海南黄花梨·掇只壶

规格:重208.2g 壶身高66.4cm 宽86.5cm

“一壶千金,几不可得”八字道出此壶珍贵不可一世,

而少有人知道,这壶却是那日常掌间,最为常见的器型——掇只。

这壶,并非有石瓢壶那般造型之奇,也并非有着周盘壶,那般如柱的周正,

只是从未想过,这掇只,竟是从怪中莲子壶演变而来的,平常器型。

掇只壶器型相较莲子壶,虽说盖纽非得一般,

壶身较长,似是欲将多味清香尽可能容纳其中,

这般的“贪欲”像极了莲子壶储物所尽其用的功能。

但若要说掇只壶的来由是借鉴莲子壶的模样,

我却一念的以为相信,那是创作者从生活中感悟而所得来的创作源泉罢了。

这便是我对它在今日另一种形式的尊重。

千百年来,“掇只”称来的虽多,仿照而成的壶,也是不少,

只不过,似乎看之,称之为“掇只”,却有几分对待先人之作的戏谑。

我不愿那般称之,我也不愿那般的认同,那是一种拟古摹新的另一种尊重。

可却有一人,在今日看来,我是万般的欣赏。

掇只壶由来于宜兴制壶大师邵大亨之手,

而对于出自他手的掇只产生觊觎的并非一人。

就算是当年紫砂界的泰斗级大师顾景舟,也甚是崇拜,

将邵大亨掇只真品放于家中几月之久,

或观,或赏,或把玩手中,宠爱之情溢满壶身周围,

再三解读,也从未上手,自造一二。

这是对于经典过分的崇拜,这是对艺术过分的严谨,

直至最后,顾老也未造以“景舟掇只”,

这便是大师对于自己心爱之作另一种执拗的尊重。

可若说,这壶并非是多难造以的器型,

壶身高长,壶纽为扁,点线面比例的协调,

虽非轻易就可把握,但也并非是无从下手的模样。

都说“形好造,韵难塑”,这要的不仅是每一处细节的精细把握,

更是掇只壶自身所独有端庄古朴,凌然风度的拿捏。

这并非纸上谈兵的纸案勾画,更需要刻刀刻下之时,便是胸有成竹的坚定。

艺术家,大多识得佳作的眼光都是相同,匠人也早已觊觎着那一作掇只,

纸张层叠的摞列当是自然,刻刀与木的轻磨勾画也是必然,

从入行触木,触刀之初,便有一个心岸所达的目的,成就这不负的一作,

他敬畏着,也实践着,他万般尊敬顾老的那一分对佳作的执拗,

虽说下刻,但数以十计,数以百计之作的“壶”,

并非完满,从未敢赋以“掇只”姓名。

而仅此海黄一壶,称以“掇只”,是心岸的到达,

奉之,也是对于“掇只”的百般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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