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畫像》 辛波斯卡

她一定樂於討好。

樂於改變至完全不必改變的地步。

這嘗試很容易,不可能,很困難,很值得。

她的眼睛可依需要時而深藍,時而灰白,

陰暗,活潑,無緣由地淚水滿眶。

她與他同眠,彷彿露水姻緣,彷彿一生一世。

她願意爲他生四個孩子,不生孩子,一個孩子。

天真無邪,卻能提供最佳勸告。

身體虛弱,卻能舉起最沉重的負荷。

肩膀上現在沒有頭,但以後會有的。

閱讀雅斯貝斯和仕女雜誌。

不知道這螺絲是做什麼用的,卻打算築一座橋。

年輕,年輕如昔,永遠年輕如昔。

她手裏握着一隻斷了翅膀的麻雀,

爲長期遠程的旅行積攢的私房錢,

一把切肉刀,糊狀膏藥,一口伏特加酒。

她這麼賣力地要奔向遠方,她不累嗎?

一點也不,只稍微有點,非常,沒有關係。

她若非愛他,便是下定決心愛他。

爲好,爲歹,爲了老天爺的緣故。

(記:兩三年前從

“不知道這螺絲是做什麼用的,卻打算築一座橋。

年輕,年輕如昔,永遠年輕如昔。”這兩句詩

開始喜歡上這位波蘭詩人。)

第一首詩歌,一個女人的畫像。寫了一個女人爲了她愛的人和愛他的人,她努力的付出了自己所有美好的一面,最後問她累嗎?沒有關係,因爲她很愛他……

《夜雨中的憂愁》

——阿咩 #原創

雨,

或許是從某個海洋,

裹着濃濃的夜色奔襲而來,

讓我和憂愁,

擠在屋檐下躲雨,

我問那沒由來的憂愁,

你也無處可去嗎?

他說,

雨停我便啓程,

瘋狂的雨滴,

靈活地演奏靜夜的哀曲,

埋葬不知名的,

某處失去夢想的靈魂,

淹沒過城市,

丘壑。

蜿蜒的雪,

沉睡在春泥中的靈魂何其多,

不言語,

不掙扎,

麻麻木木,

如同僵硬的風,

在夏夜裏,

沉默地爲蟬鳴遞上刀子,

雨驟停,

憂愁戴上他瀟灑的禮帽,

向我揮手作別,

我不捨憂愁,

只因他走後,

我也不得不走進土壤,

沉默在鮮活的青春時刻。

第二首詩歌,夜雨中的憂愁。暗暗的黑夜下起了雨。這夜晚突然顯得如此的恰意,伴隨而來的是我的憂愁。我問這憂愁你爲何而來,只是因爲這下着雨,與我一同躲雨,等待着天晴了以後便會離去。這在春泥中沉默的靈魂很多,我就是其中的一個。這憂愁走後我便沉默的在那青春中活着,似乎在等着另一場的雨的到來……

海子詩選(四)

《風很美》

風很美,

小小的風很美,

自然界的乳房很美,

水很美,

水啊,

無人和你,

說話的時刻很美。

第三首詩歌,風很美。海子的心此刻很平靜,沒有雜念沒有子的心此刻很平靜,沒有雜念沒有煩擾,已經和這自然融爲一體……

(以上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輕鬆一刻

一個女大學生餵了一冬天野貓,春天,野貓成羣結隊的來報恩了,宿舍大門口每天都整齊的排着一溜死老鼠。女大學生只好笑着跟野貓們說,“我什麼都不缺,就只缺一個男朋友。”過了幾天,女大學生正在喂貓,一個長的好看的男生向她走過來“:請問…這些貓每天早上都在我門口堆死老鼠,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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