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成長真是一場稚心的疼痛。它可以讓原本熟稔的兩個人一南一北的殊途而行

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着“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着,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來,滿本上都寫着兩個字“喫人"!

“我從來不記憶和思考那些詞典、手冊裏的東西,我的腦袋只用來記憶和思考那些還沒有載入書本的東西。”

“我並不認爲拒絕一個人是一件尷尬的事。只要那個人不改變態度,最多就是迎來更多的拒絕,絕不會有例外。”

仰天嘆,望月遷,繁星閃爍度華年,悠悠白羽斷此緣,歲月盡遷惘消融,步步傷情譜新篇,繁華盡,紅塵斷,生死離別花離散!落花隨流意,相思愁悲續,今生憑欄度,夢裏嘆浮生!

如果提出的問題本身就有問題,那麼答案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結局是註定的,生活中很多事情,該來的會來,不以這個形式,就會以那樣的形式。但把事情簡單歸咎於我們無能爲力的某個點,會讓我們的內心可以稍微自我安慰一下。

他是我青春盛年的一場煙火,縱然繁華落盡,也曾是聲勢浩大到勝過這萬千星輝。他贈了我一場此生再也無法複製的盛大愛情,此後,無論我同誰過完這一生,他都會張狂的存在於我記憶深處,狂妄地撒野。我怎會不知道?他拿命爲愛祭旗,我成了敗軍的將,潰不成軍後,終這一生,再也無法回訪。

而離別,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

是誰說過,生命是一片純白的空地,孤獨的人們反覆徘徊。在這一片純白之上,我哭了又笑了,一點點明白人世所謂的道理。當生命終於也隨浮華遠去,我終於得到安寧。

人類,如果那麼容易就可以改變,就不用那麼辛苦了,所以平常的努力是必要的。——里包恩

你的錯誤不是你對生活所知甚少,而是你知道得太多了。你已把童年時期的曙光中所擁有的那種精美的花朵,純潔的光,天真的希望的快樂遠遠地拋在後面了。你已迅捷地奔跑着經過了浪漫進入了現實。你開始着迷於陰溝及裏面生長的東西。

你可不可以也主動一次,好讓我有繼續下去的勇氣;走的近了怕關係的變質而失去,走的遠了怕彼此之間的疏遠而失去……

我們很弱小,都是單靠個體無法生存的生命體,所以,別過分打擊

很簡單:我們創建服務不是爲了賺錢;我們賺錢是爲了提供更好的服務。我們認爲這纔是做事的態度。

如果我不掌控這種地方,還是會有另一個人來掌控。與其掌控在別人手裏,不如掌控在我的手裏。

人們起點不同,路徑不同,乃至遭遇不同,命運不同。有人認命,有人順命,有人抗命,有人玩兒命,希望和失望交錯迭生,倏爾一生。

你是我期待又矛盾的夢 是我抓不住又擁抱不了的風

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態,也能成就一場驚鴻。

千萬年之後,我搬了家,住進路西法曾住過的光耀殿裏。看着滿殿堂的壁畫,看着窗外的虛空與縹緲,看着白雲藍天間的光輝,再回頭,看着掛在壁畫正中央的一幅素描。畫中一個少年抱着枕頭,躺在牀前,短短的捲髮有些碎亂,純潔而又恬靜。紙張有些破舊,有些模糊。可每一筆勾勒,每一抹痕跡,似乎都記載着跨越千年萬載的思念。

希望是最壞的魔鬼,因爲他延長了人類的痛苦。

就算是能斬斷鋼鐵的角劍,也斬不斷無窮無盡的戰爭,傷害只能帶來更多的傷害。

在夢裏 我長成了一棵大樹,有着長長的等待淡淡的歡心和淺淺的失落。

這些早就乾枯失血的花瓣給我一個刺激,人是一樣的,對幸福的願望一樣,對自身完整的需要一樣,只是她生在這兒,這麼活着,我來到那兒,那麼活着,都是偶然。

你相信神,所以才願意奉獻自己的一切。甚至不惜當個殉教者。然而事實上卻沒有半個人跟你有相同的信仰。發現了這點後,你頓時領悟到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神,那只是自己所堅持的價值觀罷了。而且還只是世人所持有的衆多價值觀當中的一種而已,根本不是神。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就看不見神的身影了。

千里的思念,一地的靜謐,一種靈動在空氣中四處流溢,穿過心情的溫柔,蹦出點點的思緒。

我看着那條彎曲着通向城裏的小路,聽不到我兒子赤腳跑來的聲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滿了鹽。

這樣看起來,反而是朝生暮死的蝴蝶爲可羨了。它們在短短的一春裏盡情地酣足地在花間飛舞,一旦春盡花殘,便爽爽快快地殉着春光化去,好像它們一生只是爲了酣舞與享樂而來的,倒要痛快些。

成長真是一場稚心的疼痛。它可以讓原本熟稔的兩個人一南一北的殊途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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