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郑长华的作品就是抄录的宋人笔迹,书法以二王为基础,参以米芾笔法,既有晋人风韵,又兼米公锋颖八面。一件作品分块来写,写完来拼,横向读,纵向读,都读不出联系,这样的书写也就是很好玩而已,让阅读者感到破碎零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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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第十一届书法篆刻展览上,郑长华的草书作品获得优秀奖。他的作品以二王书风为基础,表现出高超的书写技巧。
在书法展览文化日盛的今天,二王一路行草书成为新宠,或被放大书写以求龙虎之像象,或被忠实拿来以体现书卷之气,总是能站立潮头,尽显风流。
近些年,随着书法界抄录唐诗宋词之风的蔓延,导致同一个展览中同一文辞内容扎堆出现,难免导致作品与内容的雷同。于是,有人就转向抄录古人的书论画跋,又因为这些内容的文辞雅致,适合书写,便成为新的时尚。
郑长华的作品就是抄录的宋人笔迹,书法以二王为基础,参以米芾笔法,既有晋人风韵,又兼米公锋颖八面。干净洗练的用笔,轻重交替的提按,浓淡枯湿的墨色,断连互参的节奏,构成耐人寻味的篇章。
除此之外,郑长华这件作品有让人不吐不快的槽点:
郑长华此作由十二小块组成。究竟一件完整的作品,还是十二块单独的、毫不相的作品?读后以为是后者。各个块面之间,让人看不到紧密的联系,各自为阵局,各无呼应之情节。尽管排列整齐,但每一个小块都是孤立的。
一件作品分块来写,写完来拼,横向读,纵向读,都读不出联系,这样的书写也就是很好玩而已,让阅读者感到破碎零散。因此作品看起来很大、很热闹,其实就像清人王夫之说的:“虫相衔成青竹蛇何?”
这样的做法当然很取巧,哪一块写糟了,弃之,重写一块。写的时候就已形成切块的书写观,而不是当作一个严密的整体。聪明人的写法,已经很流行。
此作每一块都缺乏联系、递进,各自为营,不扰攘,也无从呼应。如第一块,大字旁又加几行小字,然后又钤章。后来每一块都要钤章,让人匪夷所思,觉得对钤章的理解不严谨,以钤章的泛滥为快意——很热啊,不需要什么理由。
章钤多了,使人有了断镇压之意,看不到字之承启状态。也看不到过渡的可能,气之贯穿根本缺失,所以十二块,十二堆垛,无法汇成一个总体。这也是作品小家格局,器量小而碎,不是一以贯之写出来的,虽然很认真,但是做出来的。
如果把十二块打乱了,再摆一次,也无不可,因为丧失了整体性,怎么摆都可以,它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拼凑的关系。凑合之作的成因就是作者无法一以贯之驾驭大的整体,那么,就弄十多个块面来组合吧。
相比之下,我们更希望能看到整个作品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然、朴素、连贯,看到自然而然地书写,看到一个书写者本真的表现——真实表达毕竟还是重要的,花样示人总还是小道。
回想古人的告诚还是很有道理。宋人蔡启说:“天下事有意为之,辄不能尽妙。”宋人杨万里说:“晚爱肥仙诗自然,何曾绣绘更雕镌?春花秋月冬冰雪,不听陈玄只听天。”元人戴表元说:“无味之味食始珍,无性之性药始匀,无迹之迹诗始神也。”
这些论说虽然不直接论书,道理全然一样——造作为文、为书,结果都不会让人觉得自然,反而产生很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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