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多數俄羅斯人認爲在國內的日常工作不是爲了生活,而是爲了生存。因爲經濟大蕭條,盧布大幅貶值使得俄羅斯人的生活質量直線下跌,工作志向得不到抒發,而賺錢從我們生活變向生存時,更多的年輕人選擇了的是逃避.本文案例摘抄於俄羅斯新聞網,。

俗話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俄羅斯成立至目前將近

30年,那麼三十年內俄羅斯文化最大的變化就是俄羅斯人變“懶”了。因爲經濟大蕭條,盧布大幅貶值使得俄羅斯人的生活質量直線下跌,工作志向得不到抒發,而賺錢從我們生活變向生存時,更多的年輕人選擇了的是逃避.本文案例摘抄於俄羅斯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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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到莫斯科至今俄羅斯人的變化還是很大的,主要要體現在做事和辦事的效率上,此前的效率慢點但是很負責,現在辦事更慢而且敷衍,因爲很多人對於工作只是生存的手段。”


放緩生活節奏並非新鮮事,隨着消費主義文化在社會中大行其道,這種趨勢變得更加普遍。在21世紀加入全球潮流的俄羅斯人的主要夢想是在印度和泰國等地過簡單的生活,那裏的生活成本遠低於俄羅斯國內。早在2008年,當時的社會民意調查就顯示,如果有機會,近30%的俄羅斯人傾向於追求自我實現,而非職業抱負。

寒冷的天氣、

“地鐵式憤怒”、心理壓力、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繁忙的日程……這些只是使俄羅斯放棄一切以及移居國外的一部分原因。 生活導師奧克薩娜·多姆布羅夫斯卡婭(Oksana Dombrovskaya)解釋稱,“有一段時間,俄羅斯人對物質生活和事業成就有着很高的追求,但是發生了經濟危機。成功者寥寥無幾,其餘的人都倍感失望和疲憊。大多數俄羅斯人認爲在國內的日常工作不是爲了生活,而是爲了生存。所以,他們願意犧牲自己的社會地位,不再享受這裏的生活特權。” 那些決定放緩生活節奏的人往往是成功的專業人士。他們能夠將自己在城裏的公寓租出去,然後靠租金在國外生活。他們要麼轉而成爲在線自由職業者,要麼在新定居的國家找到一份當地的工作,比如教衝浪、瑜伽或是冥想。


俄羅斯心理學家亞歷山大

·多羅申科(Aleksandr Doroshenko)說:“真正的放緩生活節奏是當一個成功和有所成就的人決定爲了自由和創新而採取背離已形成的生活習慣的做法。” 現實生活艱辛不斷 2014年至2015年的經濟危機以及隨之而來的盧布貶值,使得那些追求事業和生活簡單化的人舉步維艱。有些人在資金枯竭後決定回國。例如,2014年盧布匯率暴跌後,一家人從泰國回到俄羅斯。他們回到自己出租的公寓,才發現房子遭到租客嚴重破壞。他們不得不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社會廣角:專業不對口成爲俄年輕人就業新特點

 

然而,儘管遇到財務和其他困難

(不同的文化環境、當地官僚作風和語言障礙,以及家人留在國內等),也並非所有這樣的人都選擇返回俄羅斯。許多人留在了國外,在當地找到了賺錢的新途徑,或者只是遷往其他國家。有些人選擇流浪生活,從不在一個地方定居太久。一位28歲的文案撰稿人瑪莎·舒爾茨(Masha Shults)表示,“當你真正放下日常生活的時候,你纔會明白這纔是現實生活,所有這些國家都掌握在你手中。”她曾去過30多個國家,通過在線方式工作。“如果找不到在線工作,你可以在當地打份工。如果你不會講英語,可以在旅行時輕鬆學習——我就是這樣做的。” 有些人通過在旅行途中拍攝故事和視頻來賺取收入。例如,年輕的俄羅斯夫婦阿納斯塔西婭·庫伊莫娃(Anastasia Kuimova)和尼基塔·庫伊莫夫(Nikita Kuimov)就是如此。他們說,自己追求的就是另一種生活方式,而不只是放緩節奏。因爲開始旅行後,他們的工作更加努力了。“這是精神生活。你可以不用再考慮擁有的金錢或財產的價值,而是以擁有的經歷和美好時光來評估自己的生活。比如,在海邊生活的機會,與你愛的人一起欣賞落日,想工作的時候再去工作。” 放緩節奏是否成爲烏托邦式生活? 就業在俄羅斯:哪些專業最“喫香” 雖然有很多人支持這樣的追求,但另一些人對此並不看好。心理學家弗拉基米爾·瓦赫拉梅耶夫(Vladimir Vakhrameyev)認爲,放慢生活節奏也可以表現出人希望在心理層面停留在孩童狀態的願望。


“如果一個人不願面對現實生活的艱辛,他/她就會選擇另一種現實,一種烏托邦。他/她會前往果阿,製作手鐲,吸食毒品,讓自己表現得友善且態度積極,但本質上仍然是個孩子。有些人會在短暫脫離後迴歸現實,認識到城市生活、家庭和朋友以及成年人的責任對他們來說更重要。相反地,還有一些人會繼續停留在這種爲社會所接受的童年狀態,”他寫道。 在泰國生活的博主Alexbrainer表示,選擇慢生活的人必須承認一個問題,自己在別的國家永遠是局外人。他寫道,“一個友好國家中的文化和生活條件可能非常美好和有趣,但他們始終是根本意義上的客人。” 選擇在國內享受慢生活拿兩個文憑和當工人:俄羅斯大學生選擇什麼? 近年來,放慢節奏有了新的意義,不再需要移居國外。這樣的人可以放棄原來的職業,轉而追求自己一生想要追尋的東西,但不會因爲輿論或低收入而改變初衷。例如,曾是一位英語老師兼編輯的阿列娜(Alena),最終成爲一位舞者。

她搬到聖彼得堡,考入瓦加諾娃芭蕾舞學院,現在從事現代舞項目。阿列娜的薪水不是很高,但她很高興:

“我不想過原來的生活。這是一個幸福的故事。否則,你將會爲了金錢而放棄自由。” 此外,還有一些人爲了前往農村尋找幸福、田園和簡單的生活。曾在聖彼得堡任項目經理的克謝尼婭·加拉克季奧諾娃(Ksenia Galaktionova)與家人搬到了鄉下(距離城區170公里)。她說:“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離開大城市,但不會像上世紀90年代那樣去種植土豆,因爲許多人經歷過饑荒,也不會像21世紀初那些躺在太過海灘上曬太陽的人,他們是因爲渴望尋找一種有意義的生活。爲了滿足這個願望,人們開始遷往俄羅斯鄉村。那裏什麼都有,有可以養活人的土地,精神意義,深植的血脈根源。此外,還會有工作和創業的機會,以後還可以由你的孩子繼承,這樣的生活和坐辦公室完全不同。


俄羅斯人也開始與中國一部分創業者一樣,有逃離“北上廣深”的思想,工作壓力大,社會價值得不到抒發,而厭世情緒加重使的逃避的思想越發的嚴重。這還是要歸結於俄羅斯目前的經濟現狀非常的差勁。盧布對人民幣的貶值在近8年內貶值了將近50%,這變向的抬高了一倍的物價,而俄羅斯農業因其環境限制,大部分水果及蔬菜需要進口,人民的最基礎的生活消費水平隨之下降,故此俄羅斯民族的悲觀傾訴再度被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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