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稱爲民國四大才女之一,20世紀30年代的“文學洛神”。
她半生顛沛,飢寒交迫。逃婚,私奔,懷孕,被棄,兩度懷着前任的孩子開始下一段愛情。
即便放在21世紀的今天,蕭紅,也算得上離經叛道。

祖父的庇護,讓蕭紅天真頑劣的天性得以釋放; 父親的冷漠,滋長出蕭紅敏感叛逆的個性。對於女性角色的同情和對父權專制的批判後來常常出現在蕭紅的作品中。
在哈爾濱上中學時,蕭紅接觸了進步思想和中外文學,追求女性個體獨立和精神自由的思想開始萌發。

沒有面包的愛情是無法維持的,更何況陸還有家室!雙方家庭切斷兩人的經濟來源後,生活的窘困逼迫蕭紅又回到呼蘭河的家中。
不久蕭紅再次出逃北平,然而生活依然困頓。這時未婚夫汪恩甲追隨而至,或許是迫於生存的壓力,這次蕭紅沒有拒絕,和汪一同返回哈爾濱,同居在東興旅館。
然而汪家並不能接受這個臭名遠揚的女人。在欠下旅館幾百塊錢後,某一個夏夜,汪恩甲扔下了身懷六甲的蕭紅,消失得無影無蹤。
也許是因爲童年缺少愛和溫暖,蕭紅在愛情上始終患得患失。她總是輕易地對男人付出真情,她的感情世界就像是祖父的後花園:美好,熱烈,憂傷,荒蕪。

如她自己所說:
沒有更好的結尾,
人生下來,都說應該善始善終,
但是,活着,是需要很大力氣的。我的力氣天生不夠。
天空上飛滿鳥,我掉下來,
我死了。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邊的累贅又是笨重的。
——蕭紅

第二次蕭軍又來了,他和蕭紅正式在一起。蕭紅悄無聲息的生下她與張恩平的孩子,在第二天她就把孩子送了人,她窩在牀頭寫了《棄兒》着本書。她與蕭軍住在一起,過着幸福的生活,蕭紅寫道:電燈照耀着滿城的人家,鈔票帶在我的衣袋裏,就這樣兩個人理直氣壯地走在街上。蕭軍與魯迅先生第七次信中,魯迅邀他們到上海。一次家庭聚會,胡風和梅志收到信晚了一天,沒來得急,就直接去給蕭紅寫信,信中寫到:敵人是不足畏懼的,最可怕的是自己營壘裏的蛀蟲,許多事都敗在他們手裏。因此,就有時會使我感到寂寞,我的確常常感到焦煩,但爲所能做的做好,而又常常有獨戰的悲哀。
最後蕭紅與蕭軍互不相欠,大家的生活也都平靜下來,蕭紅也就常常寫書來道出她的內心所想。

蕭紅的一生似煙火般短暫絢,在文學上的輝煌像高懸的明燈,引領我們在歷史的滾滾洪流中繼續向前。
蕭紅的性格就像她的文學作品,真實鮮活,有血有肉。她又是矛盾的,兩種不同的價值觀在她身上不停地相互纏鬥,一方面是思想上女性獨立意識的覺醒,另一方面是心理上對男權社會的依附。

瑕不掩瑜。性格上的缺陷,並不會遮擋蕭紅在文學成就上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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