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遠說那時候的孩子像遊魂,其實金老也一樣,他遊蕩在狹窄的弄堂巷陌、擁擠的飯館酒肆,好奇而敏感的採集着人間的故事,只需要短短几句話,他就能喚起你想象中的上海。

本期《十三邀》以講述幾個真實故事的形式呈現,讓人很容易聯想到現實主義小說《十日談》,我們爲什麼會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呢?因爲裏面有人性的複雜,理解了人性,我們才能爭取自由,而不是貼上類似於“油膩”“渣男”的標籤一棍子打死。

在談話中他們提到阿城說中國的自然主義積澱非常短暫,直接進入了批判現實主義,我很有感觸。我之前寫小說的時候總是絞盡腦汁去構造一些精彩的點子、辛辣的諷刺,但總是很少選擇記錄現實的生活,爲什麼呢,因爲覺得那太無趣了,又或者,一旦選擇描寫現實,我會發現自己對現實的瞭解太少太淺薄了,一點也不生動,只能自己塑造一個簡化的現實來進行想象或者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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