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曾經出過不少天才少年,這其中有人成了“傷仲永”,也有人一路高歌,穩步上升。今天要說的這個少年卻有些特殊,他就是謝彥波。
謝彥波在11歲的時候就直接被中科大的少年班錄取了,一時間震驚全國,激勵了不少中國人主動接觸科學知識,說的厲害一些,謝彥波也算得上是當時的改革先鋒了。
在中科大的大學生活裏,謝彥波也沒有懈怠學習,16歲的時候他就把本科所有的知識都學完了,直接進入了中科院讀起了研究生,之後又拿到了中科院的博士學位。
此時的謝彥波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他的內心充滿着無限的科學激情,謝彥波懷揣着夢想從中科院來到了普林斯頓大學,來追尋他的偶像安德森教授。
接連跳級的謝彥波已經成了中國科研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人們都覺得這個孩子是中國以後拿諾貝爾獎的一大希望。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美國學習了幾年的謝彥波突然被接了回來,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
人們都說謝彥波和安德森教授產生了矛盾,還有人猜測謝彥波對安德森教授動了手,一時間衆說紛紜,沒人能把具體的真實情況說個明白。
直到幾年之後,謝彥波的同班同學王永才站出來和大家說了當時的真實情況。
一心想追隨安德森的謝彥波一開始並沒有如願以償地進入安德森的班裏,正當他在別的教授班級裏按部就班的學習時,安德森突然對他拋來了橄欖枝,通過了他的入學申請。
天資聰穎的謝彥波很快就在普林斯頓嶄露頭角,一路順利地走到了畢業論文階段,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就是這篇謝彥波打磨了一次又一次的畢業論文出了岔子。
謝彥波一心只有科研,並沒有對當時的學術學派有太多瞭解,他在想出一個課題之後就立刻動手,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課題是不是與自己導師所主張的理論相契合。
就這樣,謝彥波寫了一篇和安德森學說完全不一樣的論文,安德森不好意思直接將自己學派的問題挑明,就拿着英語不好的藉口讓謝彥波回去修改。一根筋的謝彥波就真的將這篇文章的英文修辭改了一遍又交了上去。
安德森不停地找各種藉口,還委託別的教授幫謝彥波答辯,但是謝彥波就是不罷休,一定要讓安德森做自己的畢業導師,這樣一來二去,二人就槓了起來。
也正是因爲這樣一個尷尬局面,國內相關部門不得不將謝彥波帶回了國。
別人礙於安德森在學術的威望,也沒有人再去過問謝彥波的學術研究。謝彥波就這樣被雪藏了起來,現如今只能生活在學校公寓樓裏,教書爲生。
雖然說學術研究確實不應該分學派,但是謝彥波現如今的遺憾很大一部分都是他情商過低造成的。如果他不是那麼橫衝直撞,能夠聽懂安德森話裏哪怕一點弦外之音,現如今的情形就會不一樣。
而我們也只能爲幾十年前的那個熠熠生輝的少年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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