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周冬雨自己也知道,於是對自己下狠手。很有可能他眨一下眼睛,好幾個人就失去了機會。

人一生能活幾次?

有人說三次。

出生算是第一次;

第二次是:發現自己並不是世界中心;

而第三次,是發現現實殘酷真相後,仍然努力爭取

同齡人還在第二到第三次之間掙扎時,

周冬雨已經完成了重生——獲得了金像獎最佳女主角。

成爲史上最年輕的雙料影后。

一路走來,她周圍並不全是鮮花和掌聲,

反而更多的是冷眼和嘲諷:

“小腿粗壯、兒童身材、學渣、情商低、演什麼都是一個樣子……”

聽到這些評價,周冬雨不生氣也不反駁。

一直都是一種態度:

“說我不行?那我改唄。”

再出現時,就會有一番成績,好似在說:

“這下行了吧?”

《山楂樹之戀》裏靜秋,簡單純粹,周冬雨拍得也乾淨靈動。

可這下“不好了”,後來的她接連幾部戲的人設都是如此。

慢慢觀衆對她視覺疲勞了,不愛看了。

周冬雨自己也知道,於是對自己下狠手。

《少年的你》中,周冬雨被霸凌的那場戲,對方實在打不下去。

捱打的周冬雨卻一直安慰她別手軟:

“沒關係,你就打吧,真的打。”

最後,這場拍了幾乎12個小時的戲,終於在影院中獲得了認可。

周冬雨用對自己的狠,終於換來了贏。

以前我創業消極的時候,我爸總和我說:

“每個人其實都手握重生的機會,

就是看能不能對自己下得去手。”

去年有個應屆畢業生來我公司面試,薪資待遇一概不提,

只問我要一個能自己做決定的權限:

“我不要底薪,如果做好了,您給我項目分成可以嗎?”

入職以後,每天只見他第一個到,最晚走。

後來我問過他:“不怕自己喫虧嗎?”

他回我:“成績和專業我都不是同齡人中最好的,

只能先放棄一些東西吸引別人看到我。”

面試過上百人,見過公司裏的一些員工來了又走;

我從未見過一個想贏的人抱怨現實殘酷,他算其中之一。

有人爲了家人生活好一點,隻身一人到大城市打工;

有人爲了早點脫離房奴身份,加班後依然不捨得打車。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活得容易。

可是機會卻是有限的。

張藝謀看面試者的視頻,從來都是八倍速播放。

很有可能他眨一下眼睛,好幾個人就失去了機會。

試鏡者在抓住他的眼球之前,可顧不上自己貌美還是醜態。

“這個世界並不會在意你的自尊,

而是要求你在自我感覺良好之前,先有所成就。”

一向以“搞笑”形象出現的黃子韜,在新一季的女團選拔節目中嚴格了起來。

選手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最好,他卻覺得“還遠遠不夠”。

看到遲遲不敢舉手展現自己的,他恨鐵不成鋼:

“舞臺是很殘忍的,能行就行,不行就走。”

爲什麼黃子韜生氣?

他着急,因爲知道這其中的殘酷。

他也是通過層層選拔,十幾年如一日的練習、競爭,

最後才獲得了一個出道機會。

只有經歷過難處的人,最明白。

機會擺在面前,你不拼,有的是人拼;

你眨眼錯過,別人立刻就搶走了。

世界再怎麼現實,總有人能征服,多問問自己想不想贏。

同樣是女團出道,王菊說過一句話:

“我要重新定義女團。”

她知道,如果永遠等待被定義,那自己將從此失去選擇權。

舞臺尚且如此殘酷,生活又容易幾分?

我最近看了一份數據:

2020年的應屆畢業生874萬,比去年多了40萬;

而今年的崗位需求量,卻比去年直降了49%。

人多坑少。

每個人都赤手空拳地來到社會。

要想比別人突出,就只能對自己狠。

你可能不認識王薇薇,但一定聽說過大名鼎鼎的婚紗品牌Vera Wang。

這位婚紗女王,71歲的年紀,卻活成了17歲的模樣。

身材管理、服裝搭配,就連挑戰也從來沒停下。

到現在,仍有很多人爲了穿上她設計的一件禮服而想盡辦法。

過得漂亮的傢伙,都是一些狠角色。

認識的一個四川博主,爲了上鏡好看,

每次去喫火鍋,她只喫5口,就放下筷子。

無論工作到幾點結束,第二天多早開工,她都會認真卸妝再睡覺。

“別人都是靠技術喫飯;

但臉和身材,就是我的招牌。”

好刀總是被放進刀鞘裏,但是無鞘刀往往最鋒利。

一些人表面看似順風順水,其實背後都是靠一股狠勁撐着走來。

如果你也不想挨生活的打,不想被別人戳痛處,

點個“在看”提醒自己:

“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

狠一點,選擇權纔會遞到你手上。

世界和我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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