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燃燒》從一具山洞屍骨講起,由此牽連出各色人物以及三個家族的故事,從至親到愛人,圍繞高風對案件追查,每個人物在逐漸揭開的真相面前有了不同的命運走向,人性、慾望、忠誠、信念是該劇的核心要義,作爲劇中的“解謎人”,經超飾演的高風在查案途中遭遇着來自各方勢力的阻撓與抗衡,逐漸牽扯出的家族恩怨及愛恨情感,也讓他不斷經歷着人情的折磨和人性的考驗,但即便如此,他也從未動搖心中的信念。他回憶道,劇作的開篇原來並非現在的敘事模式,但拍了一些之後,他覺得換種表達或許更吸引人,“導演就問我好在哪,我就跟他說如何如何會更好,這個是年輕人的想法,然後導演就爲此特意再去加班加點地創作符合這種感覺的一些戲、臺詞,花更多的時間去拍攝。

“劇拋臉”“橡皮泥般的演技”用在經超身上似乎並不過分,而其外在的少年英氣和已爲人父的沉穩成熟,又以一種難得的調和感恰到好處地融於一身,使其在角色塑造上有着難得的清澈與圓融。

採訪經超的緣由是正在熱播的經偵劇《燃燒》,他在其中飾演基層警察高風,因爲一具突然被發現的山洞屍骨,致使自己的生活再遭轉折,而由此牽連出的一件橫跨三十年的舊案,讓他不得不爲了家族和至親榮譽踏上追案征途尋查真相,匡扶正義、捍衛公平。立體的人物加上精湛的演技,又讓經超實實在在圈了一波粉。

初讀劇本被吸引 與導演“相愛相殺”

《燃燒》從一具山洞屍骨講起,由此牽連出各色人物以及三個家族的故事,從至親到愛人,圍繞高風對案件追查,每個人物在逐漸揭開的真相面前有了不同的命運走向,人性、慾望、忠誠、信念是該劇的核心要義,作爲劇中的“解謎人”,經超飾演的高風在查案途中遭遇着來自各方勢力的阻撓與抗衡,逐漸牽扯出的家族恩怨及愛恨情感,也讓他不斷經歷着人情的折磨和人性的考驗,但即便如此,他也從未動搖心中的信念。經超談到自己在初讀劇本之初,便被牢牢吸引。 “首先這個戲在結構上不一樣,它不是以往破案劇一個個小案件的堆積,它的主軸非常明顯,然後在主軸的發展過程當中不斷地加入新鮮的人物、新鮮的元素以及新鮮的線索得出一些結論,不管這個結論最終是對是錯,它都會往一個真相去發展。”

“這個戲更多的講的是破案,講的是專業,講的是人性,講的是情懷。它的戲劇結構會讓它把一件事情刨得特別細緻,不論是情感表達還是劇情線索,交代的事件都會很清晰準確,我覺得導演是很用心的。”經超形容自己與導演的的關係爲“相愛相殺”型,緊密相連又能各抒己見。他回憶道,劇作的開篇原來並非現在的敘事模式,但拍了一些之後,他覺得換種表達或許更吸引人,“導演就問我好在哪,我就跟他說如何如何會更好,這個是年輕人的想法,然後導演就爲此特意再去加班加點地創作符合這種感覺的一些戲、臺詞,花更多的時間去拍攝。”

導演與演員的雙向互動,最終成就了《燃燒》年輕化的敘事和表達。“陳導是一個既認真又有底蘊且有功底,閱歷深厚,還能接受新鮮事物的這麼一個導演,非常難得。 他是導演還是編劇,整個劇本是他逐字逐句一句話一句話嗑下來的,就像他的孩子一樣,但他又能夠接受新鮮事物,我們年輕人有新想法都會去跟他碰撞。”經超說,“我不太想讓大家審美疲勞,內在的軍魂或者警魂要在,但人是不一樣的。我不想把它拍成一個很沉悶的過去那種暗沉沉的感覺,我希望能夠陽光、時尚、運動或者開朗一些,無論是對白還是表演包括造型。”

“專業過硬”偏愛法醫學

經超剔除以往角色痕跡演繹“全能小高”

在《燃燒》開篇,一具陳年山洞屍骨成爲揭開三十年前舊案真相的導火索,而高風在山洞中對屍骨的一番分析,可謂高能亮眼,連經超都忍不住笑言自己一出場便開啓了“炫技”模式。“之前飾演《法醫秦明》的時候看了很多書,在那個拍戲過程當中也學到了很多知識,包括和秦明老師本人也經常溝通,再加上我父親是學醫的,也算從小就接觸這些。”舊有知識的積澱和曾經的拍攝經驗,讓經超飾演起高風駕輕就熟,“我本身就比較喜歡寫關於法醫類的東西,對這個感興趣。屍骨呈現的狀態,能從中獲取什麼樣的信息,對破案有什麼樣的幫助,這些分析相對專業,所以開篇的臺詞我也提了一些自己的建議,算是有一點經驗吧。”

作爲一部刑偵題材大戲,《燃燒》融合了懸疑、燒腦、推理、反轉等多種類型元素,涉及法學、刑偵、法醫等各個方面的知識,尤其是集各種技能於一身的高風,更對飾演者提出了高要求,但對於知識貯備充足的經超來說,似乎並非什麼難事。“曾經那些什麼血紅蛋白濃度、肺部肋骨壓痕、水汽肺氣腫、左心室右心室、心內膜主動脈內膜,這種詞聽着就頭疼,但當你經歷過一個戲之後你就會發現,這些詞會比較順,你的壓力會降低很多。”不過,相對於信手拈來的法醫學名詞,從未挑戰過律師職業的經超還是在法律條文上有些犯難,“這算是一個挑戰吧”,他認真說道:“我們一句話裏面可能有四五個五六個名詞,我之前沒拍過律師,像什麼刑法最高三年到七年等等這些法律條文,還是需要動動腦子的,需要去開那根弦。”

懂法醫,懂刑偵,“小片警”高風堪稱劇中的全能型選手,而對於經超而言,高風在專業技能上的出挑,遠不如其獨特的“片警能力”更深得人心。“高風對法醫有一些瞭解,還有刑偵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片警能力。片警每天要處理的問題有很多的負能量,街坊鄰居的雞毛蒜皮、打架鬥毆什麼的,每天都在解決矛盾。但你又不能把這些負能量帶回家,你還要面對家人,於是只能自己消化掉,而且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年,有可能是一輩子。我覺得他們無論從體力、心力還是承受力都是超乎常人的,所以非常值得我們尊敬。”

經超稱“高風非常執着,他對於自己想要得到的目標和信息是很清晰的,他的成長、愛情觀也是準確的。他認爲對的事情就一定會做,無論中間遇到多麼大的困難和坎坷,都會一往直前。”正是高風對於真相的執着,對於正義的堅守深深打動了經超,讓他在塑造中完成了新一輪成長。

與張佳寧“棋逢對手” 搭老戲骨“火花四射”

與以往單元式的懸疑劇不同,《燃燒》圍繞一根主線,串聯起三十年的時間跨度和三代人的命運糾葛,高風承擔的不止是爲爺爺和父親正名,還需要面對牽扯入局的初戀女友許佳桐(張佳寧飾),與自我和人性較量。不過,戲內漸行漸遠的二人,戲外卻是相識十幾年的老友,幾度合作的默契搭檔。經超表示,“我跟佳寧太熟了,從小就認識,她是一個非常好的演員,無論對於自己、對於整個戲都是非常負責任的,對角色的掌控力也很強。我跟她交流的時候真的是零障礙,她知道每一場戲每個角色的功能性是什麼,如果她覺得哪個地方需要調整,她會告訴你爲什麼,會提前和導演和對手演員溝通,會爲對方考慮不帶絲毫攻擊性。”

如果說和張佳寧的合作是棋逢對手,那與杜志國、劉敏濤、鄔君梅等老戲骨的合作,對經超來說則是一場學習和收穫之旅。劇中,杜志國飾演高風的爺爺“高四海”——一個全程臥牀且患有阿茲海默症的垂暮老人,卻讓經超學習到了何爲表演的層次。“爺爺有24種昏迷演法,24層不一樣的昏迷程度,但他無論是何種昏迷狀態,都會穩住自己來給你一個表演空間,他自己的眨眼睛、眼神、呆滯的狀態會持續很久,包括對呼吸的控制,太厲害了。”而和鄔君梅的合作,則因爲拍攝《如懿傳》時的默契,導致“入戲太深”的經超一見對方就想“跪安”。“我看見她就想叫太后,就想跪安,這次君梅姐演我嬸,剛見面這個‘嬸’真是喊不出來,她真的特別好玩。”

談及與最近大火的“姐圈頂流”劉敏濤的合作,經超笑着調侃道,“敏濤姐特別美身材也好,之前出席活動我倆挨着坐還聊天,沒想到合作後她演我媽,這個‘媽’也是蠻難喊出口,有我這麼大一兒子。”他還回憶說,有場戲份是劉敏濤飾演的陳潔要送給兒子高風一塊手錶,母親原本的臺詞是“這是我給你買的手錶”,奈何劉敏濤太顯年輕,臺詞一出口像是“情侶”在贈送,不得不現場調整了臺詞。“敏濤姐原本的臺詞是給你買的手錶,送給你,你拿着吧什麼的,然後陳導對敏濤姐說你還是加一句說這是‘媽’給你買的手錶吧,不然的話看起來就像定情信物。”

有“軍人情結” 生活中亦是“多面手”

《如懿傳》中隱忍堅毅的御前侍衛凌雲徹、《法醫秦明之倖存者》中心懷正義的秦明、《溫暖的弦》中的暖男朱臨路、《白髮》中的北臨大將軍傅籌......185的身高,劍眉星目的英氣面容,無論刑警還是軍人亦或是將軍,經超的外形都極具說服力。然而,其凜然的正氣並非完全來自優越的外形條件,少時便被家人送至軍事化管理院校的經歷,讓他比同齡人更多了一份軍人情結和氣質。“我中學的時候是一個軍事化管理的學校,請的都是退伍的老兵來管理,每天會軍訓。那時候都有情懷,包括家人也希望我上完這個學校男子氣概更濃一些,確實是有幫助的,疊了四年豆腐塊被子之後就發現內心深處還是有這樣一種情結,之後給別人下意識的氣場也會是偏向於制服那塊。”

生活中,被網友戲稱“英年早婚”的經超已升級爲父親,除了“帥氣奶爸”的頭銜,“米其林廚師”“超大廚”“美食博主”成了他獨一無二的標籤。翻看他的微博,各種食材都能在其手中變得“活色生香”,牛排、松鼠鱖魚、海鮮、蒜香麪包、奶油蘑菇湯、菠蘿飯、自制皮凍……中式、法式、日式、小喫、甜點幾乎無所不能,難怪網友們留言“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新東方畢業的,怎麼手藝這麼好!”還紛紛在線“求教程”表示想去“蹭飯”。對此,經超也無不自豪地笑言自己確實擅長做飯。“我從小對做飯這件事就不排斥,但沒嘗試過太多,大學畢業後自己一個人住,就開始嘗試着去做了,去網上搜一搜做法,而且都成功了,還挺好喫,就越來越有信心,漸漸地習以爲常。”疫情期間,經超更是挑戰了各種高難度的菜品,還加入了微博的“宅家美食大賽”,但這個大廚卻表示,只做給家人自己不喫。“因爲我是易發胖體質,所以還是會比較剋制的,在家除了陪孩子玩積木,就是做飯健身。”

(燕都融媒體記者張思思)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