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霍尊在《我是唱作人》的舞臺上演唱了這首名爲《idun》的歌曲,也爲觀衆帶來了一段北歐神話故事。這首需要“興奮感”的歌曲,讓觀衆看到了在臺上跟着節奏搖擺的霍尊,但他覺得其實可以表現得更好,“這首歌要把外露的興奮感傾瀉出去,與以往安靜唱歌的興奮感不太一樣,由於自己的不自在沒有很好地表現出來,其實是有一點小遺憾的”。

“越久了,越想起,還有呼吸;還可及,還可遇,還未失去。”當鋼琴琴鍵的敲擊聲一步步走進現實,低低的吟唱響起,霍尊的歌聲在若有若無的伴奏中更加清晰,似有人在遠山呼喚,鼓勵我們追尋失去的美麗。

霍尊在《我是唱作人》的舞臺上演唱了這首名爲《idun》的歌曲,也爲觀衆帶來了一段北歐神話故事。“當我看到這個故事時,腦中便有了一段旋律,當晚就做完了這首歌。”霍尊說道,《idun》從編曲到旋律、歌詞,都採用了一種極簡的方式製作,與以往的作品有一脈相承的地方,但是風格更偏冷清。

這樣一首帶有濃郁北歐風的作品,帶給每個人的觀感是不同的。懂他的人說:在這首歌中,霍尊的聲音裏有寒冷肅殺的冬天,有萬物初生的春天,有暗夜寂靜的悲傷,有曙光初現的欣喜,還有旭日東昇的溫暖。也有人聽後直言:這首歌讓人觸不可及,沒有參與感。

一定要愛得死去活來,一定要是感同身受的,才叫共情嗎?在霍尊看來,這取決於大衆對於共情的理解。“我覺得音樂上升到藝術的角度是美的,這份美的東西能夠帶給人不同的感受,這份感受就是共情。”他也完全不擔心這種可能的距離感,“這只是我喜歡的一種風格,也是我喜歡的一個音樂表達,能夠在舞臺上留下一個滿意的作品比什麼都重要”。留下作品,正是霍尊來《我是唱作人》節目的初衷。

當節目組邀請他參加時,他感覺“特別對胃口,像餡餅砸在身上一樣”。第一季的歌手都在這個舞臺留下了自己的作品,其中不乏霍尊的好友。他覺得對於創作人來說,能夠把自己的感受在舞臺上表達出來,想想就很雀躍,“沒有什麼理由,就是想去”。

節目播出後,觀衆漸漸發現,這個霍尊和印象中的“國風美少年”大不相同。他不會彈古箏,但是學過刺拳和重拳;他會在打哈欠時練聲,會適時地拋梗“別送我毒奶”,會在歌手演唱完後中肯地點評,甚至還在節目中表演起了“仙鶴蹦迪”......

“霍尊特別像仙鶴下了凡在蹦迪”是節目中大衆評審在聽完霍尊的《不死鳥》後給出的評價。霍尊力求每首歌都帶給大家不同的風格,《不死鳥》將Funky和復古Disco結合,還原了八十年代的音樂潮流,他也藉由此曲,向從小到大自己心目中的音樂偶像邁克爾·傑克遜致敬。

這首需要“興奮感”的歌曲,讓觀衆看到了在臺上跟着節奏搖擺的霍尊,但他覺得其實可以表現得更好,“這首歌要把外露的興奮感傾瀉出去,與以往安靜唱歌的興奮感不太一樣,由於自己的不自在沒有很好地表現出來,其實是有一點小遺憾的”。這點小遺憾也促使着霍尊在舞臺上展現自己的更多面。

有人說,霍尊通過《不死鳥》扭轉了大衆覺得他只會唱國風的偏見。他卻幾乎沒有這方面的煩惱:“我覺得每個人的性格使然,我不是那種很強烈想要去證明自己和表達自己的性格,而且能有標籤是很幸福的事,我很感恩。”來到唱作人的舞臺,他希望可以展現更多元的自己,“我是來給自己加標籤的,希望能夠保留自己標籤的同時,再多加一些”。

想要加標籤,必然是要拿出真本事的。《我是唱作人》第二季的賽制取消了上下半季,這就需要唱作人準備足夠多的作品,同時增設了踢館賽,隨時有被淘汰的風險。在接到節目邀請時,霍尊便投入了創作當中,到比賽前期歌曲積累量已經很充足。

隨着比賽進程加快,他漸漸變得不滿足,不滿足於舒適情況下創作出來的歌曲,不滿足於現在的情感沒有載體抒發,“我們現在基本都是一週一首歌來現寫了,特別享受,這段時間是人生中很充實的一段時間”。

即便現在大家對於霍尊的印象在改變,但他依然保留着自己的“根”,如同他在節目中的首發作品《星落》一樣。凱爾特音樂融合其中,不是特別中國風,歌詞也不是很古文,但它的理念比較東方。“我將個人的價值觀融入了這首歌,希望表達一個樂觀的情緒,不要沉浸在自己的得失心或者挫折裏。”霍尊說,“如果我們的人心足夠開闊,就能包羅萬象”。

在霍尊看來,音樂是抽象的,觀衆通過抽象的美來體會歌曲的情感。因此創作人還是得有自私的一面,全身心地用音樂表達自己的感受,“在舞臺上用心演唱,不要有任何雜念,讓觀衆沉浸進去的唯一方式,就是全情投入”。

每次歌曲上線時,霍尊都會在微博感謝所有參與制作的工作人員,那一串串名字陪伴他打開珠簾,擁抱了整個世界。霍尊說,音樂是他的愛好,除了音樂他還有很多愛好,但他對音樂有無限的熱情:“我希望永遠把它當成我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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