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我担任编剧,导演,制片,那年我正好三十岁。从我内心深处来说,一部影片关系着一个导演,一个编剧,投资人,演员,参与者的名誉。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一日,五二零过后,我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编写着一篇影评,这部影片是1972年由法国弗朗索瓦·特吕弗编剧指导。该片也是“新浪潮”两位导演的决裂之作,特吕弗从此和戈达尔决裂。

镜片黑幕出现,外片,片中担任导演的特吕弗不断地在对剧组人员讲话。

——这是一个行业。

凌乱不堪的街道,片中男一号艾方斯和男二号亚历山大相见,打了他一个嘴巴子。

导演卡机了三次以上。

影片开头,穿红色衣服的女人走过马路,红色的轿车穿过马路。咖啡棚都是红色条,象征着生命和欲望。

故事进入核心,一句话,不伦恋。一位小伙子带着新婚妻子回家,亚历山大父亲角色,抢走了儿媳朱莉。室外的剧组人群繁忙,这是一九七二年的片子,展现给了观众们一个电影人的故事。

电影调度,从喇叭里不断地喊话,穿行在片场的人员们。

——都是为了电影,热爱电影。

七分十八秒转入室内,一家酒店。男一号艾方斯介绍来一位女场记,从一个花瓶到一束花。从一个蜡烛里做了一个灯泡,这是电影的艺术魅力。

镜头转入,男人对女人的约会。

导演特吕弗挑选片场,道具,片中制片人贝纳特告诉他,必须在10月31日前收工。

这段戏,着装很随意,观众看了就像生活中的人们一样。这是导演的手法,镜头给的准确,甚至有些摇晃,这并不影响它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因为,故事流程符合了电影的标准,从故事开始交代的很清楚,拍戏,拍的是什么?这是一个导演的大胆的构思。当然,这里有特吕弗在希区柯克导演身上学到的东西和一种电影感觉吧!

十六分钟,影片片中剧组来到观影室,播放着男一号艾方斯和女二号瑟薇琳母亲的角色对手戏,摄影师告诉特吕弗:第三遍最好。

这时男一号艾方斯的手伸向了女场记,虽然他以向她求过婚了。只有一道光,那是电影之光。这个房间很小,坐了不到二十个人,各怀心事。

三遍之后,有人跑来告诉制片人贝纳特:“开片的广场镜头,全毁了,需要重拍。——原因是停电。”

导演特吕弗部署后天开机,助理告诉:我们得找来,一百五十位临时演员。

这里有句话,保险公司理赔,出自导演之口。

制片人一句话:“现在拍电影不赚钱了,搞房地产才能日进斗金。我拍电影是因为我热爱电影......”。

这句话:“放在任何时间,每一位电影人都经历过,无论你是谁。”

特吕弗日以继夜剧照

二十分钟;

片中男2号亚历山大来到女2号瑟薇琳母亲角色化妆间,俩人相互问候。

俩人互说之间,从好莱坞的拍片之情,二十年风雨历程。

一间宽敞的化妆间,导演特吕弗和制片人贝纳特讨论女一号朱莉,说她患轻度有精神病。但是美国片方还是愿意投资,赌一赌。而制片人贝纳特告诉他:朱莉一旦精神崩溃,我们就没有戏了唱了。

从影片第八分钟零五秒,女一号依然没有出现,但是给了她特写照片,不断地反复递来递去,交代了她的情况,神来之笔,符合了电影戏中戏的逻辑思维。

衣服和色调黑白照,庄重又压抑,因为她患有轻度精神病。

片中角色导演特吕弗说了一句话:她哀伤的性感。

——这是一句话经典台词。

从照片翻看,整整用了四十五秒,人物还没有出现。

——又交代了人物的关系。

制片人贝纳特告诉特吕弗:“一旦她犯病,我们俩就完蛋了。”

特吕弗回了一句话:“我们有时,就是得相信命运女神...”

从一扇窗口走向另一扇窗口,俩人挑明了,女二号瑟薇琳和男二号亚历山大的昔日恋情绯闻。

——最终是不欢而散。

特吕弗日以继夜剧照

二十六分钟十秒,女二号瑟薇琳身穿紫罗兰衣服抱怨男二号亚历山大,戏中戏的丈夫。

二十六分钟五十秒,导演特吕弗借用女二号瑟薇琳调侃了“意大利电影大师费里尼”说他,拍片念数字。此时,费里尼已经三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

这是一次嘲讽,还是致敬。无人知晓了,只有导演特吕弗心里最清楚了。

紧接着,导演特吕弗告诉女二号瑟薇琳,这是在法国,不是意大利。必须现场收音。

片中女二号瑟薇琳抱歉着自己的丈夫亚历山大,对儿子的妻子态度不好。

从二十八分零四秒,开错了四次门,最后导演说收工。第二遍道具师在门上喷了记号,结果女二号瑟薇琳还是开错了门,这种剧情在片场经常出现,逻辑故事非常合理。

第三次开错门,导演清理了现场,亚历山大满目同情。

通过化妆师和女助理交代了女2号瑟薇琳在片场喝的烂醉,场记聊天说了她的家庭不幸遭遇,可怜的女人呀!

三十二分钟五十三秒,女2号瑟薇琳又一次演砸了,假发让她头疼欲裂。

导演喊卡了,今天收工。

——刘匀禾 2020年5月21日凌晨04:39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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