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年來,中華民族創造了光輝燦爛的古代文化,中國畫就是我國傳統文化藝術寶庫中的一棵璀璨明珠。花鳥畫作爲中國畫的一門獨立畫科,在歷代畫家的不斷創造中,形成了一套系統而完整的藝術體系。由於其獨具的審美特性,它的革新最關鍵的還是在自身的藝術體系中尋求更完美,更適合畫家個性的筆墨語言。

秋來看葉勝看花

對於當代花鳥畫家來說,要在一個歷經數千年來形成的完整藝術體系中去革新實屬不易,但這種探索和努力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他們一邊對傳統文化吸收消化、一邊對現實生活吸收消化,在這兩者之間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用自己特有的姿態,延伸着中國傳統美學的意境。

疏林秋意

“意境”作爲中國畫的靈魂,在花鳥畫中體現着畫家主觀之意與現實生活之境的辯證統一。因而,一幅作品呈現的意境是畫家畫內畫外功夫達至的最高境界,不僅要使欣賞者“悅目”,更要讓欣賞者“賞心”。近賞畫家鄭瑰璽“工而有意”的大景花鳥畫,於瑰麗奇譎中營造出引人入勝的意境,使欣賞者有一種“風景這邊獨好”的感覺!

一鷺呈祥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鄭瑰璽過“天命”不久,已是頗具成就的畫家了,這與其故土對他的滋養和他對故土的熱愛是分不開的!可以說一方水土成就了帶有這方水土“標籤”的畫家。鄭瑰璽以故土神龍架作爲創作花鳥畫的基地,他的畫以山水的胸襟畫大景花鳥,就帶有神龍架特有的“地域”標籤,那鳥語花香中凝結着畫家濃烈的故土情。

不須更簇閒花草

鄭瑰璽深諳藝術創新之道,明白差異化特色的難能可貴。他的畫,不囿於傳統蕭疏閒逸定勢,不拘於狹義水墨色澤。他知道傳統的筆墨形式,將隨着中國畫的創新發展而呈現出它的現代價值。因而,他的花鳥畫在題材的開拓、筆墨的更新、立意的獨到三個方面力求做到與當代人的審美需求契合,以實現花鳥畫的革新與大衆相適應。

蒼茫雲水色鶴舞

取法於自然的筆墨語言,強調尊重審美環境的重要性,是鄭瑰璽大景寫意花鳥畫具有濃郁地域色彩的依據。要有自己的個性和麪貌,就必需從生活中去尋找!每年,鄭瑰璽都會在神農架呆兩個月以上,品察四季更替,感受時間遷移,激發創作靈感。因而,從大自然中獲取靈感,使他不拘泥於僅僅描繪折枝花卉,那色彩斑斕、神祕幽深的光影迷離之境。使他的花鳥畫表現更具氣勢和意境。

十里果香誘禽來

《文心雕龍》中有曰:“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意溢於海”, 鄭瑰璽常年奔走在高山密林之間採風、寫生、觀景、悟道,與山水爲友,同飛鳥作伴,其作品融入了畫家濃濃的個人情感與獨特體悟:春之山花遍野,夏之綠葉交錯,秋之色彩斑斕,冬之蕭瑟靜美,盡在筆底。因而作品具有極高的藝術辨識度和強烈的個人畫風。

花間隱嬌雀

鄭瑰璽的大景花鳥畫,相較於傳統寫意花鳥畫,更適合當今社會高度發展的審美要求。試想,如果我們仍舊承載着“不求形似”、“逸筆草草”的表現方式,面對日新月異崛起的高樓大廈,這些宏偉建築室內掛上習慣於從小處、精妙着眼,缺乏與場景相匹配的視覺張力與氣勢的傳統寫意花鳥畫,難免在欣賞視覺上顯得有些不足。因而鄭瑰璽重視畫面的視覺感受,在取向於繁茂、厚密的“大花鳥”上走出了自己的路子。

神龍雪霽

縱觀鄭瑰璽的花鳥畫,其突出表現形式是以筆墨爲依託,強化色彩的表現力,屬於“工而有意”的“重彩寫意”範疇。他不僅依然立足於表現故土神龍架原始森林的自然景觀,而且大膽地採用花鳥與山水結合起來的理念,將禽鳥融入原始生態的樹石花草之中,以“大景花鳥”的圖式,表現大野雄風強悍瑰偉的奇情,謳歌原始花樹幽深豐茂生生不息的哲理,展示了畫家風雲變幻,鄉音不改的神龍情懷。

自有鶯聲喚醒來

鄭瑰璽生於1969年,爲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香港國際畫院花鳥畫藝委會副主席、文化部全國青聯委員、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花鳥畫工作室導師、廣西師大、三峽大學客座教授。早在1994年25歲時即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曾被評爲當代中國畫壇60傑。其後,作品多次入選全國美展和各大報刊及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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