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患肺炎的两岁女孩躺在乌兰巴托一家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内。她前额上的煤炭印记是妈妈抹上的，据说能驱除邪灵。实际上，致使蒙古首都人民肺炎和呼吸系统疾病高发的罪魁祸首正是煤炭燃烧时带来的空气污染，受灾最严重的是儿童。摄影：MATTHIEU PALEY

前年冬季的12月中旬至来年2月中旬，首都政府为了让孩子免遭有毒气体侵袭，关闭学校长达两个月之久。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措施能有多大作用。随着肺炎患者的增多，医院早已不堪重负，其中儿童患病数总是在冬季呈高发态势。图：身为父母，总是尽可能地保护孩子，抵御雾霾。图中的母亲调整着儿子的口罩，后者即将步行前往学校。摄影：MATTHIEU PALEY

在Bayanzurkh地区的一家幼儿园里，一台空气净化器为午休的孩子们保驾护航。儿童在空气污染环境中极为脆弱，该幼儿园为每个班级都增设了空气净化器。乌兰巴托持续已久的糟糕空气成了人民健康的头号公敌，也表明了这座城市在发展过程中的不足。摄影：MATTHIEU PALEY

在乌兰巴托的冬季，寒冷的污染空气像落入陷阱一样受困于此，其上方温度较高的空气层压制了污染空气的扩散。图：在乌兰巴托附近的一家提炼厂，煤经过去除杂质和干燥等工艺，制得更清洁更有价值的燃料。一名清扫地面的工人戴着面具，希望尽可能地过滤细小的粉尘。摄影：MATTHIEU PALEY

乌兰巴托还面临着一系列的困境：生态环境和经济活动的改变使得传统的游牧生活方式举步维艰，高海拔地区的干草原多风且贫瘠，愈发不适合牲畜的养殖；与此同时，乌兰巴托政府未能妥善安排这些迁入城市的牧民。图：提炼厂的工人从火车上卸下煤块。摄影：MATTHIEU PALEY

除了限制新迁入的牧民，政府还打算采用更高标准的煤炭，杜绝使用低标煤炭作燃料。卫生部官员Tsogtbaatar Byambaa表示这将起到根本性的作用，但真正实施起来可谓长路漫漫。图：一名活动家站在乌兰巴托市中心的苏赫巴托广场上。包括她在内的很多人试图找到该城市污染问题与政府腐败的关联，采矿业或许就是这场旋涡的中心。摄影：MATTHIEU PALEY

蒙古的城市化进程势不可挡，年轻人被推向大都市，就像全世界的其他国家一样，他们为了工作和更好的教育机会，只能来到这里。专家认为，污染问题暴露时，就应该在圆顶帐篷地区实施积极有效的措施，当地牧民是这场灾难的源头之一，也是遭受污染最严重的人群。图：在乌兰巴托的部分街道旁，成堆的煤炭等待着买家。摄影：MATTHIEU PALEY

蒙古牧民逐步丧失游牧方式的根基，产能提速的矿产开采对地下水的消耗越来越大，地表植被受损严重，直接导致草场退化。图：来自乌兰巴托独立实验室“绿色皇冠”的一名研究人员站在口罩样品旁边，它们已经经过她和同事的检测。该组织也分析空气样本，通常都会得出比政府报道更恶劣的细颗粒物污染结果。摄影：MATTHIEU PALEY

除了限制新迁入的牧民，政府还打算采用更高标准的煤炭，杜绝使用低标煤炭作燃料。卫生部官员Tsogtbaatar Byambaa表示这将起到根本性的作用，但真正实施起来可谓长路漫漫。图：这些煤炭大多来自城市郊区Nailakh的非法矿场。摄影：MATTHIEU PALEY

在乌兰巴托的郊区Nalaikh，那里的煤炉充斥着大量的低质煤炭，如今当地政府认定这是非法行为。一家州政府下属公司曾在这里开采矿产，直到上世纪90年代倒闭。该公司留下一批违规的、缺乏管理的矿洞，它们深入地下，洞口由大规模的建筑作掩护。近些年，这些建筑成了空壳，一些当地人进入矿洞忙碌了起来。图：当地矿工使用七拼八凑的设备器具，在危险恶劣的环境下为生存而战，飞扬的细微颗粒更是每时每刻都逃不脱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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