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去年克里斯汀·斯圖爾特主演的《霹靂嬌娃》檔次不高撲得不冤的話,老版德魯·巴里摩爾,卡麥隆·迪亞茲,劉玉玲主演的2000前後版本,則是忠實的複製了當時的尺度好萊塢審美,結果,成了一出肉慾與色情擦邊球的純女性娛樂片。

換成現在的看法,千禧年版本的《霹靂嬌娃》一邊標榜着女性主義和膚色平權,實在一邊在消費主流女性審美。

女性主義的方面,《霹靂嬌娃》用了原始的電視劇版的設定,用私募故器具,女性全能特工來設定幾位主演的角色。就膚色方面,實在最早計劃玩兒“黑白配”,由桑迪·牛頓扮演劉玉玲的角色,牛頓有其他方面的打算推辭了,31歲的劉玉玲頂替了這個角色,成就了她此後好萊塢路途的順遂。

而另一個方面,固然作爲製片人的德魯·巴里摩爾多番否認,一直誇大角色安排是健康向上的時代女性氣質,而非賣弄豐乳肥臀這樣的原始誘惑。但是就成片而言,尤其是戲說化太過於濃郁的第二部,鏡頭過於關注三位主角的身體和性誘惑方面,實在仍是在消費主流審美的女性魅力,用女性最原始的性吸引力來招攬男性觀衆的注意力!

《霹靂嬌娃》在原始設定上,用的是好萊塢標準化的角色選擇,巴里摩爾是美國原住民,一身不刻意減肥的豐腴,釋放出來的是標榜的健康美,實際上仍是最原始的肉體誘惑。

而多國混血的卡麥隆·迪亞茲則是外來白人移民的代表,高挑,面目深邃,心思直接輕易激動,外表高冷內心活潑,在冷與熱的兩種極點獲取反差萌——而且,卡麥隆的肢體長大,做武打動作看起來很有氣焰。

而劉玉玲是典型的好萊塢固定的亞裔形象——冷靜,嫵媚,偏乾瘦的臉,以及吊騷狐狸眼和或多或少的斑點,是好萊塢最喜歡的亞洲尺度的嫵媚性感。

這三個人實在就是當時好萊塢最尺度的女性性感的尺度。而爲了凸顯她們的特工屬性,大量變裝情節的加入,時而是凸顯身段的賽車服,時而是性感的豔舞女郎(這一段豔舞固然說看起來不咋地,背後的指導老師是如今身價最貴的脫衣舞娘蒂塔·萬·提斯),時而是穿戴暴露的推拿女郎,時而是穿戴蘇格蘭短裙的送貨小野貓……這樣一路看下來,實在她們展示的仍是女性的軀體和肉體吸引力。

說白了,劇情設計得再輕鬆活潑,武打設計得再厲害,觀衆仍是隻看得見三位主演的胸,腿,屁股以及烈焰紅脣!

但是,在劇情設定方面,《霹靂嬌娃》相對仍是不含糊的,在第一部裏,劇情固然進展得有些自以爲是,但是大局裏的反轉仍是極端有衝擊力的——山姆·洛克威爾從之前的軟萌宅男變身邪魅反派的劇情,仍是在情感上讓整個局面變得有更多可能性。

不外,山姆那賤慫賤慫的個人氣質,以及深藏不露的表現力,使得他成爲整個系列裏在獎項競爭裏走得最遠的那一位——這貨得過柏林電影節銀熊獎,而且在2017年拿到了金球和奧斯卡雙最佳男配。

第一部的劇情相對轉折得比較圓潤,而第二部由於增加看點,給每一個天使添加了更多的感情線,以及加大了以前退役的天使迴歸的戲份,使得整體線索更多,整體劇情就顯得雜亂無章和生硬了許多,第一部相對可以說得過去的殊效和武打動作,在第二部裏面就顯得太過於神乎其技,看起來就脫離了現實,更娛樂化,也更通俗化,通俗到失真。

所以,《霹靂嬌娃》作爲貿易娛樂片,缺點很顯著——它劇情過度將女性物化和娛樂化,誇大的是女性的身體性感而非頭腦性感,而且,貼標籤的行爲很顯著,三位女主角里面功能化角色作用很明確。表面看是鼓吹女性獨立,實質上獨立是口號,仍是在消費女性的身體。

其次,劇情設計得過度娛樂化,追求一種視覺上的刺激,並沒有關注女性自我的晉升。劇情裏固然每一個女孩子都安排了各具特色的男性作爲情感歸宿,但是,所有情節都在誇大女孩子作爲特工和普通人身份之間的反差,而對於她們感情的深度挖掘幾乎沒有,所以,情感方面的刻畫相對而言就顯得不夠深入。

不外比新版而言,《霹靂嬌娃》前兩部故事講得仍是很流暢的,而且沒有刻意賣弄高深,嘻嘻哈哈的挺符合貿易娛樂的屬性,最厲害的仍是武打設計袁祥仁,把三個啥都不會的花架子,調教得有模有樣,固然有動作誇張得偏戲說的成分,但最起碼打起來不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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