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有這樣一個故事:

一小夥戀上了一名網絡主播,並不停給她打賞。他說,那名網絡主播聲音甜美,誇他帥氣,聲稱喜歡他。他以爲,這位主播就如屏幕前那樣美麗年輕,如屏幕中說的那樣“喜歡”他。

殊不知,這名網絡主播,竟是一位中年大媽,爲了做直播賺流量,利用化妝、美顏和濾鏡功能,將自己搖身一變爲美少女,吸引觀衆。

濾鏡,就像一層面紗,隔在世界和真實的自我之間,把真實的自己隔開,向世界展現一個陌生的自己。

有句話說,你是獨一無二的個體,做真實的自己,就是最耀眼的存在。

卸掉這三層濾鏡,你將做回真實的自己。

1.卸掉親情濾鏡,向着願望出發

有一對孿生姐弟,從小成績優秀,活成了“別人家的孩子”。高考填報志願時,父母要求姐姐填報師範類學校,弟弟選擇醫學類學校。在父母看來,女孩子畢業後回家當個老師,工作穩定,離家近;男孩子學醫有前途,受人尊重,待遇好。

但這一對孿生姐弟並非願意當老師,做醫生。姐姐喜歡文學,渴望在文學道路上繼續深造;弟弟則喜歡計算機,更渴望在軟件方面有所成就。

然而,在父母的建議下,在親情的濾鏡下,他們隱藏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弟弟選擇了醫學專業,而姐姐選擇了教育專業。

他們知道,父母出於好意,爲了他們的未來而做出了這樣“家長式”的建議。他們有自己的願望和愛好,但出於對父母的尊重和愛,在濾鏡下隱藏了真實的自己。

多年之後,弟弟順利成爲了一名醫生,但他生活得並不快樂,在職場上日復一日,毫無成就。姐姐則不一樣,她考上了教師,不到一年就辭職,跳槽到了一家新媒體單位當編輯,在文字世界裏,她找到了最真實的自己。

有人說,不論你是偉大,還是渺小的,選擇做真實的自己,都會使你感受到力量。

有多少人,因爲在父母的建議下,選擇了與自己的願望背道而馳的方向發展。他們在親情的濾鏡下,聽取家長的意見,服從他們的安培,卻隱藏了最真實的想法,隱藏了自己的願望,最終迷失了自己。

在做人生選擇時,面對父母的建議,我們要下定決心,勇敢地卸掉親情濾鏡,聆聽內心的聲音,向着願望出發,做回真實的自己。

2.卸掉愛情濾鏡,向着初心出發

有一對情侶,感情和諧,常常在朋友圈發佈她和男朋友日常生活動態,但是,不久之後,他們就分手了,朋友都很詫異。

後來得知,這對情侶發的朋友圈,只是爲了維持他們表面幸福的假象。原來,這個女朋友對男朋友要求非常高,不喜歡他生活中的一些習慣,不喜歡他和朋友一起釣魚、夜跑。每次要求他陪她逛街、看電影。

漸漸地,他的朋友不再和他一起釣魚、夜跑,每次聚會也不會叫上他。

爲了愛情,爲了滿足女友,他努力改變自己,結果失去了自己的興趣,丟失了曾經的習慣,頓時感受到了人生的失落和空虛。

他發現,他用一層愛情濾鏡隱藏了真實的自己。他通過改變自己來達到女朋友的要求,但他的女朋友從未爲了他而改變她自己。

結果,這段戀情不到一年不歡而散。他也如釋重負,卸掉了濾鏡,重拾曾經的興趣愛好,找回的曾經的自己。

有人說,人們可以支配自己的命運,若我們受制於人,那錯不在命運,而在我們自己。

愛情是平等的,沒有哪一段愛情是在一方受制於另一方而長久存在的。

在愛情裏,可以通過改變彼此而讓愛情更美好更長久,但不能強行讓一方去改變,不能強行以愛情濾鏡隱藏對方的初心,犧牲真實的自己,這種愛情註定不長久。

3.卸掉慾望濾鏡,向着夢想出發

毛姆在小說《刀鋒》裏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

主人公拉里從小是一名孤兒,他和伊莎貝爾青梅竹馬,並定下婚約。

在一次飛行中,拉里的好朋友爲救他而犧牲。朋友的死使他受到強烈的震撼,他第一次對生命有了獨特體驗,並思考:“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人生究竟有沒有意義,還是隻能可悲地任憑命運擺佈。”

服役回來後,原本規劃的結婚生子、發財致富、過着上流生活的人生藍圖被他的舉動徹底打破:他同伊莎貝爾解除了婚約,遊歷歐洲,學習多國語言,閱讀哲學書籍。

多年之後,拉里在印度受到啓發,頓悟了人生的真義,獲得幸福之道。回到美國後,他沉浸在人海中,在自己的精神聖地裏,過着普通的生活。他最大的收穫在於精神生活,實現了自我救贖,在自我實現、自我完善的道路上禹禹獨行。

慾望濾鏡沒有隱藏拉里內心真實的自己,面對生活、愛情、事業的慾望,他卸掉了濾鏡,堅守自己,向着心中的信念和夢想出發,追尋自我,自我完善,自我救贖。

哲學家赫爾曼·黑塞說:“對每個人而言,真正的職責只有一個:找到自我。然後在心中堅守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

生活處處皆慾望,你是在慾望濾鏡下,陷入生活的浪潮,失去自我,還是在夢想的道路上踽踽獨行,活出自我?是仰着脖子欣賞暗夜裏的月亮,還是要低下頭顱拾起閃着寒光的六便士?

卸掉慾望濾鏡需要勇氣和意志,在向夢想出發的路上,有孤獨、失落,當達到夢想的彼岸,你會發現真實的自我,做回真實的自己。

4、卸掉濾鏡,向着真實出發

蘇軾一生顛沛流離,卻活成了樂天派,與詩酒作伴。

張愛玲渴望得到世界上一點頂紅頂紅的紅色,或者一點頂黑頂黑的黑色,作爲自己的衣鉢。

留守女孩鍾芳蓉以優異成績報考北大考古專業,計劃讀研深造,做考古研究。

他們,無論處在什麼處境,都不曾忘記自己最初的想法和初心,不曾被濾鏡隱藏真實的自己,而是做回真實的自己。

柴靜在《看見》一書中說,不要因爲走得太遠,忘了我們爲什麼出發。

卸掉濾鏡,向着真實出發,展示真實自我回真實的自己。

文/雪域筱天情感觀;圖/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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