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介紹陽平關時,提到了漢中地區的一個歷史地名“張鹿城”,從許多史料記載中可以看出,這是張路在贏得漢中後修建的城關防禦,用來治理、說教、保衛,然而,由於歷史悠久,樟廬古城經過幾千年的發展已經消失殆盡,到目前爲止,學術界對張鹿城的具體位置仍存在很大爭議,結合史料,對張路市作了一個簡單的概述。

我在前面介紹陽平關時,提到了漢中地區的一個歷史地名“張鹿城”,從許多史料記載中可以看出,這是張路在贏得漢中後修建的城關防禦,用來治理、說教、保衛,然而,由於歷史悠久,樟廬古城經過幾千年的發展已經消失殆盡,到目前爲止,學術界對張鹿城的具體位置仍存在很大爭議,結合史料,對張路市作了一個簡單的概述。

“張鹿城”一詞最早出現在北魏的《水經注》,書中描述了“綿水”和“固水”,說的是綿陽水東流,流經白馬蓉,再從南流入綿陽,匯水源頭在武都縣地中,向南流向張魯市東部,這是史料中最早出現“張魯成”的記載,而且,書中還明確指出,這裏的“張魯城”是漢末平初劉巖派來佔領漢中的張路,是張路依山而建,用來分隔漢中的地方。

但由於《水經注》中沒有明確標明“張鹿城”的具體位置,至今,關於“張鹿城”的位置,已有四種意見。

“綿陽縣綿陽鎮”理論;

這句話來自今天的地名參考書,據《中國歷史地名詞典》記載,“張鹿城”位於陝西省漢中市勉縣綿陽鎮(菜園子)以西白馬河西岸,書中對“樟廬城”的位置作了概括性的界定,但涉及面廣,沒有明確的方向。

“寧強縣陽平關鎮”說;

在《中國歷史地名詞典》中,張鹿城的位置是陝西省漢中市寧強縣西部的陽平關鎮,《通典》、《元河縣誌》等史料中的記載傾向於支持這一理論。

這一說法的主要依據仍然是《水經筆記》,據書中記載,河上游右側有一座天師殿,其中,引述金代地理學家餘忠勇的話說,張天石殿是張魯芝,而張魯芝的山是白馬塞,白馬城又稱陽平關,位於白馬塞的東面,因地處固水入綿陽的入水口,故又稱溪口市。

後來的史料往往把寧強縣的陽平關和勉縣的陽平關混淆起來,導致張鹿城的定位發生偏差,至於寧強縣的“陽平關”,我在介紹陽平關的時候已經討論過了,寧強縣的陽平關原名陽關,宋代以後改名爲陽平關,這和水井柱的陽平關不一樣,因此,說張鹿城地處寧強縣陽平關鎮,這一說法在近代被大多數學者所否定是牽強的。

“綿縣茶鄉”說;

《水經注》詳細記載了綿水、射水流經的地方,其中明確指出,綿陽河流經樟廬市後,與射水河匯合,射水河流經張魯芝,此外,麗水上游還有白馬塞山和陽平關對面的天師殿。

從記錄中可以看出三個關鍵點:一是張鹿城靠近武都縣地中;二是惠水先後經過張鹿城、張魯芝;三是張魯芝東臨陽平關,根據這三點資料,有學者通過地理考察和考證,認爲“張魯之”是張魯豫在漢中佈道的核心區域,建設“張魯城”的目的是保護核心區,根據《水經注》中提到的“武都縣地中”,根據有關學者的研究,這裏所指的地區是連接綿陽縣和略陽縣的地區,漢末三國時期,這裏是狄人的聚居區。

根據以上研究,“張鹿城”應位於漢末綿陽縣與略陽縣交界處的“艾崖口”,即陝西省漢中市勉縣茶鎮艾葉口村,到目前爲止,一些學者支持這一觀點,但其結果仍需進一步研究。

“勉縣武侯鎮”理論;

這份聲明指出,“張魯城”的具體位置位於陝西省漢中市勉縣武侯鎮鄒馬嶺山,筆者在介紹固陽平關時提到了這一點。

據《天師道史》記載,張路佔領漢中後,推行政教結合的管理模式駐守漢中地區,漢中地區的核心教區是“陽平之地”,它指的是陽平,不是關口,而是一個指定的大區域,包括固陽平關和陽平關。

據《三國志》記載,曹操西征張路時,與張煒的第一次戰鬥是在步行馬嶺山的固陽平關,這場戰爭中提到的顧陽平,有一個非常顯著的特點:衡山十餘里,這說明這裏的關城很大,如果按當年3月曹操出兵龍游、7月攻打漢中的時間計算,只需三個多月,再過三個月,張偉就要在一座危山上建一座十餘里關城,這顯然不太可能,因此,筆者認爲固陽平關應該是在既有關城基礎上建設的一個外城,然後與現有城市連接形成雙重保護作用的關鍵部位。

根據上述兩部史料記載,加上《水經注》記載,“張魯城”是張路爲分隔漢中而建的,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防禦工程,由此可見,固陽平館所依附的原城關是“張鹿城”。

據《漢中志》記載,漢中郡與吳忠縣隔山而建,是漢中與漢中地區分界的“新縣城”,這與《天師道》的記載和張魯芝在《水經》注書中的地位是一致的。

此外,現代學者和當地工作人員也對鄒馬嶺古城遺址進行了大量的發掘和考證,最後得出結論:走馬嶺古城遺址是漢代晚期和三國時期張魯與漢中分離時張魯城所建的“張魯城”遺址。

最後,筆者通過對《三國志》與《水經注》的比較,對陽平關進行了探討,發現陽平關的地位是不同的,因此,張魯市的位置記錄存在一定的誤差,綜上所述,筆者認爲“張鹿城”在勉縣武侯鎮更爲準確。

參考書:《水經筆記》、《三國志》、《漢中志》、《綿陽新縣誌》、《元和縣誌》、《天師道簡史》、《通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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