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閱讀完《哈利·波特》,然後呢?
原標題:自主閱讀完《哈利·波特》,然後呢?
文/偏要叫肉卷
公衆號:童書繪本的祕密花園
在雞娃界,是否能自主閱讀《哈利·波特》,已經成爲衡量孩子閱讀水平的一個標杆。
的確,能啃下這套經典的高級章節書,無論是閱讀能力還是理解能力,無疑都達到了一定水平。
然而,緊跟着的問題就是,讀完《哈利·波特》,接下來應該讀什麼?
理論上,只要不是太需要理解力的“大部頭”,一般的文學作品應該都沒問題了。
但真正讀起來才發現,孩子離實現“閱讀自由”,似乎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各大課外閱讀書單推薦的名家名篇固然好,但和所謂的“少兒讀物”來說,趣味性卻是直線下滑。
如果沒有足夠的人生閱歷,大概率也只是走馬觀花地看看熱鬧。
當然,這還是孩子不牴觸的情況下。
更可能的情況則是,男孩子扭頭轉向武俠、玄幻,女孩子轉角遇到“言情”。
難道就沒有合適的作品了嗎?
其實,有一類習慣性被大衆遺忘的文學作品,趣味性更強、段位更高、也更適合少年兒童閱讀,簡直就是高章書無縫銜接的最佳選擇。那就是
——科幻小說。
同爲幻想小說,科幻小說無論是知識密度還是腦洞程度,都要比魔幻、奇幻類作品明顯高出好幾個段位。只不過有“科學”二字加身,總是讓人感覺有點兒不接地氣。
其實,陪伴老父親老母親成長的兒童電影《霹靂貝貝》,就是典型的科幻作品。
下一代的童年記憶《快樂星球》,雖然被公認爲“五毛錢特效”,卻也當之無愧地成爲孩子們的回憶殺。
很多高分電影背後,其實也都隱藏着一部優秀的科幻小說。
《安德的遊戲》,2013年上映,改編自美國作家奧森·斯科特·卡德同名小說,原著曾獲雨果獎、星雲獎
其實,除了“太空”、“機械”、“金屬”、“未來”這些硬核標籤,科幻還可以很文藝、很懸疑、很劇情,可以說是少有的男女老少通喫的題材了。
讓孩子們多接觸一些科幻作品,不僅可以打開思維、激發想象力,也能引起他們對科學的興趣,培養多維空間的思考能力和想象能力。
世界著名科幻大師艾薩克·阿西莫夫就曾經表示:兒童應該在9歲或者10歲就開始接觸科幻作品,最晚不要超過11歲。
所以,對於具備基礎閱讀能力的中高年級學生,科幻小說無疑是最佳的過渡讀物。
那麼,該如何爲孩子選優質的科幻讀物呢?
給孩子選書原本就是一件難事,給孩子選科幻讀物就更是難上加難。
第一難,難在作者。
科幻作品和其它類型小說相比,在創作上具有更高的門檻。作家不僅要具備基本的文學創作功底,更要有專業的科學理論知識做支撐。
這種“文理雙全”的高素質作者,數量原本就不多。
更爲尷尬的現象是,在國內,科幻作品因爲自帶“科普”屬性,一直是被歸到兒童文學的。
劉慈欣的《三體III·死神永生》,曾獲第九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
在這種大環境下,願意“放下身段”去寫少兒科幻的,就更是屈指可數。
第二難,難在讀者。
科幻小說之於其它兒童文學的特殊性在於,除了“幻想”的部分,還有“科學”的部分。
這就意味着,如果不考慮到孩子已經掌握的科學知識和對科學原理的理解程度,閱讀的效果便會大打折扣。
如果故事只是借用“科幻”的殼子,來寫一些超人打怪獸、外星人襲擊的老套路,孩子看多了便會覺得無趣,甚至把“科幻”看作是“幼稚”的代名詞。
而如果“科學”的成分太足,超出了孩子的認知,比如涉及到類似量子力學、基因編譯、氦3能源、中微子束等較爲專業的科學知識,也會讓孩子望而卻步,對科幻讀物產生畏難情緒。
這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頂級的科幻作品,往往會延伸到哲學領域,涉及對生命、心靈、意識、人性等命題的探討,並不適合價值觀尚未形成的青少年閱讀。
大劉就曾在很多場合公開表示,《三體》並不適合小孩子閱讀。他擔心體現人性的“黑暗森林”法則,會給孩子們的心靈留下負面影響。
而他的另一部作品《超新星紀元》,雖然是少兒題材的小說,但其中的立意之深,也絕不是小孩子能夠理解的程度。
所以,在科幻小說領域,即便是經典,也不是閉着眼睛就能隨便挑的。
難道除了老母親自己先啃一遍,就真的沒有什麼捷徑了嗎?
當然有!
是時候祭出這套由亞洲首位“雨果獎”得主劉慈欣主編的《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了——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第1輯》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第2輯》
1、專爲中國兒童打造的科幻系列叢書,大咖推薦的“閉眼收”系列
作爲近兩年拿獎拿到手軟的“兼職”科幻作家,劉慈欣的名字已經響亮到無需多言。
長篇小說《三體I》,獲得科幻界的諾貝爾獎——“雨果獎”。大劉也因此成爲獲得該項殊榮的第一個亞洲人。
2015年8月23日,第73屆雨果獎頒獎典禮上,《三體I》譯者劉宇昆代劉慈欣領獎
連時任美國總統奧巴馬看完《三體I》後都意猶未盡,親自寫信催更。
同名小說改編的《流浪地球》在大銀幕上映之時,被網友譽爲開啓了“中國科幻電影元年”。
短篇小說《帶上她的眼睛》,入選了人教版初中語文課本。
……
既是重度科幻愛好者,又是重量級的科幻小說作家。由這樣的頂級專家背書,《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叢書的質量自然無話可說。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家長們閉着眼睛收了。
作爲國內原創制作團隊,製作《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這套叢書,除了出於對科幻單純的熱愛,還有着更爲重要的使命。
回望過去,從國家最初提出的“四個現代化”,到現在提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科學技術現代化從來都是我國實現現代化的重要內容。
而作爲歷史悠久的文化大國,我們在表達上更習慣於訴諸感性,民衆的科學素養及邏輯思維相對較弱。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叢書在工業4.0時代應運而生,正符合了國家對創新人才的需要。如果孩子能夠通過這套書萌生出對科學技術的好奇心,甚至走上科學研究的道路,對於個人乃至國家的意義,都是不一樣的。
二、按照橫向主題分類,幫助小朋友建立系統的科幻框架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每輯共有8本。數量雖多,卻不是一鍋端的“大雜燴”,編者在書目上的選擇也是花了心思的。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目前出版了2輯,每輯都按內容分爲四個典型的科幻主題。
之前出版的第1輯,包括星球危機、生化實驗、非人類生命和時空穿越四個主題。
這次出版的第2輯,則增加了星際旅行、宇宙探祕、星球大戰和超常人類四個主題。
這種按主題分類的方式,不僅能幫助剛接觸科幻作品的小讀者搭建基本的閱讀框架,也避免了續集“爛尾”的風險。
通常情況下,第一輯爲了吸睛,如果選入過多名篇,就會導致後面的系列質量滑坡。
所以當看到第一輯中的《科學怪人》、《流浪的地球》等作品,不禁讓人爲接下來的第二輯捏一把汗。
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被認爲是世界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科幻小說。
《科學怪人》同名電影,1992年上映
喬治·威爾斯的《大戰火星人》聽起來陌生,其實就是那部由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執導、湯姆·克魯斯主演並擔任製片人的科幻史詩巨片《世界大戰》的藍本。
大劉更適合孩子們看的作品《流浪的地球》,也在第一輯中正式推薦給了廣大小讀者們。
對於第二輯,我們還能有怎樣的期待呢?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第2輯》書目
看到如此豪華的陣容,大概沒有人會不心動吧。
凡爾納的《地心遊記》,不知陪伴過多少人的童年。
根據《地心遊記》改編的3D電影《地心歷險記》,2008年上映
在第1輯中被收錄過的威爾斯,其另一部作品《隱身人》也曾被頻頻搬上大銀幕。
1933年版《隱身人》
2020年版《隱身人》
光看這些電影海報,就足以證明“銀火箭”的選品有多經典了,幾乎每一部小說都曾被翻拍成影視作品。
讀過原作之後,和孩子一起看看電影,聊聊感想,在打開視野的同時,也爲增進親子關係搭建了橋樑。
三、從讀作品到讀作者,沿着縱向時間線,與衆多科幻大師隔空對話
除了從作品的內容上加以分類,在作者的選擇上,製作團隊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第1輯》作者
《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第2輯》作者
除了個頂個都是“大師級”人物,這些作者之間也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英國作家瑪麗·雪萊,創作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科幻小說《科學怪人》。
法國作家儒勒·凡爾納和英國作家喬治·威爾斯兩個人,將這一題材繼續發揚光大。
儘管兩個人在科幻小說史上被並稱爲“科幻小說之父”,但他們的作品風格卻相去甚遠。
凡爾納的文筆流暢、敘述輕快,偏向浪漫主義文學的性質。他對科技的發展持樂觀而嚴謹的態度,在創作前會仔細研究作品中涉及到的物理問題,因此也被稱爲“硬科幻小說之父”。
而威爾斯則改變了凡爾納小說中的樂觀主義傾向,作品中滲透出對科技發展的憂慮和不安。由於更多地關注科技對社會的影響而非科技本身,被很多人視爲“軟科幻小說之父”。
後來的“科幻三巨頭”阿瑟·克拉克、羅伯特·海因萊因和艾薩克·阿西莫夫,則是在他們的影響下,創造了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
黃金時代的“科幻三巨頭”
而三巨頭中的克拉克,則成爲了劉慈欣科幻創作的原點。在劉慈欣看來,他的所有作品都是對克拉克的拙劣模仿。
順着這條時間線讀下來,科幻小說的基本發展脈絡,也就逐漸清晰了。
瞭解了作者之間的關係,小讀者們便可以通過作品中的蛛絲馬跡,找到他們相互影響的痕跡。
閱讀也因此變得更加有意思起來。
優秀的科幻作品,講述的大多是人類共通的情感。儘管在主題上並無太大差別,但在表達形式上,東西方卻有很大的不同,也就是所謂的文化差異。
因此,除了國際頂級的科幻大家之外,《銀火箭少年科幻系列》在每輯中還特別收錄了國內科幻作家的作品。讓孩子們在接觸世界文化的同時,也對國內科幻文學的現狀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第二輯中收錄的劉興詩和楊平,雖然對於非科幻迷來說並不是那麼耳熟能詳,但論起資歷,也是個頂個的厲害。
劉興詩是新中國第一代科幻小說作家,被譽爲“中國科幻小說鼻祖之一”。這樣的身份,決定了他的科幻小說,在原創科幻作品一定是里程碑式的角色。
著作等身的劉興詩
劉興詩的科幻作品及科幻觀念,帶着中國科幻創始時代重“功能性”與“問題意識”的深深烙印。畢業於北京大學,身爲地質學教授,他的作品中,“科”的成分顯然要更多一些。
別以爲這樣的風格會嚇退小孩子,劉興詩的另一個身份,就是專業的科普作家。
他的科普著作《講給孩子的中國大自然》,曾獲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
另一部《劉興詩爺爺給孩子講中國地理》,更是入選教育部首次發佈的中小學生閱讀指導目錄。
說起深入淺出,大概沒有哪個科幻作家比他做得更好了。
另一位國內原創作家楊平,雖然年紀較輕,但人生履歷也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
天文學系天體物理專業畢業,曾擔任清華大學計算機系COMPAQ培訓中心教員,在《中國計算機報》雜誌社擔任過記者和編輯,在《中國國家天文》雜誌擔任過執行主編……
能讀到如此專業的作家著作,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思想上的旅行。
不同於劉興詩的傳統硬派,楊平的創作風格更多地受到西方科幻作品的影響,也因此成爲中國賽伯朋克的代表性人物。
賽博朋克文學主要探討科技高度發展的人類文明與脆弱渺小的人類個體之間的反差,有着強烈的反烏托邦和悲觀主義色彩。
菲利普·狄克的開山之作《仿生人會夢到電子羊嗎?》,顯然不太適合給青少年閱讀。
能通過楊平的《冰星紀事》一窺“賽博朋克”的樣貌,算是補上了科幻主題中重要的一課。
四、爲孩子插上想象力的翅膀,開啓科學宇宙的神奇之旅
其實,對於世界觀尚未形成的孩子來說,讀小說,比興趣和故事本身更重要的,是價值觀。
受限於年齡和閱歷,孩子們不具備成年人明辨是非的能力,如果作品中不能傳遞真善美和健康向上的正能量,將會對孩子的一生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之所以魔幻、奇幻小說較科幻作品更加“危險”,就是因爲它們可以隨意駕馭因果關係,進行任意的想象。
而科幻文學中的幻想並非不着邊際的空想,而是在尊重科學結論的基礎上,進行合理而大膽的設想。
正如劉慈欣所說,科學幻想走着一條與童話幻想相反的路。如果孩子們讀過科幻,隨着他們的成長,科學幻想不會破滅,反而變得越來越真實,隨着時代的發展,這些想象變爲現實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大。
1865年,儒勒·凡爾納預言了阿波羅登月的發生,並且準確地說出了一個座標,這個座標就是後來阿波羅降落的地方。
1914年H·G.威爾斯在他的作品中用了原子彈(atomic bomb)一詞,而真的原子彈於1942年被髮明出來。
1945年阿瑟·克拉克發表“衛星通信可行性”論文,20年後成爲現實。
……
在童話故事裏,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都是“騙人”的。而在科幻世界中,人類的無邊想象卻一一變成了現實。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在宇宙前過於渺小,很多科幻作家基於對現實生活的深刻思考,創作出的作品往往是帶有悲觀傾向的。
美國文藝批評家蘇珊·桑塔格就曾在著作中寫道:”科幻電影不是關於科學的,而是關於災難的,此乃藝術最古老的主題之一。”
而這些科幻作家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他們並沒有就此沉浸在悲觀的情緒中,而是懷着對自然宇宙的敬畏之心,用一個又一個腦洞大開的想象,推動人類有勇氣向更高的山峯攀登。
而這種積極樂觀的精神,最終也會傳遞到每一位小讀者身上,在他們心中埋下希望的種子。
也正是依靠這樣的精神,人類才能從漫漫歷史長河中一步步走向輝煌,在整個宇宙中續寫永恆絢爛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