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自於湖南長沙的一個子宮腺肌症的病患,那麼我是從網上面知道的保宮手術。事實上我觀察了很久,很久了。

那麼我得這個病應該有9年了,我是屬於繼發性痛經,那麼從我來例假第四次就有點暈的,當時的疼痛是可以承受的,但是自從結婚以後就不孕了,後來的話就開始了這個整個疾病的一個治療。有的時候只是說我子宮內膜薄啊,還有輸卵管啊等等一系列的狀況。所以在很多公立醫院來講,很多大型醫院來講的話,是按照它整個一個醫療的流程去進行的。也沒有人給我說過我得的是子宮腺肌症。

那麼直到兩年前,我這病情加重,以前只是例假週期來兩三天,能夠承受。那我就是逐步的加重,那我就知道了,要必須要喫那個布洛芬,塞那個雙氯芬酸鈉栓這些,相比之後的話才能夠止痛,從一個月疼二天開始到三天開始的話,到現在,目前,也就是說,在此之前要到排卵期結束,也就是說來例假的當天到例假結束,好兩天,然後就繼續痛,痛到排卵期結束,也就是說整個一個月的時間,30天之內的話,我也就只有15天,應該準確來說是有12天時間是出於一個正常的狀態,這個疾病它跟其他的病不太一樣,我沒有生過孩子,但是我在醫院裏面,治病的這個過程裏面,跟很多病友交流的時候,她們說,生孩子的話,就只痛那麼幾個小時,痛那麼幾個小時,然後就很可能就很快就沒什麼事兒了。但是我們的這種疼可能更勝過於生孩子的疼。在這個過程裏面,用一句話形容就是生不如死,生無可戀。我們經常使止痛片的話,車上啊,辦事啊,房間裏面啊,廁所裏面塞的到處都是止痛藥,另外一點的話,嚴重影響到了你的生活質量,以及包括我們的一個工作狀態。

這樣子堅持了2年左右,直到2019年,鄧元琪教授退休來鄭州這邊專項做腺肌症的保宮手術。因爲我以前在北京呆過幾年,所以我對復興醫院鄧元琪教授是非常熟悉的,也知道她是一個非常有醫德的醫師,那麼她有幾十年的臨牀經驗,這麼多年了,怎麼講的話來,她主要治療的就是女性的這些疾病。就是女性子宮啊,宮腔啊等等這些疾病,所以我選擇了相信鄧元琪教授,來做這一個手術。

那麼就是在第六次腺肌症一個交流會上面的話,我認識了很多病友。平時的話也跟鄧元琪教授進行了面對面的交流與溝通。

然後我八月1號入院,八月3號做手術,術後恢復的狀態非常好,並且在恢復過程的話,我沒有感覺到我的刀口有疼痛的一個表現。並且他們整個醫生團隊在鄧教授以及史主任她們的帶領下的話,從護士到醫師到她們整個的一個服務。我應該準確來講的話,那就是受到了很好的一個照顧和一個治療的過程,明天出院,今天身體各方面,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也有看到以前病友的展示,說是做完保宮手術以後就不疼了。像我們這種類似的病人,也許我們的要求並不高,就是不痛就可以了。流血量多的話,那麼可能就是我不流那麼多血就行了,保持我一個女人正常的出血量。但是事實上面,我們也是同樣的一個道理,就是希望自己不痛。這是我們唯一的一個念想。就是讓我們以後的生活,稍微就是說不要在這個痛苦和恐懼中度過,這就是我們的一個最大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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