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白年糕来吃。

菜籽油烧烫,丢两瓣蒜,一撮青花椒,酥一酥,取其蒜味麻香便弃之不用,对我来说,这种杂烩式一碗尤其不能出现花椒,卷着裹着吃到一颗简直天塌地陷紫金锤。

牛肉切片,拿白酒、酱油和玉米淀粉抓拌上浆,跟糟海椒一起滑到滚烫的菜籽油里,略微一炒,刨到锅边,把C位让给胡萝卜丝丝。

胡萝卜丝丝炒软以后又把C位让给瓢儿白杆杆,姐妹们和谐共处,轮番上场。

牛肉片、胡萝卜丝丝、瓢儿白杆杆,混合炒匀以后放年糕片和瓢儿白叶子,沿锅边浇一小碗水,放鱼露,中大火翻炒。

年糕拿菜刀砍片的时候简直是铁骨铮铮,但一沾油水,很快服软。

我觉得好吃,但我爸不乐意,他甚至觉得这根本不能算一餐饭。

他不吃,宁愿饿着,等我妈晚上回来弄芹菜肉丝,泡椒魔芋,番茄煎蛋汤,按开电饭煲里头是热气腾腾的紫米饭。

——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正经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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