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美東時間12月17日10時,美國累計新冠肺炎確診病例已經突破1700萬例,而死亡人數更是超過了30萬例,相當於經歷了100次911恐襲。

但這麼大的災難,對於美國政客來說,只不過是一堆不會說話的數字。這兩天,美國政治家網站就曝光了美國政府的一些內部郵件,毫無疑問地印證了美國官僚政客的冷血。

原來,他們曾經試圖想過讓美國的嬰兒、孩子、年輕人都感染新冠,以此來建立所謂的“羣體免疫”。

其中一封7月3日的郵件是一名叫亞歷山大的顧問寫給衛生部高官的,他是美國衛生部負責公共事務的助理部長卡普託的科學顧問。

亞歷山大在這封郵件裏用極具嘲諷的口吻表達了他對疫情的不屑:

“關鍵是,如果病毒現在的傳染性更強了,who care? 如果有更多的年輕人感染,who care?加大測試力度就會發現更多的感染者,who care?我們需要做出明智的決定,那就是保護老人和養老院,我們的生活必須繼續。

這一系列的“who care”基於的理論是:

年輕人感染新冠的死亡率不高,既然得了病也死不了,那就沒必要管他,無非就是發燒咳嗽拉肚子嘛,跟美國政府有啥關係?

而老人不一樣,老人得了病很可能挺不過去,挺不過去死亡人數就會飆升,政府官員的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跟恐怖分子沒什麼區別的亞歷山大

美國政客根本沒想控制疫情,反正無論感染人數飆升到幾千萬,他們也不會被問責,只要讓死亡的數字飈得不是那麼狠就可以了。

7月4日,亞歷山大又在給卡普託和6名衛生部高官的信裏提出建立羣體免疫的想法: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需要建立羣體免疫,讓不容易死的人都感染病毒。嬰兒、孩子、青少年、年輕人,以及健康的中年人,他們的風險幾乎可以忽略,我們利用他們建立羣體免疫,我們希望他們感染新冠”。

▲被曝光的郵件

7月24日,亞歷山大又在給卡普託和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局長哈恩的郵件中提到:

“最好的辦法可能是完全開放,讓新冠病毒湧進來,讓孩子和年輕人感染病毒,以此來獲得自然免疫力”。

在之後的回信中,亞歷山大又給卡普託列了一些數據,還搬出了一篇介紹羣體免疫的文章,而且大言不慚地說:我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瘋子,如果羣體免疫能行得通,那爲啥不試試呢?

三天之後,亞歷山大又給美國疾控中心主任寫信說:

“我們實際上擁有最強大的武器,健康的年輕人、兒童、青年人,我們需要他們迅速感染自己、傳播病毒、形成免疫力、從而阻止病毒傳播”。

美國自古以來就有全民皆兵的傳統,所以,這位顧問可以很自然地想到把兒童和青年都當成抗擊新冠病毒的武器,甚至美國政府的一些官員還接受了這些建議,他們不會覺得愧疚,他們只會想着如何用低成本的方式苟過這場社會危機。

我們以前說過,美國社會就是凡事都要講利益,從利益的角度出發,沒有什麼是不能談的,既然非法移民問題、毒品氾濫問題都可以被放到利益的天平上去衡量,那疫情防控爲什麼不能做利益權衡呢?

非法移民問題、毒品氾濫問題、疫情防控問題,這些問題產生的影響本質上都是相通的,他損害的是底層人民的利益,與上層的資本家和官老爺有個屁關係?既然沒關係,資本家和官老爺爲什麼要團結起來、整合資源、防控疫情呢?

想要防控疫情,必須依靠社會強大的動員能力,這種動員能力只能被自上而下地整合起來。

但美國上層社會是一個一個的利益團體,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你爭我奪相互搶佔利益,既然如此,就不可能擰成合力,上層都形不成合力、下層就更扯犢子了。

可以參考下民國時期,國民黨黨內山頭林立、大小軍閥遍地橫生,如此分裂、混亂的上層統治階級,怎麼可能動員起底層社會?

美國社會上層撕裂,底層也跟着站隊,那結果就是自上而下全盤分裂。

分裂就無法形成共識、分裂就無法獲得凝聚力,所以,美國社會上下一心、同舟共濟抗擊疫情的可能性,就完全不存在了。

不能團結起來好好抗疫怎麼辦?難道要躺平任嘲嗎?

其實,你躺平也沒關係,但你就算身體躺平、嘴上也得硬起來,你可以說是自己主動躺平的、但不能說是被動躺平的,否則豈不是承認自己不行?

什麼是被動躺平?

就是說,我們不想控制疫情了,因爲我們能力不夠、因爲我們體制不行。你肯定不能這麼說,否則西方文明、美國體制的臉還要不要了?

所以,就算躺平、也必須是主動躺平。

我大大方方承認自己就是要放棄控制疫情,但我們不是控制不了、而是我們主動放棄的,因爲我們的科學家通過一堆理論、一堆模型推演出來:主動放棄控制疫情、主動實現羣體免疫,才能獲得整體的成功、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才能獲得永久的勝利!

這不僅僅是求真務實的科學精神,還是真正高級的人道主義!

但話又說回來了,想要實現羣體免疫,靠美國人的添油式自殺戰術肯定是行不通的,你這麼玩兒,把自己玩兒死不說,還糟蹋了“羣體免疫”這麼有逼格的詞彙。

羣體免疫確實是讓羣體中的大部分人都獲得免疫力,但獲得免疫力不是讓你虎了吧唧親自去感染病毒,而是得打疫苗,疫苗纔是上帝。

現在疫苗確實出來了,輝瑞的新冠疫苗在12月10日被FDA新冠疫苗小組以17票贊成、4票反對、1票棄權表決通過,認定16歲及以上成年人使用輝瑞新冠疫苗的益處大於已知的風險。11日,FDA批准了輝瑞新冠疫苗的緊急使用授權申請。

▲FDA在18日以20票支持、1票棄權批准了莫德納的疫苗

疫苗是有了,但美國的抗疫之路還長着呢。

早在輝瑞的疫苗被批准之前的11月27日,鍾南山就說輝瑞疫苗3個月的臨牀試驗結果遠遠不夠,他們的研發工作推進得不如中國這樣紮實。

輝瑞疫苗的有效率和保護效率雖然超過了90%,但這個數據僅僅是其中的一個指標,評價一款疫苗究竟好不好,必須還要考慮其他很多因素。

比如疫苗的安全性,FDA在批准輝瑞疫苗之前表示,在接受輝瑞疫苗注射的第三期21720名志願者中,有4人出現了貝爾氏麻痹症,也就是我們俗稱的面癱。

1988年,日本做過一項關於面癱發病率的研究,最後算出的年發病率是萬分之三,而美國人羣中該病的年發病率是12例/10萬人,把年發病率和月發病率去進行換算,得到的結果是不能認定輝瑞疫苗志願者面癱的發病率高於美國人羣的發病率。

但其實這個認定的標準是比較微妙的,如果輝瑞疫苗的志願者出現5例面癱,那就可以認定志願者面癱的發病率高於美國人羣的發病率,即注射輝瑞疫苗與患面癱存在些許的關聯。

新冠疫苗涉及到數億人乃至數十億人的接種,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風險都要儘可能去排除。美國有三億人,如果輝瑞的疫苗確實與發生面癱存在關聯,那三億美國人接種後,可能因此發生面癱的就有很多很多人。

所以,在12月14日美國多地啓動了輝瑞疫苗的接種工作之後,FDA發佈了最新報告,提示人們警惕輝瑞疫苗可能存在的風險。

此外,還有統計顯示,在輝瑞疫苗的臨牀試驗參與者中,有63%的試驗對象出現疲倦、55%聲稱患有頭痛、32%表示發冷、24%抱怨關節疼痛、還有14%的人發燒。

就算輝瑞疫苗的安全性沒有問題,美國的疫苗接種工作也任重而道遠,這中間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

輝瑞的疫苗是mRNA疫苗,對溫度極爲敏感,必須在零下70攝氏度的狀態下進行運輸。而且儲存的條件也非常苛刻,絕大部分醫院都沒有這樣的儲存條件的。

輝瑞專門推出了一種保溫箱,就相當於一個冰櫃,一個箱子每次至少運輸975劑疫苗,在未打開之前,裏面的疫苗可以保存10天,如果打開了,就必須在24小時內補充乾冰,而且24小時之內只能打開兩次,每次打開的時長不能超過一分鐘。

條件如此苛刻,就需要在接種之前和接種時充分地做好組織管理工作,這個難度恐怕不小。

此外,輝瑞的疫苗不是打一針就完事兒,而是需要在21天之內連續打兩針。

考慮到人口流動的因素,必須要建立一個統一的數據庫對接種者的信息進行追蹤、管理。

美國各州的免疫數據庫並沒有打通,很多比較小的醫院、診所甚至都沒有接入州一級的數據庫,這就讓美國的疫苗接種工作沒有辦法進行統籌協調。

雖然美國政府也在嘗試解決這些問題,疾控中心在做新的系統去管理疫苗的分配,但是最後實施起來,肯定會有不小的困難。

總之,想要控制疫情,就得統一思想、全國一盤棋,不僅防疫階段是這樣,接種疫苗也是這樣。

如果美國能夠擰成一股繩抗擊疫情,他們甚至都不需要多少疫苗;如果美國還是一盤散沙,就算有疫苗也救不了美國人。

百年難遇的大疫,精準地踩住了美國體制的命根。被奪走的幾十萬條人命,不知會用何種方式向上帝講述當代西方的普世精神。

曾經不可一世的西方文明,在小小的病毒面前完全暴露真容:

原來,他們說的自由,只是鼓勵人們不戴口罩;他們說的民主,只是反對爲抗疫而封城的政府;他們說的人權,只是主動感染實現所謂的羣體免疫……

當潮水退去,燈塔再亮,也掩蓋不住美國遍地的污垢橫生。

寫到最後,我又想起了那句話:

當東方的太陽昇起的時候,根本不需要什麼燈塔。

資料來源:

[1] 疫苗與科學:輝瑞疫苗組驚現4例面癱,安慰劑組零發病,是不良反應麼?

[2] 邵恆頭條:新冠疫苗能在歐美地區順利普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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