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壮汉激动地指着那辆吉普,“就这辆车,上个月还来接过我妹!这车牌号很难见,我不可能记错!”

傅嘲风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但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能尽心。这样吧,我们将当事人都叫过来当面对峙,如果你们真是受害者,我自然会帮你们。”

壮汉这头刚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对面的姑娘就骂开了:“哥!你都二十多了,怎么还像未成年一样做事不过脑子?你还拿着刀去找人寻仇?你是嫌爹妈还不够愁吗?还好人家没给你计较,赶紧给人道歉了回来!”

壮汉一脸懵:“妹子,你别怕,我们就是来解决问题的。甭管那个男人是富二代还是官三代,他要是敢不负责,你哥就敢打爆他的头!”

那边的姑娘忍无可忍:“您可闭嘴吧!张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能不能成熟点?舒亭不是我男朋友,他只是雇我做个演员,好向家里交差。他给的钱多,前两个月爸爸住院急需用钱,我就答应了。”

壮汉语塞:“那你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他的!”那姑娘不愿多说,直接召唤老哥回家。

这边傅嘲风也打完了电话,几人对视一眼,气氛有些凝滞。

最终还是壮汉率先打破沉默:“抱歉哈兄弟,是我误会了。这样吧,以后你们有用得着的地方,就叫我老李,别的不说,打架我是一流的!”

傅嘲风瞥了一眼壮汉淤青的眼眶和嘴角,嘴角一扯:“那倒也不必。”

壮汉也是一个有眼力见的,见傅嘲风并不愿意多作交谈,又寒暄了几句,就带着小弟们离开。

傅嘲风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张冬青道:“张教授,我是清白的!”

张冬青点点头,他刚刚都听到了。

几个月前,傅嘲风的表弟在三环上飙车,用十三分钟跑完了整个京三环,闹得太大,被捅到了家长那里,于是被家长没收了座驾。但他想出去玩,就借傅嘲风的车开了几个月。而前段时间家里又在催对象,他嫌麻烦就雇了一个女生,打算糊弄过去,接送也都是用的傅嘲风的车。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且真的骗过了家长,可是表弟逍遥自在了还没几天,就翻车撞上了傅嘲风……

这还真是……运气不佳。

张冬青同情了傅嘲风的表弟一秒钟,然后看到还搁在自己手腕上的爪子,脸色有些黑:“谢谢你送我,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傅嘲风:“!!!”

哪能没有事儿啊!没事儿也得找事儿做。

傅嘲风悄咪咪地将袖子扯开了一点,指着裂口道:“张教授,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扯坏了,能不能让我去你家洗洗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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