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喊/妹妹在我牀上拉屎呢/等我們跑去/朗朗已經鎮定自若地/手捏一塊屎/從牀上下來了/那樣子像一個歸來的王。

賈小姐真的爆紅,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鋪天蓋地就有她的消息,以及她的那首帶着屎尿味的詩。

這樣的字如果沒出現在正式出版的書作裏,自己自娛自樂沒有什麼不可以。但如果拿出來正式出版,當作自己的作品公佈於世,簡直就是拿大衆的審美踐踏。

雖然說現在人不怎麼讀書了,然而還是能夠鑑別好壞美醜的。

自從現在是火起來以後,很多阿貓阿狗都開始在網絡的各個角落發佈自認爲得意的作品,他們根本不會管韻律平仄意境,甚至寫出來的詩多不如二年級小學生初寫的作文。

大家有沒有忘記一個人?同樣是因爲一本書引起的軒然大波,那個人寫了本《平安經》。

如果把淺淺的詩作和平安經相比的話,似乎淺淺的詩作比平安經還要稍好一些。

捧臭腳幾乎已經成爲很多人的生存方式。整個文化界已經沒有文化界的樣子了。

一個三歲孩童都知道的笑話,三四十歲五六十歲的老年人卻樂此不疲的追逐。其實說白了,你自己寫的作品什麼水平心裏真的沒點數嗎?

這些年出了很多的二代,企業家的孩子們叫富二代,演員的後代叫星二代,打工人的後代叫打工二代,如今作家的孩子們也都跳出來了,他們也許會把自己叫做“作二代”。

龍生九子各不同,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一條規則在現代社會真是大行其道呀。淺淺被人嘲笑,只不過是大家覺得自己喫不上這兩飯,而她卻又喫得如此難看,不能被常人接受罷了。

淺淺的詩、平安的經,都是笑話。一個笑話過去了,另一個笑話正在路上源源不斷,總會有相似的問題重複出現,我們的生活中不缺這樣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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