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盛紘政績不錯,也託了不少關係,爲何品級沒提升?

文/無計讀書

勤勤懇懇,生活纔會花團錦簇;兢兢業業,事業纔會熠熠生輝。讀生命這本大寫的書,扉頁便寫滿了生活。再往裏面翻,每一頁都是經歷,每一章都寫滿了閱歷。一本書就組成了一個絢爛多彩、豐富至極的影片。

沒有人的人生是充滿鮮花和掌聲的,就像沒有一艘船是不歷風浪平穩向前的。世界紛紛擾擾,我們從來不懂生活,因此抱怨生活,總是覺得生活茫然。但是靜下心來,去品味生活的辛酸,去讀懂生活的書籍,理會生活的哲理,你會發現生活別樣的美麗。讀懂生活的哲理,發現意外的美麗,收穫意外的驚喜。

例如盛明蘭,暗淡的生活也有細碎的陽光;例如盛老太太,一個通透豁達的前當家主母,也將熱鬧藏於心底,疏離淡漠在人前。例如盛紘,總是勤奮的努力着,卻從來在閒職悠閒自在。可生活啊,就總是一地瑣碎的雞毛。我們在裏面尋找着、積極着。

明蘭和盛老太太在宥陽老家回上京時,場面尤其熱鬧喧囂。來的時候兩艘船,回的時候六艘船,如果是當官的這把架勢,那御史立刻可以挽袖子磨墨寫參本了,幸好明蘭和祖母只是走親戚,京城來信,說盛紘這回考績依然是個優,已補了工部郎中,主經營繕清吏司,品級未變,不過好歹算京官了。

既然要在京城安家,索性把老宅的東西搬過去裝點,再加上盛維和二牛姑父送的喫穿用物,光是各色綢緞皮絨就好幾十箱子,輜重甚浩,祖孫倆揮別親族,登舟而去。

明蘭和盛老太太的回家之旅正式開啓。憑藉盛紘京官的輝煌,氣勢全在身後。但其實明蘭蠻奇怪的,自家老爹從年前就開始託關係走門路,加上他政績也不錯,還以爲他能混進六部之首的吏部,最少也是戶部刑部這樣的熱門單位,當今皇帝在位二十餘年,宮殿太廟什麼的該建設的早建設完了,這會兒的工部太平空閒的好像養老院,盛紘怎麼會去那裏?明蘭這樣問盛老太太,老太太回問一句:“明丫自己覺着呢?”

明蘭翻着白眼,盛老太太是互動啓發教學的提倡者,她很少告訴明蘭爲什麼或該怎麼做,凡事總要明蘭自個兒琢磨,明蘭想了想,道:“聖上漸漸年老,儲位不明,如今京城正是風起雲湧,若真去了那些搶破頭的地兒,沒準會惹上是非;爹爹真聰明。”

其實,我也覺得盛紘這人是真的聰明而且通透,別人做官都是越做越高,因爲在錢財和權力面前,是沒有幾個人是可以拒絕的,更何況是男人。慾望永遠是無止境的,像是沒有邊際的天,像是沒有邊沿的海。所以,越是瞭解,就越是佩服。

聽過明蘭簡短的回答,盛老太太微笑着撫摸孫女的頭髮,輕輕點頭讚許,江波順緩,船舶平穩,只微微一晃一晃搖着人很舒服,這段日子在宥陽,明蘭日日與品蘭玩在一處,祖孫倆都沒怎麼好好說話,一上了船後,才又說上話。

“傻孩子,官場上哪個不聰明瞭?尤其是京城,水渾着呢,不過是有些人存了貪念,自以爲聰明,想着趁機押一把注在皇位上,可宮闈之事何其詭幻,還是你爹這般守拙些好。”盛老太太靠在一把鋪着絨毯的臥榻上,閒適與明蘭說話。

話說京城這種地方,百官雲集,權貴滿地,房產的價格不比姚依依那會兒的首都便宜,而且古代更龜毛,除了錢還要身份,尤其那些靠近皇城的黃金地段,職業不高尚的,來歷不乾淨的,有錢都不讓住。

例如某高利貸主或肉聯廠小老闆,哪怕拿泰坦尼克號裝錢來都不行,盛家是商賈出身本來沒戲,不過幾十年前,盛老太公趁祖墳冒青煙兒子考上探花那會兒,挾着名望和銀票買下泰安門外一處四五進的大宅,地段中等偏上,右靠讀書人聚居的臨清坊,左臨半拉子權貴住宅區,又趁着兒子迎娶侯爺千金的機會,順帶買下宅邸後的一處園子,打通後連成一片。也因爲房子的這個緣故,盛老太太纔會嫁到盛府。

“當年老侯爺知道老太爺有這麼一處宅子,覺着也不是沒家底沒根基的貧寒人家,才勉強答應婚事的。”房媽媽對明蘭咬耳朵。也是一個房子成就了一段緣分。所以,這樣看來,結婚買房這件事情原來是古人在給的信號。是前輩的經驗。

盛紘的同年或同僚裏面,不少是家境平常的靠科舉出仕的,便只能在京城外圍或偏角的衚衕置宅,而盛紘成了同級別官員中少數擁有花園住宅的;明蘭再一次感嘆投胎很重要。

想必盛紘一定是一個八面玲瓏,善於察言觀色、長袖善舞的精明官吏。因爲難免宦海沉浮,仕途兇險,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這種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讓人膽戰心驚。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韓愈在詩歌《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中就曾感嘆“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意思是早上給皇帝上了一封諫書,到了晚上,皇帝就把他貶了千里之外的潮州。這種人生的大起大落,帶來的是仕途的悲歡離合。

我猜盛紘一定是有着看透官場沉浮的通透。感覺他很是會做官,是長袖善舞、仕途平順的京官,挑着清淡的、不痛不癢的工作,做得津津有味。任官場如何變化,他依舊是自己。沉浮中的一縷堅守,遺世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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