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朱小米拎着筷子沒好氣的瞪着他,“展先生,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居然一個人把豬食統統喫光,連菜湯都沒有給別人留一口。展傲澤無情而嚴厲的瞪着坐倒在地的弟弟,緊抿的雙脣釋放出一抹嗜血的殘忍,“把這個混蛋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也不準任何人送東西給他喫,違令者,就給我滾出展家。

小說:下屬犯錯冷血總裁不聽解釋就要開除,我勸了兩句,他居然改變決定

老實說這女人的容貌並不漂亮,甚至可以用清秀或普通來形容。

可是……當他看到她披着一頭秀髮,並且還像個殷勤的妻子般向他展露笑容的時候,他竟然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是因爲夜晚的關係嗎?

他居然覺得她的笑容很美很甜,剛剛沐浴後的肌膚滲透着如嬰兒般柔嫩的光澤,她的皮膚可真白。

他產生了片刻的懊惱,在迎視朱小米殷切的微笑時,不禁很惡意的流露出一抹粗暴,“我沒有喫豬食的嗜好。”

“豬食?”見他轉身要走,朱小米被氣得瞪圓杏眼,“展傲澤,如果不能用人類的語言來同別人交談,我建議你最好閉緊嘴巴。”

靠!真的很想給這小子喫一頓排頭,這男人比他弟弟還要惡劣一百倍。

她是精神錯亂了纔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氣哼哼的坐在餐桌前,她抓起筷子用力的將剛剛出鍋的飯菜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並且還用力的嚼着。

已經走出去有一段距離的展傲澤突然毫無預警的轉過身,在朱小米詫異地表情下不客氣的落坐到她的對面。

他一如既往的翹起長腿擺出大少爺的尊貴架式,“如果喫豬食是人生之中一次另類的體驗的話,我不介意試一試。”

他的表情依舊很酷,一點也沒將朱小米快要被氣吐血的樣子放在眼中。

這個變態的臭男人!

朱小米真想將熱氣騰騰的飯菜丟到他引以爲傲的俊臉上,可是下一秒,她還是很認命的給他盛了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

展傲澤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留下來和這個女人共處一個空間,並且還要堅持去喫這些看上去很噁心的食物。

好吧!雖然味道聞起來似乎還不錯的樣子,可是……裏面沒有任何肉類摻雜的青菜卻讓他產生了把它們喫下去的畏懼。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抓起筷子,閉着眼睛輕輕淺嘗一口……

嗯?這個口味……

他再次將筷子伸向菜碟,緊接着,他一口接着一口,很快,一碗米飯在幾道青菜的輔助下被他狼吞虎嚥的吞到了肚子中。

當第三碗米飯被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喫得好飽,甚至還很沒氣質的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再反觀餐桌上的菜碟,裏面的食物已經被他分剮得所剩無已了。

朱小米拎着筷子沒好氣的瞪着他,“展先生,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居然一個人把豬食統統喫光,連菜湯都沒有給別人留一口……”

他抽出桌子上的面巾很優雅的擦了擦自己性感的嘴脣,面對她略帶諷刺的指控,顯得有些心虛。

“我以爲你需要減肥,所以纔好心的將那些可以增加你脂肪的東西統統都留給我自己享用。”他很牽強的爲自己找着藉口,卻死也不肯承認這女人做出來的東西真的很好喫。

朱小米有些受不了的一掌擊向自己的額頭,“你果然比你弟弟還要惡劣一百倍。”

“不要將我和那個小混蛋做比較!”展傲澤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個什麼樣的弟弟。

家教和保姆給他請了一個又一個,可是每次都會被那個死小子通過各種手段給活活嚇跑,打罵的結果只能造成那小子更加嚴重的叛逆。

他掀起眼皮,“我弟弟最近的表現很差嗎?”他整天忙於公事,對於弟弟的管教的確忽略了很多。

只要一想展少傑的種種惡行,朱小米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經過我對那小子這幾天的觀察和分析,終於得出一條很確鑿的醫學結論,那就是基因果然具有遺傳性和相似性,你們不愧都是流着相同血脈的親生兄弟。”

展傲澤因爲她的陰陽怪腔而不禁邪氣的向她挑了挑眉頭。

“他和你一樣,體內都擁有着超強的邪惡因子,這種邪惡一旦被點燃,所有的殘暴、冷酷、甚至肆虐都會淋漓盡致的散發出來。”

“顯然你對我人格的判斷已經到了負數級別。”這女人竟然變着法來諷刺他。

“我的確沒辦法給予一個冷血分子至高無尚的評價。”

“冷血分子?”他忍不住冷笑,“因爲幾天前在家中被我解僱的那個員工嗎?”

“他說的沒錯,你僅僅因爲他的一個過失而無情的把他裁出公司,這樣的懲治太殘忍了,現在全球的經濟都處於低谷狀態,而且他的妻子又患有心臟病,一旦家裏唯一的經濟支柱倒下了,你樣這個家如何生存下去?”

朱小米知道自己不是拯救什麼的神,不過偶爾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是她多年來做人的原則。

“你需要一些漂亮的徽章來滿足你抱打不平的虛榮心嗎?”他微微揚起嘴脣,樣子就像在逗弄一隻盛怒中的小獸。

朱小米狠狠瞪了他一眼,垂下頭,她將所剩無已的菜湯倒進飯碗內拼命地喫了起來。

再與這男人交談下去,她可不敢保證自己從今以後還會不會再產生飢餓的情緒,因爲他的存在根本就讓她倒進了胃口。

“我沒有解僱那個人!”

“咳咳咳……”

就在朱小米垂頭猛喫的時候,耳邊傳來他略帶漫不經心的嗓音,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喫到口中的飯粒卡在喉嚨中下不去上不來,不知咳了多久,她纔將喉嚨處的障礙物吞到肚子裏,在猛喝了一大杯溫水後,她瞪大眼睛看向展傲澤。

“你……你剛剛說什麼?”

他露出一記嘲弄的冷笑,“我相信你聽得很清楚!”

沒有爲什麼,在他當天回到公司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思維引導着他的行動,結果,那個已經被他下令解僱的員工又獲得了改過自新的機會,就連風揚都奇怪於他的這個意外下的決定。

朱小米看着他故意表現出來的冷酷和不在乎,內心深處忍不住對這個曾經被她痛罵到地獄中的男人做了一次新評價。

至少……他也沒她想像得那麼可惡!

這張狀似冷漠的俊容背後所隱藏的也許是一副不爲人所知的善良,呵!沒來由的,她居然在瞬間對他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好感。

“你笑得很難看!”

展傲澤不喜歡這種彷彿被看透的感覺,他寧願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惡魔,事實上他本來就是一個惡魔。

“我有笑嗎?是你眼拙了吧,還有啊,你剛剛喫了那麼多豬食,小心半夜的時候會消化不良。”

她的話,很快換來展傲澤的一記兇惡的目光,但是沒多久,她居然從這種兇惡中體會到了一股隱忍着的笑意。

咦?這個男人也會笑嗎?

月薪三萬真不是那麼好賺的!

展少傑這個小鬼根本就是上天派下來專門整她的惡魔,前段時間他命人替他寫作業,結果這件事被她舉報到他哥哥那裏。

展傲澤在一氣之下,把他關在房中罰他抄了整整三天的書本,小魔頭在被罰得慘兮兮之際,將所有的怒火都撒到了朱小米的頭上。

三番五次的報復都被朱小米輕易揭穿,最後小魔頭居然趁朱小米沒有防備之際,偷偷的在她的被子裏放了一串花炮,結果……

噼噼叭叭一陣巨響過後,由朱小米的臥室內傳來尖叫,全宅上下都被這悽慘的叫聲驚動了。

當他們抵達朱小米的房間後,只見原本一牀被子被花炮崩得已經支離破碎。

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的展傲澤剛剛停好車子,便聽到一連串震耳的巨響,他迅速走進主宅,看到傭人們將朱小米的房間圍了個水泄不通。

當他看到大牀上的女子被花炮崩得血肉模糊的小腿時,刺骨的心痛像炸彈一樣襲上他的腦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憤怒的質問聲,嚇得家裏的一票傭人畏懼的低下頭去,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多言一句。

“我在問你們話,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展傲澤很少會吼人,可是他現在講話的分貝根本比吼聲還要巨大。

坐在大牀上捂着不斷流血的小腿,朱小米淚眼婆娑的瞪着他,“還不是你那個好弟弟,放蛇放蟲我已經忍了,可是那個混蛋小子……靠!有沒有搞錯啊,他居然卑鄙的在別人的被子裏放花炮……”

老天!她負傷了,誰來好心的把她送到醫院給醫生檢查一下子,真是他奶奶的痛死了。

躲在人羣中間看熱鬧的展少傑一下子被哥哥逮個正着,對方凌厲的目光似乎要將他撕碎。

他被這種兇惡的眼神嚇得後退兩步,“我……我只是想同她開個玩笑……”

他小心翼翼的縮着肩膀,事實上這類事件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以前他也拿着花炮整過人,他大哥知道後最多罵他幾句,訓斥幾聲,可是現在這種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目光……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將縮着肩膀的展少傑整個人都打飛了出去。

頓時,人羣中傳來一陣驚駭的唏噓聲,所有的僕人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紛紛躲至兩旁,就連朱小米都被這聲巨響嚇得渾身一震。

眼看着小不隆咚的展少傑被那一耳光摑飛了出去,然後小小的身體弱不禁風的飄落到幾米遠外的位置。

他又驚又恐孤捂着巨痛的臉頰,一股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哥……”他不敢相信的喚道,渾身被嚇得不住顫抖,連眼神都散亂起來。

展傲澤無情而嚴厲的瞪着坐倒在地的弟弟,緊抿的雙脣釋放出一抹嗜血的殘忍,“把這個混蛋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也不準任何人送東西給他喫,違令者,就給我滾出展家!”

命令一下,衆人都嚇得默不吭聲。

“哥,求求你不要……”

“林管家,把這混蛋帶到他的房間,他若產生任何逃跑的念頭,就給我打斷他的腿。”

林管家將被打倒在地的展少傑打橫抱起,很久之後,還能聽到展少傑的哭泣聲。

朱小米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當她回過神的時候,看到展傲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她的牀邊,他的手中,還多了一隻藥箱。

“展……”

“乖乖坐好,然後把褲角拉起來。”

他根本不給她講話的機會,花炮的爆破力雖然比不上火藥的龐大,可是眼前這片觸目驚心的血漬……

展傲澤知道自己不是聖者也不是天使,而且眼前這個女人也同他非親非故,可是……見鬼!他居然在心痛!恨不能把罪魁禍首碎撕萬斷,如果對方在血緣上不是他親生弟弟的話,他想他真的會那麼做。

朱小米畏懼於他陰森森的面孔,他在生氣嗎?

她在這張被上帝所恩寵的俊臉上找不到半滴人類的表情,好看的嘴脣緊緊的崩在一起,目光冷得嚇人,她……她沒得罪到他吧。

朱小米小心翼翼地把受傷的小腿伸到他面前,她看到他突然半蹲到牀邊,一隻修長的大手輕輕的將她的小腿攥在掌心內。

她甚至從他的瞳孔中及時捕捉到了一抹疼惜。

“很疼吧。”

就在她思緒滿天飛的時候,他突然仰起頭,語氣中夾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擔憂,沒等朱小米回過神,他已經打開藥箱,並熟練的爲她上藥幷包扎傷口。

這兩條白晳而修長的美腿如果不是被包裹在那套老氣橫秋的職業裝下,被那些登徒子看了去,一定會心存無數歹念。

他會記得提醒這個女人,從今以後不准她穿任何可以顯露她修長美腿的服裝,否則他就會要她好看。

嗯?他居然會無緣無故對這個女人產生如此霸道的想法?展傲澤的心底不禁有些鬱悶,何時何日,這個其貌不揚的朱小米竟在他的內心深處紮下重根了?

室內呈現出少許的靜諡,他的動作俐落而又輕柔。

原來這個外表冷酷的傢伙也有如此細心的一面,他距離自己只有咫尺之遙,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

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過去,他都有足夠的資格被刊登在雜誌上做封面。

朱小米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將視線從他的俊臉上移開,心臟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臉頰也不由自主的燥紅了起來。

“小姐,不要用色女一樣的眼神來看我。”

就在她允自陷入這種曖昧的遐想中時,展傲澤突然抬起頭,及時捕捉到她臉頰上的那抹紅蘊。

“誰……誰是色女了?”

朱小米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她慌亂的收回赤裸裸的目光,不敢再去正視他魅惑人心的俊容。

這個死男人還真是夠惡劣,不過就是看了他幾眼,他有必要用這麼惡毒的話來諷刺她嗎?還色女咧……

小米的胸口有些窩火,偷偷抬起眼,她看到了一張充滿邪惡的面孔,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可惡!這傢伙的左脣居然在微微上揚。

她尷尬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表情分明是在戲謔她,上帝救救她吧!

這個時候最好地震、天塌、時間停止、哪怕有外星人突然入侵,或是飛碟一下子降臨到她的頭上並把她帶走……

“呃……事實上我覺得,你對你弟弟的管教方式似乎有些殘忍。”她被他放肆的眼神盯得實在沒辦法,豈圖用隨便說點什麼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每個人都是這樣,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他將白色繃帶一層一層的纏在她受傷的腿上,“你有男朋友嗎?”他突然間沒頭沒腦的問道。

“男朋友?沒有啊。”她一時間沒轉意過來,“雖然說犯了錯的確需要被懲罰,但少傑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責打他……”

“沒有疼痛,就沒有長進,那個混蛋總該受些責難。”

繃帶纏好後,他靈敏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據我所知你已經二十六歲了,爲什麼沒有交往密切的男友?”

“因爲學業太忙,工作太忙,而且始終沒有遇到合適的……”她沒注意這句話出口後,從展傲澤的目光中閃現出片刻的釋然。

“我覺得你的教育方式有些不對,其實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需要的都是家人的關心和疼愛,就算他們真的做錯了事,也不應該……”

還想繼續羅嗦的朱小米突然被他打橫抱起,在她震驚的瞬間,展傲澤將她倒在大牀上併爲她蓋好被子。

“一個受了傷的人應該關心的是如何把傷養好,至於其它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可是……”她被他流露出來的溫柔搞得頭昏腦脹,“你真的要責罰少傑不準出房門,不準喫東西嗎?雖然他害得我受傷,但我沒有真的怪他……”

展傲澤伸出大手順着她的小臉從上到下輕輕撫摸了下來,也及時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很晚了,你早點睡。”他收拾好藥箱,順手將燈輕輕關上,“明天我會來爲你換藥。”

說完,他站起頎長的身軀走向門口,並掩門而去。

怎麼回事?

仰躺在牀上的朱小米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股屬於他掌心中特有的氣息還殘留在她的鼻翼處。

展傲澤……等等!他剛剛問她什麼問題來着?男朋友?

咦?他有問過她有男朋友這件事嗎?小米陷入自己奇怪的思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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