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u003Cstrong\u003E從零開始:翻譯兼職速記最後比美國人還快\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過家鼎在代表團的工作主要是筆譯、口譯,特別是英文的記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美國人明知我們沒有錄音設備,就說由他們提供錄音機,把雙方的發言錄下來,他們負責整理後,提供給我們。

"\u003Cdiv\u003E\u003Cp\u003E本文摘自:《法制晚報》,作者:陶韻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核心提示:\u003C\u002Fstrong\u003E 1951年8月10日那天,出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美方首席代表喬埃與朝中方面首席代表南日面對面地坐着,你瞪着我,我瞅着你,誰也一言不發,全場鴉雀無聲,相持達2小時11分之久,在世界外交談判史上是空前的。\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582d600f353642a9aee6f6092591151f\" img_width=\"640\" img_height=\"386\" alt=\"中美板門店談判細節:代表曾相對無言2小時11分鐘\"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板門店停戰協議》彭德懷簽字,(右一)李克農\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人物名片:過家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國著名的翻譯家,他曾分別爲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陳毅、彭真等領導人做過翻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他曾在首批新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團負責翻譯工作,擔任過外交部翻譯室主任,中國駐馬耳他大使,中國駐葡萄牙大使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主要譯作有:《巴頓將軍》、《基辛格回憶錄》、《中美談判回憶錄》等;並主編《漢英時事外交詞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過家鼎,1931年生於上海,他曾參加過中美華沙談判、周總理接待基辛格祕密訪華以及《中美聯合公報》的起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1952年,提前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英文系的過家鼎,隨即前往朝鮮板門店從事停戰談判的英文翻譯和速記工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剛畢業的他,甚至很少見過外國人,一下子從事英語翻譯速記工作,其中的困難可想而知。回想起當初擔任記錄的那段經歷,他用了“坎坷”兩個字去形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通過不懈努力,過家鼎的速記能力突飛猛進,最高時達到每分鐘140個字組的水平,記得比美國人還快,完整準確程度超過了美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u003Cstrong\u003E初上戰場:剛畢業即上戰場中美較量板門店\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新中國成立後,美國對華採取遏制、孤立、反對的政策。而1950年朝鮮戰爭的爆發,則加速和深化了雙方的敵對氣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1950年10月,中國人民志願軍跨過鴨綠江,抗美援朝,扭轉了朝鮮戰爭的局面。1951年7月後,美國被迫與我方在板門店進行談判,朝鮮戰場上出現了邊打邊談的局面,直到1953年7月雙方達成協議,簽署朝鮮停戰協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英語翻譯過家鼎的外交生涯就是從參加板門店朝鮮停戰談判開始的。“談判兩年,開了575次大小會議。”過家鼎年逾耄耋,但憶及往事仍歷歷在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談判期間,“不握手寒暄”、“不苟言笑”、“不放飲料”、“搶先發言”、“無話可說”等局面是常有的事,甚至美方代表還出現“打哈欠、吹口哨、看手錶”等不注意外交禮節的行爲,這些都反映着談判過程的艱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u003Cstrong\u003E冒着炮火上戰場一邊打仗一邊談判\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1952年4月,在上海復旦大學英文系唸書的過家鼎,被調到北京參加“五·一”外賓接待工作。“到北京後不久,便榮幸地被選到板門店參加停戰談判。”\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與他一道同行的有十幾個人,包括朱光亞、趙詔熊、錢學熙等人。過家鼎和冀朝鑄、邱應覺三人是隊伍中最年輕的。“我們的任務都是當英文翻譯,但實際上我們這些人都不是專職翻譯,尤其是我們這幾個小青年,都是剛出校門的學生,從未乾過實際工作。我本人連外國人都很少接觸,更不知翻譯是怎麼回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因爲這次行動是保密的,臨行前,過家鼎寫信告訴了在上海的雙親,以後就中斷了與家屬的聯繫。“實際上,我是大學沒畢業就上了戰場。”他告訴記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21歲的過家鼎穿上新發的志願軍棉軍裝,只帶了最簡單的隨身行李和衣物,從北京坐火車經瀋陽到達安東(即丹東)。“一過鴨綠江,眼前便似換了天地。一片廢墟……沒有一座完好的房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大家從新義州出發,連人帶鋪蓋一起坐上了敞篷軍用大卡車。十幾個人擠成一團,鋪蓋就是他們的座位。卡車沿着崎嶇的山路前進,一路冒着美國飛機轟炸掃射的危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途中,美國飛機在我們車前扔下了照明彈,司機立即停車,讓大家都跳下車,趴在路旁的斜坡上。”美國飛機在車後掃射了一陣便飛走了,大家拍拍身上的泥土,立即上車繼續前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就這樣,卡車走了兩天一夜,終於到達開城中國人民志願軍停戰談判代表團總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他們一開始住在朝鮮老鄉家裏,辦公室也設在朝鮮百姓騰出的房子裏。“美國飛機經常在我們頭頂盤旋,在遠處扔下炸彈。”有時候,深夜聽到空襲警報,就要抱着文件和公文包,跑到防空洞躲一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一開始,大家都不大適應,但過了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甚至會在晚飯後散步去山頂,席地而坐。“我們看着遠處炮戰發出的火焰,意識到戰爭還在激烈進行,談判尚需時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u003Cstrong\u003E從零開始:翻譯兼職速記最後比美國人還快\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過家鼎在代表團的工作主要是筆譯、口譯,特別是英文的記錄。回想起當初擔任記錄的那段經歷,他用了“坎坷”兩個字去形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美國人明知我們沒有錄音設備,就說由他們提供錄音機,把雙方的發言錄下來,他們負責整理後,提供給我們。”過家鼎說,“如果記錄中出現差錯或任意的篡改,何以爲憑?”因此,我方拒絕了美方建議,主張在會場內任何一方均不得使用錄音設備,中、朝、英三種文字的記錄由各方自行負責整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但是對中方人員來說,沒有專職的英文速記員,只能由英文翻譯來兼作英文速記。沒做過速記的過家鼎感到很緊張,“一切必須從零開始,任務是艱鉅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爲此,他抓緊一切時間自學。上場時,他們只能採用部分速記符號,絕大部分要靠普通手記。開始時,一個人記不下來,只有用人海戰術的辦法,即4個人一起記,開會回來,互相校對、追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後來,熟能生巧,過家鼎最高時達到每分鐘140個字組的水平,記得比美國人還快,完整準確程度超過了美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過家鼎說,談判是一個十分艱難的過程,戰場上打打停停,停停打打,談判也曾兩次中斷。前後談了2年,一共開了575次大小會議,經過戰場上的幾次較量,終於在1953年7月27日簽署了停戰協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最終,美國不得不承認,在“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打了一場錯誤的戰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u003Cstrong\u003E小花絮:全場鴉雀無聲相持倆小時\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板門店談判是在雙方交戰的敵對氣氛中進行的,期間還能聽到遠處的隆隆炮聲。板門店一間小木亭子,朝中一方從北門進,面向南坐;美國爲首的“聯合國軍”從南門進,面向北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雙方從不握手或寒暄,不苟言笑,態度十分嚴肅。會議桌上也不放飲料,只有雙方爲自己提供的紙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1951年8月10日那天,出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美方首席代表喬埃與朝中方面首席代表南日面對面地坐着,你瞪着我,我瞅着你,誰也一言不發,全場鴉雀無聲,相持達2小時11分之久,在世界外交談判史上是空前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u003Cstrong\u003E聯合公報:尼克松破冰前奏三天不眠忙翻譯\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由於朝鮮戰爭深化了中美的敵對氣氛,美國武力霸佔臺灣,中美在1970年以前基本處於隔絕狀態。隨着國際形勢的巨大變化,美國實力相對削弱,霸權地位受到挑戰,改善中美關係勢在必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對中國進行了歷史性的訪問,雙方發表了中美上海聯合公報,宣佈中美關係走向正常化。而在此之前,基辛格作爲尼克松的助手,於1971年7月9日祕密訪華,爲尼克松打前站。\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每天晚上,我們要把白天會談的內容寫成詳細簡報,及時發送給最高領導閱讀。因此,會談的三天,我們幾乎徹夜不眠。”過家鼎說,爲了保持會談的機密性,沒有使用錄音機,全憑人工記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會談討論的重點是臺灣問題。周總理表示,臺灣是中國的一個省,早已歸還中國,“我們與臺灣當局的關係是中國內政問題,美國必須從臺灣和臺灣海峽撤出其一切武裝力量和軍事設施,美臺共同防禦臺灣是非法的,中國絕不承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過家鼎回憶說,總理指出,美國一方面要改善對華關係,一方面又只提軍事存在問題,不解決政治問題,這使美國處於矛盾的地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最後,雙方決定把尼克松總統訪華時間安排在1972年春天,併爲此草擬了一份簡短的公告,只有三句話“周恩來總理和尼克松總統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基辛格博士,於1971年7月9日至11日在北京進行了會談。獲悉,尼克松總統曾表示希望訪問中華人民共和國,周恩來總理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邀請尼克松總統於1972年5月以前的適當時間訪問中國。尼克松總統愉快地接受了這一邀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短短的公告震驚了全世界。\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488238443875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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