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国务院原总理,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李鹏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9年7月22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李鹏同志1928年10月生,四川成都人。他出身革命家庭,幼年时父亲英勇就义,少年时期受家庭影响,主动接受革命思想,立志投身革命事业。由中国电力出版社出版的《李鹏回忆录(1928-1983)》是李鹏亲自撰写的一部自传体书籍,时间跨度从1928年至1983年,共55年。详细记述了这一时期李鹏的人生经历,包括动荡的童年、少年时期在延安成长、从延安到东北、在苏联学习水电专业、在电力系统工作等。\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2c679c4cf2404cd79403d2fb3a5f0606\" img_width=\"400\" img_height=\"300\" alt=\"李鹏自述:我的出生与和睦的家庭\"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我的出生\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出生在一个革命家庭。我的父亲叫李硕勋,母亲叫赵君陶(原名赵世萱),他们于1926年8月在上海大学结成良缘,成为一对志同道合、相亲相爱的革命伴侣。从他们的结婚照片上可以看出,母亲坐在一个大椅子上,相貌端庄、温柔文雅,父亲坐在母亲身旁,身材修长,刚强坚毅。这张照片我母亲一直珍藏在身边,这是她幸福而永恒的纪念。\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说起父母亲的相识,还有一段往事。那是在1925年3月,我父亲在上海大学读书。当时的上海大学是我们党参与创办的一所学校,培养出了大批党的干部,著名共产党人瞿秋白、张太雷等都曾在这里任教。有一位同学叫阳翰笙,他患有胃病,组织上安排他和李硕勋、刘昭黎、雷晓晖等几位同学一同到杭州养病并补习功课。他们四人在西湖边的葛岭山上租了一套四间屋子的平房,自己动手做饭和料理日常生活事务。杭州风景秀丽,气候宜人,阳翰笙的病一天天好了起来。我父亲随身带了许多关于马列主义的哲学和社会科学书籍,在那里苦心阅读钻研。有一天,雷晓晖碰到一个叫钟复光的同学,就邀请她来西湖的住处。钟复光后来嫁给了上海大学的一位教社会科学的教授施存统,他们的儿子就是新中国成立后著名的作曲家施光南。过了几天,钟复光来到了葛岭山上的住处,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20岁左右的女学生。钟复光介绍说:这个女孩子叫赵世萱,是赵世炎的妹妹,从北京来到上海,准备明年报考上海大学。就这样,我的父亲和母亲相识了。以后他们同时就读于上海大学社会学系。他们经过相识、相知,互相萌发了爱慕之心,在第二年8月结为终身伴侣。\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的母亲非常喜欢杭州,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西湖秀丽的风光,还有她对父亲的无尽怀念。母亲晚年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但她还是想回杭州再看一看那令人牵肠挂肚的地方。1982年她终于如愿以偿,在西湖边上的一家休养所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1928年10月20日,也就是农历九月初八,我出生在上海法租界明德里15号。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受党中央委派,正在浙江省从事党的白区工作,任中共浙江省委常委、组织部长、省军委书记,后又任省委代理书记,所以未能陪伴在母亲身边照顾她。过了半年,到1929年3月,我父亲才奉中央的调动,回到了上海。这时候我已经快半周岁了,父亲见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心中自然十分高兴。他就问母亲:“给他取名字了吗?”母亲说:“还没有呢,等你来取呢。”他好像胸有成竹,说:“他在我们李家属于‘远’字辈的,就叫李远芃吧。”我母亲不假思索念出了白居易的一首诗《贺雨》,其中有两句是“万心春熙熙,百谷青芃芃”。我父亲说:“‘芃’代表草木茂盛的意思,这说明我们家又多了一个革命的后代,我希望他能够像茂盛的草木一样,永远扎根在中国人民的土地上。”就这样,我的名字就定下来了,叫李远芃。后来,我12岁去延安的时候,蒋南翔帮我改名为李鹏,一直沿用至今。\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81bc97707b740248707b56bb186c3e7\" img_width=\"453\" img_height=\"600\" alt=\"李鹏自述:我的出生与和睦的家庭\"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strong\u003E◆和睦的家庭\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和朱琳结婚以后,两人的感情非常好,她无微不至地关心我、照顾我,我也同样地爱护她、照顾她。我们当时的收入不高,但为了不影响工作,请了一位保姆照顾孩子,所以每月的工资支出都要提前做计划,至今大琳还保存着那时每月发工资的信封。我到外地出差时,几乎每隔两三天都要给大琳写一封信,告诉她我到达地区的情况、风土人情以及风景名胜。她也经常给我回信,只要我预定某一天到达哪个城市,她就提前把信写好寄出,保证我到了目的地可以按时收到。当时电力系统有调度电话,但是要公私分明,我不好用调度电话和家人通话,只好写信交流。那个时期,我们之间的两地通信有好几十封,但经过“文革”,都没有能保存下来,这是非常遗憾的事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们结婚后,我母亲特别盼望大孙子早点降临。1959年6月7日,第一个儿子出生,取名李小鹏。两年以后,1961年6月1日,第一个女儿出生,取名李小琳。这样一来,我和朱琳之间就不直接喊名字了,我叫她大琳,和女儿小琳区分开,她叫我大鹏,和儿子小鹏区分开。这个称呼一直延续到今天,也体现了我和大琳之间纯真无瑕而又真挚的感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我们当时住在东北电管局的职工宿舍,叫东电后院,是一座新建的三层楼房,前面就是我的办公楼,是同一个院子,在沈阳市中心区以北的方形广场附近,靠近南湖公园。给我分配的房子在二层,是一套两居室,带有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和一个过道,使用面积34平方米。房子很新,公配家具除了双人床外,还有写字台、一个衣柜、一个沙发,把一间卧室兼办公室挤得满满的。房子地面铺了木地板,还用油漆刷了墙围。按照当时的条件看,应该算是相当好的住房。我们在丰满的时候没有房子,一直住在招待所,到了沈阳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心里很满足。\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1960年下半年,大琳第二次怀孕,预产期在1961年6月初。当时东北电管局在沈阳没有自己的医院,铁路局有医院,铁路局局长叫王树恩,是我在延安自然科学院的同学,他年纪比我大,是华北联合大学从前方回来的那一批学员之一。我找到他,请老同学帮忙,请他设法安排大琳到铁路医院生孩子。铁路医院不大,妇产科在一幢日式的二层小楼上,大琳就住进去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1961年,小琳快要出生的时候,我们把小鹏送到了北京他奶奶那里抚养。临行前,大琳专门为小鹏做了三鲜馅的馄饨。我们看着小鹏津津有味地吃着,吃完一碗又要一碗。想着儿子就要去北京了,大琳心里有些酸楚。小鹏在北京生活的那段时间,有好几次我们想念儿子的时候,就把小鹏接回沈阳住一段时间。\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1961年6月1日,是国际儿童节。我一直守候在产房的过道里,焦急地等待着孩子的出生。到了中午12点钟左右,我听到产房里面传出了婴儿啼哭的声音。我看到母女平安,心里才踏实下来,就急忙赶去参加东北电管局召开的生产调度会议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小琳出生以后,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乐趣,但由于当时是三年困难时期最严重的时候,也给我们的家庭增加了不小的负担。因为母乳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所以大琳一直坚持自己喂奶,小琳吃了一年多的母乳。当时,大琳本身营养不良,又给小琳喂奶,影响了产后恢复身体。\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那时大家生活都很困难,我作为高级技术人员,国家给了一些优待,所以生活条件比一般工人要好一些。小琳出生后,营养品的需求量增加了,食品需求也增加了,我当时骑着自行车到郊区的市场上买了一些蔬菜、鸡蛋、小米等副食品,给大琳补充营养。后来经过局里批准,订了一瓶牛奶,晚上给小琳喝。有一天晚上,我们被小琳的哭声吵醒,我对老奶奶说:“也许是饿了,拿牛奶喂她吧。”但奇怪的是,小琳一碰奶嘴就左右摇头,并大哭,只喝妈妈的奶。我们才知道,每天的牛奶都被我们请来照顾孩子的老奶奶独自喝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1962年,大琳的身体一直不好,经常头晕、失眠,有时候还不想吃东西,身体日渐消瘦。大琳还病休了一段时间,工资调级受了影响,20年后才调上。我们到医院看过几次。在当时沈阳最好的医科大学医院,经过大夫的检查,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没有药物可以治疗,只能加强锻炼,补充营养。\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走过万水千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依然眷念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欢迎订阅2019年《读者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邮发代号:61—98\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订阅方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 拔打11185或到当地邮政所订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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