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十八歲那年,她唯一的親人奶奶也去世了,從此她在這世上再無親人。萱萱翻出奶奶在她出生時埋下的女兒紅,肚子一人來到海邊,開始獨飲。這就本來是奶奶要在她嫁人時拿出來的,但現在奶奶都不在了,留着酒還有什麼用呢?

萱萱不是第一次喝酒,但這次卻是喝的最醉的一次。她開始在海灘上大笑,也幸虧夜深周圍沒有人,不然可能要把她當成瘋子對待了。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明知不可能卻偏偏動了情

在昏睡過去之前,萱萱還在想,希望明早別下雨吧,不然可要被淋成落湯雞了。第二天清晨,萱萱在一片昏茫中醒來,太陽溫和的光線反射在落地窗前,淺藍色的簾布和雕花的木桌……

她先是一驚,而後聽到有腳步聲從傳來,這是萱萱第一次看見黃粱。他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看起來成熟穩重。只一眼,萱萱就覺得她愛上了這個男人。

男子將一杯溫水放在牀頭,他說;我叫黃粱,你休息好了就趕緊回去吧,小姑娘家家不要在外面喝酒,太危險了。萱萱看着他不說話,冰涼的液體從眼角溢出,這次從奶奶去世以後,第一個關心她的人。

萱萱站起身來問;我以後可以隨時找你嗎,我沒有親人。他有些驚訝,也許是從未面對過這樣的問題,思索片刻後,他微笑着點了點頭。那年,她十八歲,他二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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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後的日子裏,萱萱經常來這裏,但黃粱卻常常不在,因爲他要上班,也要應酬。她從不過問他的工作,就像黃粱從來不問萱萱的過去,不去追問,是因爲他們已經相互理解與懂得。

那段時間,是萱萱最美好的日子,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爸爸媽媽奶奶都在的時候,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轉瞬即逝。

終於在某一天,黃粱說;萱萱,我要回家了,這裏你隨時可以來住,或者就此搬進來,我定了明早的票。萱萱是何等聰明的女子,自然明白他說的回家是什麼意思,她說;好。

那一夜他們喝了很多酒,萱萱意欲付出自己,可卻被黃粱拒絕了,第二天一早,黃粱就匆匆離去了。

黃粱走後,萱萱再也沒去過那個房子,她不想觸景生情,也不想一個人守着回憶過日子,她開始做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想要忘掉他。

可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忘記。兩個月過去了,萱萱第一次收到了黃粱的消息,他說:我要結婚了。

萱萱知道,黃粱從來都不愛他,一直都是自己一廂情願,黃磊曾對她說過:你太小,還年輕,哪知道什麼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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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萱萱得知他要結婚時,她還是收起了滿心的悲傷,第一時間送上祝福,她調皮地說;終於有人肯嫁你了。然後只是傻笑。掛電話後她倒在牀上歇斯底大哭。

萱萱臨走時毅然決定見他最後一面,因爲她知道,以後再不會有機會和藉口。見面時有些狼狽,是他來開的門,滿面笑意的歡迎她進去,然後她看見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那個女人,溫婉動人,一看便是賢妻。

萱萱去了另一個城市,她想自己還年輕,大可以重新開始,而黃粱,終究是她的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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