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刚一解放前后,姥爷没有出过远门,见识要少些,那时候姥爷也没有见过自行车,一天早上,姥爷赶着自家的老牛去草甸子放牛,刚一出屯子,在通往别的村子的大道上,有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正和姥爷照个迎面,这个人脖子上搭个大长围巾,由于自行车很快,大长围巾就飘起来了,由于姥爷从来没有看见过自行车,只见这个人两脚往前蹬,两个车轮飞快地旋转,姥爷看呆了,这不是小说里的哪吒吗。有一次放学回家的途中,遇上个骑自行车的邮递员,摇着车铃从我们身后一闪而过,我们这群孩子一起撒开步子追在车子后面,邮递员发现车后有学生追着玩,便逗着我们骑得更快了,我们追呀,追呀,终于体力不支追不上了,才气喘吁吁地一股脑儿坐在草地上,大家捂着肚子笑着,闹着,好久都起不来。

我小的时候,家里人一提起自行车,妈妈就给我们讲姥爷的故事,姥爷一生忠厚老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也不缺啥。刚一解放前后,姥爷没有出过远门,见识要少些,那时候姥爷也没有见过自行车,一天早上,姥爷赶着自家的老牛去草甸子放牛,刚一出屯子,在通往别的村子的大道上,有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正和姥爷照个迎面,这个人脖子上搭个大长围巾,由于自行车很快,大长围巾就飘起来了,由于姥爷从来没有看见过自行车,只见这个人两脚往前蹬,两个车轮飞快地旋转,姥爷看呆了,这不是小说里的哪吒吗?是他,他的混天绫还挂在脖子上呢!脚踩两个风火轮。回家后,姥爷把他见到哪吒的事儿和村里的人讲了!大家都半信半疑!是真的吗?姥爷又是个本分人,从来没有说过谎话……后来才知道是自行车,由于姥爷的故事,屯子里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都管自行车叫“风火轮”。

我最早看到过自行车,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那时我正在本大队小学读一年级,有邮递员骑自行车送报纸信件到学校。车架子是绿色的,后面搭个绿色邮包,邮递员把车子停在操场边上,要是碰上课间休息,我们就会围着那辆车子转着看,满是惊讶:前后两个轮子,骑上去却不会往两边倒下来?真神奇!上课铃响了,同学们边进教室边回头张望着。

有一次放学回家的途中,遇上个骑自行车的邮递员,摇着车铃从我们身后一闪而过,我们这群孩子一起撒开步子追在车子后面,邮递员发现车后有学生追着玩,便逗着我们骑得更快了,我们追呀,追呀,终于体力不支追不上了,才气喘吁吁地一股脑儿坐在草地上,大家捂着肚子笑着,闹着,好久都起不来。我们第一次体验了骑车的快和追车的累,压根儿就没想过骑车子上学一事,因为除了邮递员和公社个别干部有自行车,乡下还没见过谁有自行车。每当我们小孩子下地割草拾柴火,每当我们上学放学路上,看到公社干部或者供销社店员骑着锃光瓦亮的车子按着响铃擦身而过,都不无羡慕和嫉妒。等他们离我们远了点,便一齐大声吆喝:洋驴洋驴跑得快,上面驮个老鳖盖。雨天鳖驮驴,晴天驴驮鳖。继而哈哈大笑我们就这样,每天来回五六里步行上学,走过四季,走过风雨,一直走到上初中。

我读初中时,生产队里几十户人家,只有我的同学李红梅家里有自行车,他爸在公社当干部,家里有自行车,上班下班骑着。那辆车还担负过好几次光荣的使命呢,生产队谁家女青年订婚,提前半个多月就要跟他家打招呼,请他到时帮忙,骑车去取订婚彩礼。她爹也乐意帮忙,东家自然会好酒好菜伺侯,还给他喜烟喜糖再加个红包。能用自行车去迎接彩礼,男女双方在亲戚朋友面前都有面子。自然,她爹也好象又当了一回新郎公似的高兴。当然,她爹有时工作脱不了身,也有帮不上忙的时侯。

七三年秋,我去平山中学上初中,家里离学校二十多里,星期六下午回家,星期天下午返校,大家都步行,我们村二十多个同学中,只有李红梅上学有专用自行车,真让人羡慕!初二下学期,我们几个和她很要好的同学,借他那辆自行车,利用四,五个星期日的时间,学会了骑自行车。学车时虽有过撕破衣裤,擦伤手脚的事,但仍然偷着乐。困惑的是学会了骑车,却没有车子骑………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现在骑自行车的也只限于很少的人群,小轿车作为人们出行的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已经势不可挡地进入千家万户,那个浩浩荡荡的“自行车王国”的时代已经远去了,自行车那曾经的辉煌,却给我们留下了深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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