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與他同行的還有薊遼總督王永吉與遼東巡撫黎玉田,此前吳三桂雖掌握千軍萬馬,但並無調兵權,王黎二人手握兵符是名義上的領導,大明傾覆之後吳三桂已成地方軍閥,上下身份兌換,二人以幕僚出謀劃策,建議聯絡其他明軍收復北京,但恰好此時李自成招降團抵達,領頭的便是曾任定西伯的唐通,他不僅帶來吳家家書,還有四萬兩白銀作爲大順方面的誠意,然而他們在京城追繳錢財的行爲,讓吳三桂提心吊膽,此時的他不僅手握明朝長期在山海關苦心經營的積累,更有自關外撤退帶走的海量物資,自然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1644年春天,曾經展露出中興之相的大明江山,局勢急轉直下,李自成的大順軍勢如破竹,接連拿下太原、雁門關,山西全境盡落其手,崇禎皇帝此時才意識到,再不調動鎮守關外軍隊拱衛京城一切就要結束,於是總兵吳三桂得到命令:棄守重鎮、火速勤王,而他剛抵達永平,就驚聞北京陷落、崇禎自盡,沒等他流幾滴忠臣淚,就聽到大順軍在京城拷打官民的消息,不僅父親吳襄遭到毒打,吳家也被洗劫數千輛白銀,國恨家仇,讓吳三桂立刻打出“君父之仇,必死以報”的誓言。

浩如江海的歷史,不乏蕩氣迴腸的驚天鉅變,有時宿命註定,有時卻是偶然的偏差,明清兩大王朝的交替,就是其中代表,正是吳三桂的衝冠一怒引清入關,讓新生的大順政權失去了山海關這個重要的地理優勢,最終潰不成軍,中國歷史的走向就此改寫,然而我們不禁感到疑惑,吳三桂作爲執掌大軍的統帥,真的會如此意氣用事嗎?真相似乎並非如此。

1644年春天,曾經展露出中興之相的大明江山,局勢急轉直下,李自成的大順軍勢如破竹,接連拿下太原、雁門關,山西全境盡落其手,崇禎皇帝此時才意識到,再不調動鎮守關外軍隊拱衛京城一切就要結束,於是總兵吳三桂得到命令:棄守重鎮、火速勤王,而他剛抵達永平,就驚聞北京陷落、崇禎自盡,沒等他流幾滴忠臣淚,就聽到大順軍在京城拷打官民的消息,不僅父親吳襄遭到毒打,吳家也被洗劫數千輛白銀,國恨家仇,讓吳三桂立刻打出“君父之仇,必死以報”的誓言。

與他同行的還有薊遼總督王永吉與遼東巡撫黎玉田,此前吳三桂雖掌握千軍萬馬,但並無調兵權,王黎二人手握兵符是名義上的領導,大明傾覆之後吳三桂已成地方軍閥,上下身份兌換,二人以幕僚出謀劃策,建議聯絡其他明軍收復北京,但恰好此時李自成招降團抵達,領頭的便是曾任定西伯的唐通,他不僅帶來吳家家書,還有四萬兩白銀作爲大順方面的誠意,然而他們在京城追繳錢財的行爲,讓吳三桂提心吊膽,此時的他不僅手握明朝長期在山海關苦心經營的積累,更有自關外撤退帶走的海量物資,自然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

因此吳三桂便派出黎玉田,作爲特使前去北京假意表達順從立場,好麻痹李自成,但人算不如天算,黎玉田眼見吳三桂和唐通是故人,另一位王永吉在招降團內也有舊識,只有自己無幫無派,萬一情況有變豈不倒黴?於是乾脆向李自成和盤托出,於是大順認爲事態即將生變不可拖延,立刻發兵進軍山海關,而吳三桂這邊還在做兩面的打算,一邊繼續派出士紳安撫團,一邊加緊與清兵的聯絡,請他們火速前來。

此前一直攛掇吳三桂借清滅順,做第二個郭子儀的王永吉,眼見多爾袞大軍兵鋒將至,爲躲避歷史罵名,以請援軍的名義開溜去了南方,天下大勢就這樣在各方的盤算和計劃中迎來了結局,真正左右歷史走向的,不過是各方的不同利益罷了,吳三桂這個曾經左右天下權重的砝碼淪爲歷史罪人,至於怒髮衝冠爲紅顏的說法,聽聽就好了,切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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