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太湖大学堂已经初步完成,父亲也移居吴江。许多有心亲近的朋友,也都是想方设法地想到大学堂一见父亲。由于叶曼居士与我父亲已经多年未有互动,她也想去,但是也知道我父亲那儿门规森严,因而不得其门而入。由于那时帮助叶曼居士回到北京的朋友圈中,也有认识我的人,他们向我问起能不能帮这个忙,我知道我若是开口,父亲必然应允。在这几年的接触中,我已经了解父亲为什么还在讲学,也清楚无人可以为父亲代劳,不过基于自小的感情缘分,我就在二OO六年的十一月向父亲开口,说叶曼居士想来太湖大学堂看他,父亲毫不犹豫地说:“好吧,你告诉宏达一声。”

宏达也把这事按照规矩来办,先要求提供来访人士名单,因为一般情况下都需要过滤一下的,避免父亲过于劳累。于是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北京的人,由他们列出名单,交由我送给大学堂安排。我一向是介绍以后,就不再参与,也不列名,但是许多人总是将别人帮忙做到的事当作自己的功劳,在外糊弄更多的人。没想到这次也是乱成一团,许多不在名单上的人也随着出现,甚至来访时还带着媒体人员,这也让我了解到大学堂对接待者进行严格要求的必要性,也对这样的无礼人事感到无奈。

十一月十九日,我和朋友先在南京路上的功德林素菜馆接待田阿姨他们吃午饭,非常惊讶地看到竟然还有媒体朋友出席,整个探望行程,变成了宣传过程。我只好赶快将当时的大致情形告知大学堂,请大学堂准备一下,毕竟这样未经认可的事,是非常不尊重的。因为场面有些混乱,功德林的素菜并没有应有的功德,大家匆忙结束,打道上路去吴江。那个时候,上海到吴江的直通高速也还没有完工,这么一群人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到大学堂,我总算让叶曼居士和父亲再次会面了,当然高兴的还有一群自北京南下来见父亲的仰慕者。

经过这次会面,父亲就让叶曼居士可以和大学堂直接联络,后来她好像又去过几次,这样的缘分也是老朋友间的福分。我衷心祝福,也相信叶曼居士可以完成她的大愿力。在以往,常有友朋要求我带他们拜见父亲,基于对父亲劳累的考量,我多半予以拒绝。有时我也好奇地问他们,见我父亲做什么?其实大多数人仅仅因为好奇,并不是真的读过他的书或真有什么困惑需要解答,所以我不觉得见一面有什么意义。其间也有若干真心求道的朋友,在美国通过各种渠道找到我,说有修行上的问题,需要父亲帮助,对于这样的缘分、我自然是尽力相助的。记得有一位在拉斯维加斯赌城工作的朋友,找到我,谈起他的修行问题,我叫他写出来,表示一定交付给父亲。这位朋友写了好几张纸,我寄到国内托人转交给父亲,并且把缘由禀告父亲知晓。此事因缘已了,我就放下了。后来听父亲说起,该人的问题他都—一回答,知道那人是个厨师,父亲还邀请他到大学堂帮厨,只是因缘不具足,那个人当时决定留在美国。

后来我自己心量转变以后,对那些有要求的人也比较体谅,固然他们只是追星一族,但是如果因为见得一面,或许可以转得福慧因缘,那么我也应该似父亲般发心,尽量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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