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圍觀 | 崔永元深夜再現發文,點名陳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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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佩斯大家都知道

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小品演員

雖然現在主演話劇

但是也非常的受歡迎

崔永元和陳佩斯

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

在最近突然聯繫到一起了!

最近崔永元在凌晨突然點名了陳佩斯,用三個字評價了他:乾淨人。

說陳佩斯是一個追求理想,追求自由,不懈努力的人。

崔永元是一個眼光十分毒辣的人,在大家都喜歡周立波的時候,他能直接說周立波不好,在周立波婚禮上妙語連珠,罵人不帶髒字,人們都以爲他和陳佩斯不來往的時候,其實倆人神交已久,互相欣賞。

小崔說:“我交了一輩子朋友,究竟喜歡什麼樣的人呢?約略是這樣的:質樸、平易;硬骨頭,心腸軟;懷真情、講真話;不阿諛奉承,不背後議論。”

雖然現在陳佩斯已過花甲之年,鬍子都白了,腰板也沒有以前直了,但是一身硬氣還是絲毫不減當年!

多年前,陳佩斯因小品一炮走紅,他鋥亮的光頭、土得掉渣的衣着、誇張的表情和動作,常讓觀衆笑破肚皮。

提起他,許多人首先想起的應該還是舞臺上那個神態誇張的陳小二。

他天生是演丑角的料,愛思考、不炒作,從未傳出什麼緋聞和負面消息,觀衆們都喜歡他。

尤其在表演了小品《喫麪條》後,無數個商業演出邀請令他應接不暇,忙碌中,他讓在醫院做護士的妻子王燕玲辭了職。

那時的陳佩斯特別自信,覺得自己是賺大錢的料,再加上王燕玲當時剛懷孕,於是她就回家做起了全職太太。陳佩斯“走穴”的收入拿回家全部交給妻子,王燕玲專門開了個賬戶,收到一筆錢就往銀行存一次,盡職盡責。

1998年,陳佩斯成立了自己的影視製作公司,先後投資500多萬拍攝了《父子老爺車》、《太后吉祥》和《好漢三條半》。但這些電影都叫好不叫座,一部接一部虧損,曾經頗爲可觀的賬戶日漸枯竭。

爲了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陳佩斯只得繼續四處走穴,用賺來的出場費支撐公司的運營。即便如此,發薪日還是一推再推。於是員工接連辭職,到最後,一個不小的影視公司,連財務都不剩一個。

王燕玲不得不出來工作,成了公司不拿薪水的出納。陳佩斯走穴的出場費,還是像以前一樣全部交給她,她再把這筆錢分成若干份,房租、水電、電話、薪酬…一點一點將它們用在刀刃上。

有時回到家裏,王燕玲還拿個計算器按來按去,皺着眉頭想辦法拆東牆補西牆。這時候,陳佩斯就抱着女兒偷偷溜出去,他覺得很慚愧,本來是計劃讓太太做個什麼都不愁的享福女人的,沒想到她最後卻成了白打工的勞動力。

不久後,與央視的一起版權官司,將陳佩斯徹底逼到了絕境。

1999年初,陳佩斯發現央視下屬的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擅自出版併發行了他和朱時茂創作並表演的《喫麪條》、《拍電影》、《警察與小偷》等八個小品的VCD光盤。

兩人通過登門、打電話和去函等方式尋求解決辦法未果,無奈之下訴諸法律。官司塵埃落定後,陳佩斯拿到了16萬餘元的侵權賠償金。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起官司經一些媒體誇大報道後,被演繹成沸沸揚揚的“央視封殺風波”,直接導致原被告雙方矛盾激化。

幾乎在一夜之間,各個電視臺和演出單位就不再追捧他了,他再也接不到任何與廣電系統有關的商業演出邀請。沒了商演的收入維繫,影視公司只能宣佈倒閉。

那時,正逢陳佩斯的女兒小學一年級下學期繳費,280塊錢,但陳佩斯掏遍口袋,身上只有147塊錢,只能灰溜溜地揹着女兒回家去找王燕玲拿錢。

從一個人撐起一個公司到連女兒的學費都掏不出來,這種高臺跳水的失落感讓他黯然淚下。

陳佩斯承認自己那陣子是徹底絕望了。他跟打小就認識的幾個衚衕串子朋友,整天在一起抽菸喝酒貧嘴賤舌地瞎侃,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王燕玲安慰丈夫:“天無絕人之路。你和我都有一雙勤勞的手,一顆聰明的腦袋,還能餓死不成?”

1999年“五一”期間,王燕玲拉着丈夫到郊外散心。

陳佩斯開着那輛又老又舊的“桑塔納”,心裏很是傷感:同時出道的衆多朋友早幾年都換車了,不是奔馳就是寶馬,有人還開上了“悍馬”,只有他還開着拿不出手的舊“桑塔納”…

在妻子的引導下,他們的車開進了北京延慶縣井莊鎮西三叉村。

下車後,王燕玲沉吟片刻,從包裏拿出一份承包合同,指着眼前的一大片荒山告訴陳佩斯:“一直沒有告訴你,早在去年,我就用多年積攢的70餘萬私房錢承包了1萬畝荒山。居安思危,就是爲今天留一條退路。”陳佩斯愣住了。

1998年,正是陳佩斯事業最紅火的時候。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妻子會在那時買荒山留退路。

“我太瞭解你了,你有無人企及的才華,但也有致命的弱點。演小品誰也比不了你,但開影視公司你絕對操作不了,經營管理、商業化操作… 所有這些你都不懂。”王燕玲說。

陳佩斯站在寂靜無人的山頭上,忍不住淚流滿面。

王燕玲等他哭夠了又接着說:“從明天起,和我一起上山,扛着鋤頭到這裏當山民。”就這樣,本以爲一無所有的陳佩斯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希望。兩口子把女兒交給爺爺奶奶照顧,成了一對農民夫妻。

兩人在山上建了兩間木頭房子,一間是廚房一間是臥室。

臥室旁邊的地上挖了個大坑,裏面埋上一口大水缸,外面再用蘆葦條一圍,就是個露天廁所了。平時王燕玲去上廁所,陳佩斯就在廁所門口爲她把風。遇上下雨的時候,兩口子一個在廁所裏面,另一個就在廁所外面把手伸得長長地幫對方打傘。

廚房裏沒有煤氣,也沒有煤,漫山遍野的枯枝敗葉是唯一的燃料。每天早上起來,夫妻倆一人背個大背瘻,撿滿一背瘻的落葉樹枝回來生火。

爲了節約燃料,他們早已沒有了幾菜一湯的飲食習慣,每天喫的是獨創的“菜飯”—— 肉、菜、油鹽醬醋,加上米混在一鍋煮熟。每天早上煮一鍋,中午晚上要喫的時候熱一下,就是一天的伙食。

隨着招來的工人陸續上山,墾荒工作就此開始。除雜草、搬石頭、挖樹坑,陳佩斯和王燕玲租貨車運來買好的側柏、蘋果和石榴等樹苗,趕季節爭分奪秒地種下。

每天早上天剛矇矇亮,兩口子就穿着深筒套靴出門巡山,一人手裏拿一根棍子撥打前面的草叢,防止有蛇傷人。一萬畝的荒山,從頭到尾走下來得要七八個小時,中間還得觀察是否缺水,有沒有病蟲害。

陳佩斯夫妻倆的衣着打扮儘量“本土化”,他們向山民隱瞞了真實身份,只說自己是天津城裏的一對下崗職工。

有一天,一個山民在勞作之餘,盯着陳佩斯看了一會兒,說:“我看你跟電視上的那個‘陳小二’長得很像,你要進城去演小品,準能嚇住真的陳佩斯!”

陳佩斯一看要穿幫,趕緊哈哈大笑,說:“我是‘陳小二’就不會帶着老婆承包這片荒山了,多苦呀!”陳佩斯說得推心置腹,加上一身村民打扮,滿身土、滿臉的落魄表情,山民也沒有生疑。

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小樹長高了一大截,昔日光禿禿的荒山也變成了萬畝綠色的林海。山林中甚至還出現了野豬、狍子和狐狸等動物,以及多種鳥類。

此時的陳佩斯和王燕玲再也看不出是城裏人了。

膚質像山上的石頭一樣粗糙,那些長滿尖刺的荊棘,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一把抓起來,手掌和手指有了一層厚厚的老繭。

那個陳佩斯招牌式的光頭也不復存在了,長出了寸許的頭髮,乍看上去,就是一個標準的農民。

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速成的經濟型樹種變成了搶手的木料,果樹也開始掛果,收購的貨車開到了山腳。兩年的付出,爲陳佩斯夫婦換得的利潤是30萬元。

危機得到緩解後,陳佩斯又不安分起來,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個演員。

最瞭解他的莫過於妻子王燕玲,她把30萬存款和以前買荒山剩下的5萬塊錢一起給了陳佩斯,告訴他,這是重開影視製作公司的首筆資金,她讓陳佩斯放心去打拼,賺不賺錢都不要緊,只要不揹債就行。她會繼續守在山上,保證每年的穩定收益,給這個家一個穩定的大後方。

影視製作公司重新掛牌,陳佩斯恢復了當年鋥光瓦亮的光頭,他開始聯繫以前的朋友與合作伙伴,打算甩開膀子大幹一場。因爲與央視的關係始終沒有緩解,陳佩斯最後決定跳開電視渠道,在舞臺渠道另闢蹊徑:做話劇。

話劇是冷門,吸引不到投資是最大的問題。陳佩斯那陣開着一輛借來的北京吉普,滿北京聯繫投資方,碰了無數的軟釘子,一無所獲。

既然沒人投資,那就自己投資吧。王燕玲給陳佩斯的35萬元變成了1萬元,剩下的34萬全部被投進了話劇《托兒》。這絕對是孤注一擲的一錘子買賣,一旦砸了,就血本無歸。

天道酬勤,《托兒》在長安大戲院的首場上座率就高達95%,在北京連演10場後,陳佩斯帶着《托兒》開始了全國巡演。當《托兒》的第30場演出結束後,就已經收回了全部投資。

因爲有了《托兒》的豐厚利潤作爲資金,隨後推出的《親戚朋友好算賬》和《陽臺》等也都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支付完所有的開支和薪酬後,陳佩斯的賬戶又奇蹟般地從當初的35萬元,變成了2000萬…

《看天下》採訪陳佩斯的時候,他最後說:“我最大的樂趣仍是上山種樹。我的夢想是營造萬畝森林,打造一個綠色天然氧吧,讓北京的空氣變得潔淨…”

一個藝術家,安身立命,首先拼的是一身本事。所謂藝德,骨氣,其實只是附加品,只有當你認可他帶給大家的作品之後,纔有心情去看一看他的風骨,聊一聊這些作品之外部分。

陳佩斯的硬功夫,體現在三個方面:戲劇理論的理解,對舞臺和影視表演的精通,對劇本創作的堅持。

看過陳佩斯話劇的觀衆,總會得到一些其他喜劇話劇中不曾傳達過的歡愉。這就是陳佩斯話劇故事本身製造衝突的能力。

評價藝術的角度往往多元,但陳佩斯在21世紀初這個話劇荒蕪的年代,帶着他的團隊,在走出了一年1000萬票房的成績,在藝術上的成就,纔是他硬氣的根源。

經歷了大起大落

飽嘗了人生冷暖

他想的還是“長吁一兩聲”

他還是那個絕不低頭的陳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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