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今,她所在的農村,大部分人都搬到了城裏,留下的少部分人基本都是年輕時在外打工,老了回來養老的,所以對她的這種行爲無法理解,偶爾會有人問她爲何每天要在門前點根蠟燭,尹婧琳卻從不回答,只有一直生活在農村的老人看見這幕才明白緣由,但那些知道緣由的人除了搖頭嘆氣,更多的卻是同情。蘇雯裳本是尹婧琳撿來的女兒,可蘇雯裳先天弱視,小時候讀書回家就成了一大難題,而養父母又有許多農活要忙,於是每天在門前點上一根蠟燭,這樣,蘇雯裳回家時,一邊走一邊問,再尋着微弱的燭光就能平安回家。

自從丈夫去世後,尹婧琳的生活就變得一日不如一日,飯不煮了,菜也不賣了,整日以淚洗面,完全變成了一個邋遢老人。

尹婧琳今年65歲,她本以爲可以和丈夫白頭到老,可丈夫的突然離去讓她難以接受,畢竟此後,她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了,孤獨如同淒冷的黑夜,看不見一絲光明。

在街坊鄰居的勸解下,尹婧琳漸漸走出了陰霾,又種起了菜,然後用三輪車拉到鎮上去賣,生活雖苦,但至少不愁喫穿。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變得怪異起來,因爲每當天黑時,她都會在門前點根蠟燭……

丈夫去世,老人每天在門前點根蠟燭,五年後,一排豪車接她去養老

如今,她所在的農村,大部分人都搬到了城裏,留下的少部分人基本都是年輕時在外打工,老了回來養老的,所以對她的這種行爲無法理解,偶爾會有人問她爲何每天要在門前點根蠟燭,尹婧琳卻從不回答,只有一直生活在農村的老人看見這幕才明白緣由,但那些知道緣由的人除了搖頭嘆氣,更多的卻是同情。

時光轉瞬,已過五年。這五年來,尹婧琳依舊堅持每天在門前點根蠟燭 ,從未間斷。如今,她已70歲了,身子骨也沒再之前那樣靈活,甚至推個三輪車都顯得特別喫力,好幾次在上坡路段,因力氣不夠,三輪車倒退下來,險些受傷。

街坊鄰居怕她出意外,都勸她別賣菜了,捨棄房田去敬老院豈不是更好,她卻說:“我哪裏都不去,若我走了,她回家時,又怎能找得到回來的路。”

村裏知情的老人勸道:“婧琳吶,都20年了,她若想回家早就回了,那就是個白眼狼,別等了啊。”

丈夫去世,老人每天在門前點根蠟燭,五年後,一排豪車接她去養老

尹婧琳搖頭哭道:“她回不回我都得等,畢竟這是我和我丈夫唯一的心願,至於那根蠟燭,不只是她的引路標,也能讓我的世界不那麼冷清。”後半句話她沒說,因爲她的眼睛也越來越看不見東西了。

轉眼,又是幾個月過去。那夜,當尹婧琳剛在門前點上蠟燭,正孤零零的坐在老木桌前喫晚飯時,數道車子的燈光從門前一晃而過,一排豪車停在鄉間公路上。許多剛做完農活收工回家的老農見到這幕,均圍着豪車讚歎,可當看見從豪車內走出的中年女子時,有個別老人認出了她,激動道:“老尹等到了,她家閨女回來了啊。”

蠟燭微弱的光芒在風中搖曳,蘇雯裳望着屋中的老人,桌上的飯菜很簡單,一碗稀飯,一疊泡菜,一盤炒白菜,那飯菜雖簡單,卻是她記憶中最美味的佳餚,那飯桌前的老人雖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可她卻將生命中最好的都給了自己。驀地,蘇雯裳跪在蠟燭前,哽咽道:“媽媽,我回家了。”

尹婧琳手中的碗筷掉落於地,望着門口那道模糊的人影,不確定的道:“雯裳,我的女兒,是你嗎?你的眼睛治好了嗎?”

丈夫去世,老人每天在門前點根蠟燭,五年後,一排豪車接她去養老

“是我,媽媽,治好了,20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對不起,我現在終於有能力接你去城裏養老了。”

門外圍觀的人很多,有些知情的老人便向不知情的人說出曾經的種種過往。蘇雯裳本是尹婧琳撿來的女兒,可蘇雯裳先天弱視,小時候讀書回家就成了一大難題,而養父母又有許多農活要忙,於是每天在門前點上一根蠟燭,這樣,蘇雯裳回家時,一邊走一邊問,再尋着微弱的燭光就能平安回家。

可是在她15歲那年,眼睛已近失明,正巧此時,她的親生父母找來了,只說了一句話,尹婧琳便將辛苦養了15年的女兒歸還了。那句話便是——我能讓她重見光明,並讓她輝煌一生,你能嗎?

老者的話說完,圍觀人羣皆沉默了,也都明白這五年來尹婧琳爲何要在門前點上一根蠟燭,原來她是希望女兒再尋着燭光回家,僅僅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再見女兒一面啊。

在蘇雯裳抱着老母親哭泣的這段時間裏,衆人也明白了她並不是白眼狼,原來自她被親生父母接走後,就一直在治眼睛,之後在國外求學,再到她在國外有了自己的事業,因放不下養父母,毅然決定將事業遷至國內。

丈夫去世,老人每天在門前點根蠟燭,五年後,一排豪車接她去養老

在微弱的燭光前,她攙扶着尹婧琳,柔聲道:“媽媽,在女兒的世界一片黑暗時,是您揹着我哭求別人賜予光明;如今,您的世界一片黑暗,那麼,女兒願做你的眼睛,永遠不讓你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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