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元豐間,蘇子瞻系大理獄,神宗本無意深罪,時相進呈,忽言:“蘇軾於陛下有不臣意。王荊公《詩經義》成書,神宗令以進呈,閱其序篇未畢,謂荊公曰:“卿謂朕比德文王,朕不敢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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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宗是一位怎樣的皇帝,通過宋人記述的軼事,便可見一二:
神宗時,以陝西用兵失利,內批出令斬一漕官。明日,宰相蔡確奏事,上曰:“昨日批出斬某人,今已行否?”確曰:“方欲奏知。”上曰:“此人何疑?”確曰:“祖宗以來,未嘗殺士人,臣等不欲自陛下始。”上沉吟久之曰:“可與刺面配遠惡處。”門下侍郎章惇曰:“如此即不若殺之。”上曰:“何故?”曰:“士可殺不可辱。”上聲色俱厲曰:“快意事更做不得一件!”惇曰:“如此快意,不做得也好。”(蓼花洲閒錄)
王荊公《詩經義》成書,神宗令以進呈,閱其序篇未畢,謂荊公曰:“卿謂朕比德文王,朕不敢當也。”公曰:“陛下進德不倦,從諫弗咈,於文王何愧?”上曰:“詩稱陟降庭止之類,豈朕所能?”公曰:“人皆可以爲堯舜,陛下何自謙如此?”上搖首曰:“不若改之。”(《獨醒雜誌》)
明道見神宗論人材,上曰:“朕未之見也。”明道曰:“陛下奈何輕天下士?上聳然曰:“朕不敢,朕不敢。”(《二程外書》)
神廟當寧,慨然興大有爲之志,思欲問西北二境罪。一日被金甲詣慈壽宮,見太皇太后曰:"娘娘,臣著此好否?"曹後迎笑曰:"汝被甲甚好。別本竝雲"汝甲甚稱好也"。雖然,使汝至衣此等物,則國家何堪矣。"神廟默然心服,遂卸金甲。(《鐵圍山叢談》)
前宰相韓琦上疏論青苗之害,乞罷諸路提舉官,依常平舊法行之。奏至,安石稱疾,求分司,神宗不許。時翰林學士司馬光當批答,安石指言光有“士夫沸騰,黎民騷動”之語,神宗諭安石曰:“詔中二語,乃爲文督迫之過,而朕失於詳閱,當令呂惠卿諭旨。”翌日,安石入謝。(《東都事略王安石傳》)
元豐間,蘇子瞻系大理獄,神宗本無意深罪,時相進呈,忽言:“蘇軾於陛下有不臣意。”神宗曰:“卿何以知之?”時相因舉軾檜詩“根到九泉無曲處,世間唯有蟄龍知”之句,對曰:“陛下飛龍在天,軾以爲不知己,而求之地下之蟄龍,非不臣而何?”神宗曰:“詩人之詞安可如此論?彼自詠檜,何與朕事?”時相語塞。章子厚亦從旁解之,遂薄其罪。子厚嘗以語餘,且以醜言詆時相曰:“人之害物,無所忌憚如此!”(《石林詩話》)
慈聖一日見神考不悅,問其所以,神考答曰:“廷臣有謗訕朝政者,欲議行。”慈聖曰:“莫非軾、轍也?老身嘗見仁祖時策士,大悅得二文士。問是誰,曰軾、轍也,朕留與子孫用。”神考色漸和。(《貴耳集》)
神宗開潁邸,英宗命韓魏公擇官僚,用王陶、韓維、陳薦、孫固、孫思恭、邵元,皆名儒厚德之士。王陶、韓維,進止有法。一日侍神宗,近侍以弓樣鞋進,維曰:“王安用武鞾?”神宗有愧色,亟令毀去。故潁邸賓僚,號天下選雲。(《邵氏聞見錄》)
神廟博涉多聞,每發疑難,出人意表,講官每以進講爲難,蘇子由以手捫腹曰:“吾每進講,未嘗不汗出也。”(《畫墁錄》。按子由終神宗之世,未爲京朝官,似無進講事,擬是蘇子容之誤。)
元豐間,彧先公爲右史,神考遣使治楚州新河,面戒之曰:「東南不慣興大役,卿且爲朕愛惜兵民。」大哉王言,簡而有體。(萍洲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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