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戶,是企業經營的原點,也是過河最重要的石頭。疫情之後,環境驟變,金融機構經營決策的落腳點,依舊不離“用戶”二字:獲取好用戶、挑出壞用戶、服務好用戶。

1、獲取好用戶

優質用戶,任何時候都不嫌多。疫情之後,一些金融機構加大對優質用戶的營銷力度。如工行融e借,推出年化4.35%的超低利率優惠,雖然大多數用戶不符合條件,但藉助疫情槓桿效應,產品宣傳觸及更多目標用戶,達到了獲取特定優質用戶的初衷。如蘇寧任性付,針對蘇寧易購超過10萬件商品,推出大範圍的24期免息分期優惠促銷,目的也是拓展優質用戶。

有些用戶,“優質”地不需要風控,如公務員、國企員工等,他們是大行低息貸款的座上賓,消費金融機構無力染指。消費金融機構的用戶,沒“好”到這個地步,需要風控介入。疫情之下,風控邏輯發生變化,如何篩選好用戶、挑出壞用戶,成爲區分不同機構綜合實力的分水嶺。

2、挑出壞用戶

挑出壞用戶,靠風控模型。大數據風控強調訓練與迭代,本質上是結果導向的。一個借款人,每一期都按時還錢,按時還3年(也可以是2年),初始條件再單薄,在模型裏也是優質用戶了。

按時還款的用戶,還款意願強,還款能力未必強。還款來源大致有三個:儲蓄、工資、借錢。儲蓄多的人,借款需求少,從概率上看,還款靠的還是工資和借錢。

消費金融用戶,以年輕人爲主。從持牌消費金融公司的用戶結構看,30歲以下佔比多在40%-50%之間;學歷分佈看,專科及以下佔比在60%-70%之間。年輕、無儲蓄、月光是其典型特徵。

這個客羣的還款能力,多數靠工資,少數靠借錢,疫情打亂的,恰恰就是工資收入。很多藍領工人,收入依賴績效提成,疫情期間沒活幹,收入縮水、無力還款,導致不少消費金融機構逾期率陡升。

問題來了,這類逾期用戶,究竟算不算“壞用戶”,不同機構反應不一:有些機構如臨大敵,收緊口袋、降低通過率,加大催收力度;有些機構視之爲機遇,允許延期、緩報徵信,爲用戶情感賬戶充值,累積好感度,爲“疫後”蓄力。

不同的應對,背後是不同的用戶服務理念。

3、服務用戶

許多公司都對“服務用戶”理解有誤,用起來卻好像對它瞭如指掌。通用電氣原CEO傑克•韋爾奇曾批評道,

“我們經常衡量各種指標,實際上卻什麼也沒弄明白。一家企業需要對三件事情做出評估衡量:客戶滿意度、員工滿意度和現金流。”

多數消費金融機構,眼裏並沒有“客戶滿意度”,或者說嘴裏有、心裏沒有。就像看人下菜碟的客商,“坐、請坐、請上座”,你說對用戶不好吧,有些用戶享受的是“請上座”待遇;你說對用戶好吧,還有冷冰冰的“坐”字。

在這種理念下,用戶是因爲自己足夠好才享受了好服務,再好的服務,都無法帶來真正的“用戶滿意度”。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