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然

5 月 28 日晚間，渾水發佈第二份針對跟誰學的做空報告，進一步質疑跟誰學此前做出的回應有漏洞，是在混淆視聽。在這份做空報告中，渾水指出跟誰學之前的回應遺漏了“代理id”、“代理策略”和 “時間戳”三個關鍵信息，導致其出示的證據不可信。

此外，爲證明跟誰學存在“機器人刷單”問題，渾水在報告中指出：“由於跟誰學對機器人的使用如此普遍，以至於它甚至公開招募工程師來開發和維護它的機器人大軍。”隨後附上了部分跟誰學在招聘網站的招聘信息截圖。

對於渾水的第二份報告，跟誰學回應稱“即使僅僅 6 頁，我們仍然堅持進行詳細的閱讀分析，以及反覆的數據校驗，很遺憾，渾水對於跟誰學之前的回應也缺乏必要的認知和理解”。

對於渾水提出 GSX 未在日誌記錄截屏中展示時間戳（Timestamp）等關鍵信息的質疑，跟誰學回應：Agent ID and agent policy 爲分佈式服務器內部節點處理的編號和消息處理規則。GSX 的數據源爲直播系統日誌，輸出的數據結果與上述兩個字段無關，且與用戶行爲無關。

跟誰學表示，在公司給出的截屏中，顯示了 timestamp，標記爲 ts，該字段“ts:1589716841”的意思如圖所示，時間爲 2020 年 5 月 17 日 8:00:41PM。

對於渾水提出無法復算得出 0.78% IP重合度問題，跟誰學表示，“我們以目前數據庫中 2020 年 1 月至 3 月的正價課全量數據得出的 IP 地址重合度僅爲 0.78%。具體的計算過程 SQL 代碼已經在第一次回應中展示 ”。

對於渾水提出 Precise Joiners 佔比爲 10.6%，比預計低的問題，跟誰學解釋：“主講老師大班開課前，輔導老師會手動將直播間從小班模式切換至主講老師主導的大班模式。如果輔導老師沒有及時切換，直播系統會自動進行補充切換，切換的時點一般爲課程表中標註的開課時點前後。每個輔導老師手動切換自己的小班到大班的時間是不相同的，並非所有人都需要同一時間切換至大班，因此並非 100%都在同一時間進入大班”。

對於渾水提出Burst Joiners在開課前後5分鐘都有出現的問題，跟誰學回應：“在自動切班系統設置中，如果課程開始前規定時間內大班主講老師和小班輔導老師未同時在線，則無法觸發自動切換功能，需小班輔導老師手動進行切換，因此在渾水報告中提到的開課後 4 分 7 秒的少量人次，應該是由於以上原因晚開課，從而輔導老師手動切換造成的個別情況”。

對於渾水提出跟誰學公開招聘機器人運維問題，跟誰學表示，公司招聘手機技術工程師和設置手機機房的目的是，爲了滿足輔導老師團隊和銷售團隊對手機運維的需求，保證並持續提高我們的教育服務質量和運營效率。跟誰學的業務正在快速發展中，爲了在學生人數不斷增加的前提下，跟誰學一直在不斷擴大輔導老師隊伍，目前跟誰學已有數千名輔導老師及銷售人員，預計到年底，輔導老師的人數將突破 1 萬人。而輔導和銷售工作需要通過手機來完成，這就意味着公司對手機運維的需求也在不斷提高。

截至5月29日早間收盤，跟誰學股價微漲0.27%，報收29.85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