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它比氫彈難搞,卡住華爲和中國半導體的命門,急需殺出1條血路

文/華商韜略 牧海

微信、美團、抖音、淘寶......眼下,除了腳底下的真實世界,人們正日益深刻地生活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互聯網。

這個世界很務實、很浪漫,充滿了理工氣質的幻想,但同時又像所有的浪漫那樣——是要花錢的。不過問題的要害步並不在於花錢,而恰恰在於有人不讓你花、讓你花不出去。美國就扮演着這樣的角色。

人多了不夠住,要建樓要打地基;互聯網用的人多了也要建樓要打地基,只不過這個“地基”不是鋼筋水泥,而是另一項被美國牢牢掐在手裏的科研能力——計算力。

歷史的教訓是,落後就要捱打。如今,各國在科研上的博弈幾乎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因爲相關技術起步慢,中國這塊市場還對美國技術有着一定程度的依賴。

依賴就意味着受制於人。

究竟什麼是計算力?

由於看不見、摸不着且平常人難以直接接觸,計算力或多或少還是一個比較模糊的概念。不妨從計算力發展的幾個關鍵節點來理解它。

第一個節點出現在90年代:國內開始引進西方的芯片、個人電腦和操作系統。

關於計算力大多數人有一個誤解,認爲國內現在技術上的落後,和多年前直接買的策略有關,在這個窗口期內,一批美國巨頭成長起來,如今壟斷行業。

但殊不知,如果美國的芯片、個人電腦和操作系統都不允許進來,一方面國內相關企業閉門造車、原地踏步,另一方面計算力作爲互聯網基建,國內用戶或許也只能用別人好幾代前的落後產品,一直停留在“網上衝浪”階段。結果是丟了面子,更失了裏子。

這種情況,可以詳見咱們隔壁的某國。

經過第一階段的拿來主義後,雲計算爲國內的計算力發展立下了第二塊里程碑。

雲計算之所以堅固,是因爲它運行在一個個靠譜的服務器之上,而站在電腦和服務器食物鏈頂端的還是一家美國公司:IBM。

IBM 服務器暢銷到什麼程度呢?2008 年前後,爲了維持業務,阿里巴巴恨不得將淘寶網利潤的一大塊都花在它身上。

隨着大數據的出現,需要的計算力太大, 如果再拿IBM 的小型機來跑,費用太貴。阿里巴巴看上了 x86 服務器。不過問題來了,國際上最強的 x86 服務器廠商戴爾和惠普仍然是美國公司。

但是國產浪潮的出現讓行業格局發生了些許變化。

今年年初,浪潮已經躍居服務器世界第三,不僅在國內銷售,更是輻射到了亞非歐美拉。華爲和收購了 IBM x86 服務器業務的聯想緊隨其後。從雲計算到服務器,中國企業在計算力上大步追趕。

道阻且長,仍有希望

計算力的底層是服務器,而服務器底層是芯片——只要掌握了計算力,受芯片的制約就可大大降低。

而且從客觀來講,雖然國內的芯片產業和美國相比依然是較爲落後的。

但問題是,國內還面臨一個更難解的謎:如何造芯片。

光刻機和氫彈哪個更難搞?

知乎上有這樣一個問題:AMSL的光刻機和氫彈哪個更難搞?

關於光刻機, (光刻) 意思是用光來製作一個圖形(工藝);有人形容它是一種集合了數學、光學、表面物理與化學、自動化、軟件、精密儀器、流體力學、高分子物理與化學、機械、圖像識別領域頂尖技術的產物。

最先進的光刻機上有 10w 個零件,而一輛汽車的零件大約是5000個。

製造難度可窺一斑。

此前,全世界能批量生產高端光刻機的廠家共有三家,荷蘭ASML,日本的尼康和佳能,但是最新一代光刻機由於燒錢太快太狠,中間的兩家日本公司已經退出。於是,目前ASML一家獨攬全球光刻機市場85%的份額。

這個公司有多厲害?這家公司的EUV(極紫外光源)光刻機,光刻精度達到了7nm,觸及了就是硅材料芯片的物理極限。如果你覺得不夠具象,那我們舉個例子,人體一根頭髮的萬分之一。

像華爲麒麟芯片、高通驍龍芯片,都需要這種光刻機來製作

這樣的光刻機中國能造嗎?答案是:不可以。

能賣麼?答案也是:不可以。

爲什麼?因爲美國阻礙,荷蘭生產的光刻機進入了禁運名單。

因此,整個中國的半導體工業都受到EUV光刻機的掣肘。

不過,以市場換時間的中國,仍有機會。精度稍低的光刻機中國還是可以造的。

上海微電子裝備公司(SMEE)幾乎代表着國內的最高水平,其最精密的加工製程爲90nm,水平相當於英特爾2004年的奔騰四處理器。

俗話說,雲中的仙雀不如手中的山雀。雖然90nm製程的能力和國外先進水平有明顯差距,但也足以驅動基礎的國防和工業,不至於被人切斷命脈。

魯迅先生說,如此後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SMEE或許就是中國光刻機寒夜中的一枚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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