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知道嗎,咱家熙熙出生後沒有去做兒保,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她睡覺總是左右晃腦袋,一晃就是半個小時,便帶着寶寶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寶寶缺鐵缺鈣缺鋅,腿也沒有勁,還沒有站立意識。轉眼間,我們已經小半年沒有見面了,還記得你走的時候,女兒熙熙剛好滿月,小小的她或許還不知道什麼是“爸爸”,但在你離開後的那一晚,熙熙卻莫名地哭了一晚上。

     人民陸軍編輯部

    他是基層連隊的劉指導員

    她是財務科的蔣助理

    他是她的“凱哥哥”

    她是他的“小阿瑋”

    他們雖生活在同一個大院

    卻被戰友們戲稱爲

    “牛郎織女”

     因爲對他們而言

    這短短的幾百米卻成了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今晚,與您分享的是同樣身爲軍人的妻子寫給丈夫的一封信

    同一個大院的“牛郎織女”

本文作者 | 蔣 瑋

    親愛的凱哥哥:

    見字如面。

    轉眼間,我們已經小半年沒有見面了,還記得你走的時候,女兒熙熙剛好滿月,小小的她或許還不知道什麼是“爸爸”,但在你離開後的那一晚,熙熙卻莫名地哭了一晚上。

    因值班任務你被單位召回,家裏只剩下我和寶寶,微信視頻成了你我每天聯繫的唯一工具。前不久寶寶身體不好,我強忍着產後落下的腰痛病,獨自一個人在醫院跑上跑下,親朋好友都表示不理解,紛紛替我打抱不平……從小就被父母溺愛的我此時卻無比堅強,只是在夜深人靜看着寶寶熟睡後偷偷抹一把淚。

    

    

    我是一名軍嫂,更是一名軍人。曾經以爲那些軍嫂的艱難在我這裏都會不值一提,但到真正經歷的時候,還是非常渴望能有你的陪伴。同爲軍人的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來埋怨你,我理解你的爲難,理解你的忙碌,更理解你作爲一名基層主官肩上的責任與擔當。

    

    於是我每天都拿着照片給熙熙看,教她認爸爸。告訴她那個高高大大,眼睛小小的就是爸爸,爸爸媽媽身上那身酷酷的衣服叫做軍裝。看着懷裏咿咿呀呀的熙熙,我心裏既幸福又心酸。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時單位正處於移防重組階段,你作爲籌備組的組員來到我所在的單位。說是一見鍾情也不過分,人羣裏那個高高大大的男孩子總是能吸引我的目光。後來打聽到你的名字叫劉凱,還打聽到你居然也在喜歡我。自已當時真的開心了好久,現在想起來還有點臉紅。還有那次在電影院的浪漫求婚,當那段視頻忽然出現在屏幕上,你手捧鮮花向我走來那一瞬間,我認定了你就是我想攜手一生的人。

    

    如果沒有軍隊改革,咱倆這天南海北的可能永遠都不會相識,更別提後來的相知相戀相愛了。可是有些煩心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雖然在同一個大院裏生活,卻被戰友們戲稱爲“牛郎織女”。你是基層連隊的劉指導員,我是財務科的蔣助理。平時的日子裏總是我閒時你忙,你空了我忙,這短短的幾百米好像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你知道嗎,咱家熙熙出生後沒有去做兒保,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她睡覺總是左右晃腦袋,一晃就是半個小時,便帶着寶寶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寶寶缺鐵缺鈣缺鋅,腿也沒有勁,還沒有站立意識。當時我感覺天都要塌了,給你彈視頻,但是看見你在屏幕那頭忙碌的身影,我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千言萬語化成一句“沒事,一切都好。”

    

    掛斷視頻以後,我帶着寶寶轉到兒童醫院,兒童醫院裏都是爸爸媽媽帶着寶寶,而熙熙只有我,醫生爲了檢查掰着寶寶的腿,寶寶哭的撕心裂肺。檢查不得不中止,我抱着寶寶到走廊去安撫她,看着寶寶的樣子,我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那一剎那,思緒萬千,有怨恨,有委屈,有思念,多想你能在我身邊陪着我。可是留給我幻想的時間並不多,寶寶的一聲聲啼哭把我拉回了現實,我只能單槍匹馬面對現實。

    和千萬家庭一樣,咱倆這個雙軍人家庭沒有太多的轟轟烈烈,更多的是相濡以沫,默默支持。也許正因爲我們都是軍人,纔會更懂得堅持的含義,纔會更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的幸福。

    

    凱哥哥,今天的話就先說到這吧,熙熙在哭,我要去餵奶了。今天給你寫的這封信不是要抱怨我有多難多苦,而是想告訴你,你只管在單位安心工作,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小家。你放心,當下與你走軍旅,餘生同你共白頭!

    

    愛你的小阿瑋

    2020年5月10日

    

    (豐羽格、秦張傑整理)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