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以李鴻章爲首的一羣崇洋媚外、損公肥私的國之碩鼠,官場梟獍,就是再用民脂民膏打造10個北洋水師,兵艦質量、武器裝備10倍於洋人,也只能是銀樣蠟槍頭——自欺欺人的擺設,因爲操作它們的依舊是抽去了脊樑骨,在洋人跟前連站都站不起來的軟體爬行動物。在國與國的生死較量中,頭腦和精神、意志是決定勝負的根本因素,而這一點又建立在真正意義上的以民爲本、天下爲公的執政者高尚家國情懷基礎上。這對於垂簾聽政的慈禧和凡事從一己私利出發、專門玩弄權術的李鴻章們來說,是不可想象的。

136年前的1884年,在距省城福州僅百里的福建閩江下游馬江,爆發了一場緣起、過程、結果均令人匪夷所思的中法海戰,在中國海戰史上寫下了悲慘、屈辱的一頁。戰鬥自8月23日下午13時45分開始,到2時25分結束,僅三十分鐘時間,法軍以5人死亡、15人受傷,軍艦傷3艘的微小代價,擊敗當時在整軍建制和裝備水平上均屬國內第一的中國海軍艦隊——福建水師,福建水師11艘兵艦及多艘運輸船沉沒,將士陣亡760餘人。隨後,法軍以摧枯拉朽攻勢,摧毀了晚清洋務派創建近20年的全國最大造船廠——馬江造船廠和馬江兩岸中國炮臺。

馬江海戰從開始到結束,整個就是一個“烏龍”,因歷史並未走遠,祖輩的口口相傳和記載的白紙黑字給我們留下了清晰的軌跡。

其實,戰爭的伏筆戰前已經埋下。1883年,法國以其殖民地越南爲基地侵略中國,引發中法戰爭,中國在取得局部勝利後,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鴻章竟恐慌地主張息兵停火,理由是國家貧弱,民生多艱,亟須韜光養晦,如果一味咄咄逼人,真的捅翻了洋人“馬蜂窩”,將會後患無窮。但他的主張遭到朝中“清流派”反對,“清流派"在李鴻章代表清廷以主動認輸者的卑微姿態與法國簽訂不平等條約《李福條約》後,對其發動彈劾,並且拒絕執行。法國政府眼看着李鴻章送到嘴邊的鴨子飛走了,惱羞成怒,立即出兵臺海脅迫清廷。

1884年7月12日,法軍軍艦在遠東艦隊司令孤拔率領下,以“遊歷”爲名,駛入馬江軍港,時任欽差會辦福建海疆事宜大臣張佩綸、閩浙總督何璟、福建船政大臣何如璋、福建巡撫張兆棟和福州將軍穆圖善等對國際法一無所知,對法國軍艦蒞臨“觀光”不知所措,竟任由其違反國際慣例,闖入馬江軍港。

就在戰事開啓前,清廷內部在戰與和問題上出現了嚴重分歧,以權傾朝野的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爲首的主和派認定福建水師裝備太差,不足以對抗法軍,暫時求和苟安是最明智之舉,但主戰的“清流派”卻認爲李鴻章們提議是以身飼虎,引狼入室,必須同侵略者決戰,打掉他們覬覦大清的狼子野心。早已被驕奢淫逸掏空精神鬥志的清廷,覺得李鴻章言之有理,但又不便駁“清流派”的面子,在戰爭陰雲壓頂的危急時刻,左右搖擺,延誤戰機。

在朝廷模棱兩可的態度下,對於在進入馬江軍港之前就揚言要佔據福州港口作爲中法戰爭清廷向法國賠款“擔保品”的法軍,大家明知對方來者不善,但仍要忍辱養患。

於是,在馬江軍港出現世界海戰史上罕見奇觀,駐馬江港的中國海關對法艦自由出入不但不予制止,反而給予“最友好的款待”。法艦不僅在軍港出入暢通無阻,而且與中國軍艦比肩而泊。法艦佔據有利戰略位置,日夜勘察地形,監視福建水師歷時月餘,爲即將到來的戰鬥磨刀霍霍。

更加荒唐的是,在以李鴻章爲首的朝廷主和派強力壓制下,朝廷嚴令福建水師“彼若不動,我亦不發。”“不準先行開炮,違者雖勝也斬。”針對一些主戰派人士上書,要求李鴻章派所轄水師支援福建水師,以及福建水師底層官兵請戰要求,李鴻章既拒絕增援,也不許官兵“妄動”。被眼皮底下洋人兵艦嚇破了膽的福建船政大臣何如璋等一干朝廷命官,都深恐有人攪亂“和談”大局,嚴令各艦不準自行起錨,不準擅自開火。在層層禁令下,戰鬥尚未開始,福建水師就被縛住手腳,只能是眼睜睜看着法國軍艦做好各種戰鬥準備。

1884年8月19日,法國發出最後通牒,要求清政府答應賠款要求,被清政府一口回絕。希望徹底破滅的法國政府,命其駐北京代理公使撤離回國,同時下令遠東艦隊司令孤拔準備開戰。

8月22日晚,孤拔召開作戰會議,決定於次日下午2時左右,利用落潮的有利時機發動攻擊,屆時法國軍艦可以調轉艦身,利用艦艏攻擊中國軍艦艦艉,而艦艉是軍艦最薄弱部位,並且被天朝命令捆住手腳的中國軍艦即使做出反應,也要先做半圓形迴轉,才能調轉船頭作戰。如此一來,法國艦隊就佔有了時間和形勢上的“決定性戰略優勢”。

8月23日上午8時,爲避免“友邦”誤會,法軍將開戰通知送達各國領事館,並通告停泊馬江港內的英、美艦船。福建水師眼睜睜地看着英、美船隻駛離港口。10時,閩浙總督何璟接到法方送來的聲明4小時後向中國開戰的挑戰書,一時嚇得魂飛天外,竟將這一決定福建水師生死存亡的消息封鎖起來,不僅不下令備戰,而且更不准許官兵“輕舉妄動”。直到中午12點後,逐漸定下神來的何暻方纔將這個消息告知張佩綸、何如璋等人。張佩綸、何如璋聞訊後,同樣嚇得全身癱軟,情急之下,竟不度時勢,派一名精通法語的工程師乘船前往法方,以“中國來不及準備作戰”的理由,請求法軍將開戰日期延至次日。然而,更加烏龍的是,當法方看到載有傳送中方要求的人員的船隻駛來,誤以爲是中方軍艦來襲,艦隊司令孤拔當即下令提前向中國艦隊開火,馬江海戰就此爆發。

戰鬥一開始,福建水師軍艦未及起錨,就被法艦第一排炮彈擊沉兩艘,重創多艘。神經衰弱的張佩綸竟嚇得暈倒在地,由隨從扶起逃命,福建巡撫張兆棟及旗艦“揚武”號管帶兼艦隊指揮張成也逃之夭夭。一時間福建水師羣龍無首,軍心大亂,戰局立馬呈現一邊倒態勢,江面戰鬥僅進行了半小時,就以清軍慘敗告終。接下來,法軍炮艦溯江而上,轟毀福州造船廠,爾後順流而下,逐次擊毀閩江兩岸炮臺,炸燬無數民房。

取得勝利的法國政府,威逼清廷將東南沿海與臺灣海峽管轄權交給法軍。隨後,參加馬江海戰的法國艦隊與法東京灣艦隊會合,東進攻打臺灣,佔領基隆、澎湖,繼而揮師北上,威脅北京清政府,迫使清政府與其重啓談判。日本海軍將官東鄉平八郎於馬江海戰後不久訪問參觀法艦,並隨艦隊前往基隆、廈門等地考察,爲此後甲午戰爭黃海海戰日本海軍大敗北洋水師埋下了伏筆。

馬江海戰中方慘敗原因,拿中、法雙方軍艦及武器裝備差距說事的唯武器論者的觀點顯然是蒼白的。誠然,中、法雙方戰鬥裝備存在較大差距,法國有以大噸位爲主的軍艦10艘,總噸位約15000噸,裝備火炮77門;法艦裝甲,航速及火炮、魚雷等武器裝備均領先於福建水師。中方有以輕型炮艦爲主的軍艦11艘,總噸位9800多噸,裝備火炮50餘門,軍艦設計、質量和火炮等武器裝備較法艦低劣。但人類戰爭史表明,人是決定戰爭勝負的根本因素。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以弱勝強的人民解放戰爭及新中國成立之初的抗美援朝戰爭,就是距我們最近的最具說服力的生動實例。毛澤東同志道出一句真理:

馬江慘敗的悲劇宿命其實早已註定,其根源首先是清廷的腐朽麻木、剛愎自用,自上至下整個官場昏庸愚昧、孱弱渙散。當危機來臨時,皇帝羣僚惶恐、畏葸情緒病毒般蔓延,以李鴻章爲首的賣國主和派佔絕對上風,他們爲了一己之私,鐵腕打壓主戰派。

投降主義出籠,主和派的吹鼓手們便隨之泡製冠冕堂皇的說詞、理由,首先是唱衰中國,如洋人堅船利炮非我所能抵擋,洋人國力強我太多,洋人戰術較我先進……通過精確計算、推論,得出最佳處置方案:必須犧牲部分國家利益,滿足洋人要求,消彌兵燹,以完國體,避免大清子民生靈塗炭。主和派拔高姿態掩飾醜陋內心的謊言,被如簧巧舌、生花妙筆包裝得適度得體,大義凜然,儼然深謀遠慮,以菩薩悲憫情懷維護國家、人民利益的宏韜偉略。

其二,以“儒家道統”爲靈魂的中國封建統治延至清末,腐朽糜爛官場中,儒家士人風骨蕩然無存,承襲下來的多是“明哲保身”等見風使舵、厚黑處世的儒學糟粕。明明是畏洋如虎,視民如寇,卻爲此找出“洋人種族優勝”“外國思想先進、技術先進、治國先進”,中國“國體不行”“人種低劣”,百姓多是“刁民”“無賴”等理論依據,在洋大人面前自甘矮化,樂當奴才。此慘毒之風藉助長期受封建文化禮教荼毒而根深蒂固的唯“皇權”、“詔命”是從的民族痼疾,成爲砍折、砸斷民族脊樑的利斧重錘。統治者表面上口口聲聲高喊執政爲民,稱百姓“子民”,以“父母”自居,煞有介事地警示百姓是水,當權者是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但現實中口是心非,口蜜腹劍,“子”前充父,“子”後做鬼,凡事從個人小九九出發,“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官吏頭上紅頂戴,盡是黎民血染成”,於朝廷帑庫監守自盜無所不用其極,對平民百姓敲骨吸髓即便蜂蠆蛇蠍無出其右,其虛僞醜惡嘴臉,早將自己同人民對立起來,使得舉國上下成爲一盤散沙。

三是利令智昏。清末以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爲首的洋務買辦勢力及以血統、血緣、各種人情關係相互糾結而成的官宦體系,將追求私利、個人享樂發揮到極致,官宦精神意志以官階爲標誌,以權利爲紐帶,自下至上層層奴化,思想陳腐僵化,處置事務,尤其是處置攸關國家利益的外交事務,言行迂腐、荒誕。馬江海戰前後過程,自朝廷大員到艦隊主帥的表現,恰似一幕令人憤怒而又捧腹的滑稽劇。朝廷主和投降主題扭捏先行,從上到下再無須動腦,一級一級照本宣科。

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朝廷針對法國發出要求中國賠款的最後通牒,偏又“斷然拒絕”。

既然要同法國硬嗆,就應順着正常邏輯思維做好戰前準備。然而,現實情況卻是,先是聽任法國軍艦開進我馬江軍港,任其自由出入、停泊,並給予“最友好款待”。面對法軍劍拔弩張,虎視眈眈,不僅不做戰前防備工作,而且向自己艦隊下達“不得先行開炮,必待敵船開火,始準還擊,違者雖勝猶斬”的命令,首先捆住自己手腳,且明知福建水師面臨極大危險,李鴻章卻拒絕派艦支援。即使到了英、美艦船接到法軍通知駛離港口,大家知道戰鬥一觸即發時,福建水師最高決策層張佩綸、何暻們仍心存幻想,不做戰鬥準備,甚至艦隊總指揮何璟在接到法軍寫明日期的挑戰書時,竟然嚇得不敢拿出來示知同僚,及至張佩綸們悉知消息後,惶恐之間,竟荒唐地集體作出決定,給法軍寫信,請求延期開戰。在火燒眉毛的非常時刻,小兒過家家般一廂情願地叫手下乘船送信給法軍,以至於法軍誤以爲清艦來襲,提前開火。

有這樣烏煙瘴氣的官場生態,有這樣滿腦漿糊、膽小如鼠的領導集體,法艦大炮一響,欽差大臣張伯綸嚇暈,福建巡撫張兆棟、艦隊主帥張成等爭相逃跑,福建水師頃刻間覆沒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此後,清廷鑑於馬江海戰慘痛教訓,決定採用自造大頓位軍艦和購買外國先進軍艦相結合辦法,強化海防軍事力量。1875年,清政府任命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創辦北洋水師,每年撥白銀400萬兩。1888年12月,北洋水師正式宣告成立。

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是年9月,中、日海軍在黃海北部展開海戰,日方因遠洋作戰,且兼不諳海形,率先退出戰鬥。中方主帥李鴻章媚洋、恐洋慣性作祟,害怕被日軍反擊,竟腦洞大開地提出所謂“保船制敵”“避敵保船”主張,將本應乘勝追擊的北洋水師全部藏進威海衛避風港中,將黃海、渤海制海權白白奉送日軍。次年,日軍陸、海兩路直撲威海衛,鉗形夾擊北洋水師,實力雄居亞洲第一的北洋艦隊全軍覆滅,清廷巨量真金白銀,就這樣打了水漂。北洋水師覆沒,標誌着清末洋務運動徹底破產,清政府倡導的海軍強國夢真的成了黃粱一夢,清政府也因此被迫同日本簽訂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

清代趙翼詩中有句“國家不幸詩人幸”,意思是古今國家興亡滄桑,賦予了詩人太多興嘆內涵,套用在李鴻章們身上,可以更作“國家不幸官商幸”。買辦魅首李鴻章就是竊國奸商,國家花費鉅額庫帑,讓他興辦北洋水師,抗禦外侮,是完全選錯了主,將國之重器交付這樣嗜財如命,滿腹厚黑中庸,對外凡事以犧牲國家利益結歡外夷爲能事的主和派饕餮,無異於自毀長城。

就是這個佔據晚清權力中樞的所謂中興名臣李鴻章李大買辦,借興辦洋務壟斷對外商業貿易,大肆侵吞國家財產。他曾私下和俄國簽訂《中俄密約》,把優質煤礦賣給日本,從中牟利。

李鴻章究竟斂財多少?無確切數據,據容閎《西學東漸記》估計,約合白銀四千萬兩,相當於當時全國年財政收入近二分之一,其安徽合肥老家李府號稱“李府半條街”,所置田產,每年可收租五萬石。直到他死後30多年的1936年,“李文忠享堂每年收租稻仍有三萬餘石”,他在上海、天津、青島的洋房,各大公司股票和外國銀行存款等私產,更是不計其數。清廷倚重這樣一個喫裏爬外的國家巨蠹,不逢戰必敗、國破家亡還真是沒有天理。

無數歷史事實證明,國家興衰存亡首先在於一國首腦及其左右輔弼,“一頭獅子可以帶出一羣獅子,一頭綿羊只能帶出一羣綿羊”,手操國柄的國家統治者無論清明還是昏庸,都可憑藉其掌握的權力,在全國建立實現其政治目的的權力關係網,形成打上統治者個性和治國理念烙印的官場生態體系。儘管人民和統治者之間關係有“載舟”“覆舟”之說,但決定國家、百姓命運的主要還是掌握國家政權的統治階級,如慈禧垂簾聽政下的李鴻章之流,操縱朝綱數十年,私人黨羽遍天下,他們以黑暗封建制度締結固若金湯的權力、利益共同體,禍國殃民,前後綿延百餘年。

清朝有以李鴻章爲首的一羣崇洋媚外、損公肥私的國之碩鼠,官場梟獍,就是再用民脂民膏打造10個北洋水師,兵艦質量、武器裝備10倍於洋人,也只能是銀樣蠟槍頭——自欺欺人的擺設,因爲操作它們的依舊是抽去了脊樑骨,在洋人跟前連站都站不起來的軟體爬行動物。在國與國的生死較量中,頭腦和精神、意志是決定勝負的根本因素,而這一點又建立在真正意義上的以民爲本、天下爲公的執政者高尚家國情懷基礎上。這對於垂簾聽政的慈禧和凡事從一己私利出發、專門玩弄權術的李鴻章們來說,是不可想象的。

傳統儒家文化精髓養育了中華民族綿延不絕的氣脈,它深刻的體現在廣大人民身上。在悲壯慘烈的馬江海戰中,我們看到了來自底層官兵“我以我血薦軒轅”的不屈於外侮的民族精神本色。

福建水師在艦隊總指揮張成逃走後,英勇對敵還擊。旗艦“揚武”號在遭受重創即將沉沒之際,仍髮尾炮擊中法國旗艦,擊斃敵方5人,在軍艦沉沒的最後一刻,一名水兵冒着敵人炮火艱難地爬上桅頂掛出龍旗,向敵人宣示寧死不屈鬥志。“福星”艦管帶陳英不顧隨從勸阻,大呼“此吾報國之日!大丈夫食國之祿,當以死報!”,屹立甲板指揮軍艦衝向敵艦,中炮殉國;全艦官兵雖“死傷枕藉,仍力戰不退”直至被法軍魚雷擊中沉沒。“建勝”號遭法艦重炮轟擊,管帶林森陣亡,遊擊呂翰繼續指揮作戰,直至犧牲。“福勝”艦管帶葉琛在艦身中炮起火,自己身負重傷後,仍堅持督戰,直到飲彈陣亡。船政炮艦“振威”號多處中彈,葉輪被擊毀,在沉沒的最後關頭,開足馬力撞向法艦,欲和敵人同歸於盡,但遭到另一艘法艦截擊,艦船鍋爐中炮爆炸,艦上全體官兵在管帶許壽山指揮下頑強奮戰,在艦身沉沒前的最後時刻,朝敵艦射出最後一發炮彈,重創敵人。

福建水師艦隊覆沒的1884年8月23日晚上,憤怒的馬江沿岸居民自發駕駛漁船,用水雷等武器向法國艦隊發起攻擊,通宵達旦,馬江上下伴隨着沖天火光,喊殺聲不絕,雷聲、炮聲不斷。這是東方睡獅通過苦難人民發出的令侵略者聞之喪膽的雷霆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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