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魏夫人也曾遭遇过婚姻危机,那是在公孙衍叛逃秦国、投奔魏国的时期。魏夫人被牵连到此案当中,百口莫辩。秦王自然不会姑息养奸,尽管她是秦王的女人,而且还为秦王生下了公子华。

但秦王的女人不止她一个,为秦王生儿子的嫔妃也不止她一个,这根本不是开脱罪责的理由。

眼看就要大祸临头,魏夫人竟还以为最坏的结局,无非是像秦王嬴驷的原配庸夫人那样,与秦王“和离”,然后隐身遁形在西郊行宫。可是,她得到的答案却是令她更加绝望……

1、公孙衍出逃魏国,秦王大怒,魏夫人还以为自己会没事

魏夫人的侍女采蘩探听到消息后,赶紧跑来告诉她:“夫人,公孙衍挂印出逃,大王震怒,大索全城。城中与魏国有关的据点全部被破,人员全部被抓了!”

魏夫人一惊:“公孙衍已逃到魏国了?”采蘩道:“是,大王亲迎,已经拜为魏国国相。”

魏夫人轻舒一口气:“那就好。”采蘩道:“可我们怎么办?”

魏夫人镇定地道:“关我们什么事! 我等深宫妇人,岂知军国大事? ”

采蘩支吾道:“可是公孙衍出咸阳那日,公子卬、公子卬让人用您的铜符节调开追缉之人。

魏夫人霍地站起:“你说什么?”采蘩的脸色也变了,哭着伏地请罪:“是奴婢之错,请夫人治罪。”

魏夫人脸色惨白,手在袖中颤抖:“你、你不是说铜符节已经拿回来了,并且已经运送蓝田玉回魏国了吗?”

采蘩抬起头来,也是脸色惨白:“是公子卬同奴婢这样说的,可是、可是他并没有真的这么做,而是直到前日,要送公孙衍离开咸阳时,才用您的铜符节去调开秦国追兵。”

魏夫人瘫坐在地:“他、他为何要如此害我?”采蘩痛哭:“奴婢也不知道。”

魏夫人凄然一笑:“我如今才晓得,他为了达到目标,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放在眼中了,又如何会顾及别人的死活呢?”

采蘩拉住魏夫人颤声道:“那、那我们怎么办呢?”

魏夫人只觉得全身软,强撑着坐定,咬了咬牙:“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抵死不认。只不过是一枚铜符节罢了,又不是我日日要藏在箱子里的,往来魏国的也不是我,中间若是被人丢失,岂能尽是我的过失?”

魏夫人自持与秦王夫妻多年,又有公子华傍身,量秦王也不舍得把她怎么样。自己只须抵死不认就行了。

2、大祸临头,魏夫人哭道:“难道大王也要把我抛之在西郊行宫吗?”

魏夫人正与侍女采蘩说着话,外面却传来采薇的声音:“你们想干什么? 大胆,未禀告夫人你们就敢闯进来……”

魏夫人一惊,抬头看到缪监带着几名内侍进来,向魏夫人施了一礼道:“夫人,奉大王之命,查办魏国奸细案,内府要传讯魏夫人身边的采蘩、采薇和井监等人。请夫人允准。”

魏夫人脸色惨白,喝道:“大胆! 我身边的侍人,如何就成了内奸了? 我去见大王申诉,我没回来之前。我宫中任何人都不可以擅动,否则的话……”

缪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夫人,公子卬已经自尽了。”见魏夫人浑身一震,缪监看着她的脸色又加一句:“魏媵人已经被召往内府审问了。”

魏夫人一惊,欲站起,却又坐倒。伸手指着缪监颤抖喝道:“你们,居然连我妹妹也……你们太过放肆了!”

缪监继续说着:“公子华身边的太傅、保姆,大王均已经换过了,该问话的人,也都召去问话了。”

魏夫人看着这个眼神冰冷的内监,心中一沉,尖叫起来:“好好好,有了新人,旧人就可以一笔抹杀了吗? 大王,大王这是也要弃我于西郊行宫吗?”

缪监听她提起庸夫人,眼神顿时凌厉起来看着魏夫人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您不可能有这个机会。魏夫人,庸夫人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大王的事,可您不一样……”

魏夫人怒视缪监:“是,我不一样,难道大王真的忍心让公子华无母吗?”

缪监冷冷地看了魏夫人一眼道:“夫人,除了您以外,所有魏国媵女及侍从都要进内府过一遍。”说罢,喝了一声:“带走!”

魏夫人失算了,她以为最坏的结局就是被大王弃之于西郊行宫——像庸夫人那样做一个“过去的人”,已经“死了的人”。

但缪监却冰冷地告诉她:“您不可能向庸夫人那样全身而退,您根本不配跟她比。庸夫人并没有犯过任何错误,更没有背叛大王。您怎么能跟庸夫人比呢?您不配。还是乖乖滴的认罪伏法吧。”

结果,魏夫人被迫写下血书,让自己的儿子公子华,率兵去攻打自己的母国——魏国。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屈辱。

但她无路可退,根本不可能像庸夫人那样独善其身,隐居逍遥于田园。

一旦牵扯到国家利益,秦王冷酷无情的一面就立刻显露无疑了。对于君王而言,哪有什么夫妻情深,儿女情长?江山社稷永远比亲情、爱情更重要!也只有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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