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追完了第三季《脫口秀大會》,最大的感覺是,女生幽默起來,真的太可愛了。

比如說走“敢言派”路線的楊笠,調侃男性的“迷之自信”,調侃自己睡覺打呼嚕,調侃自己可以做“脫口秀敲門人,一路敲進總決賽”,讓人感嘆,這個女生怎麼這麼敢講。

再比如“扮豬喫老虎”的李雪琴,聊自己的老闆暗戀自己,聊自己和王建國的緋聞,聊自己和媽媽的趣事,讓人感慨,這個女生怎麼能把喪詮釋得這麼有光彩。

這些幽默包袱展現的,是女性對一些人和事的見解,也是對自己生存困境的一種消解。

而背後隱藏的是,女性擁有了一種敢於表達自我的勇氣,一份握緊自己生活話語權的篤定,以及讓自信飛揚的自在。

用楊天真的話說,就是一種“落落大方”的樣子。

這對女性來說,真的是一種稀罕的東西。

但在丈夫出軌一個鉛筆都不會削的祕書後,她的人生瞬間崩塌了。

喝得爛醉的她,走進一間酒吧,莽撞地衝上臺,拿起話筒瘋狂地吐槽了一番。

生活出其不意得殘酷,而她用盡情的宣泄扳回了一局。

02把幽默的權利分一點給女性。

一直以來,在大家眼中,女性的魅力一直是以溫柔乖巧取勝。講笑話是男性的主場,而女性多半是那個捂嘴笑捧場的人。

幽默本質上帶有自信的屬性,是外放的自我呈現;而溫柔則更多是一種放低姿態,是內斂的迎合討好。

讓人鬱悶的是,對女性來說,幽默常常不是加分項,而是減分項。

幽默的女性,彷彿總顯得有那麼點突兀。

爲啥女生不能講笑話呢?

因爲笑話本身是需要一點“冒犯”的,而“冒犯”這件事,放在女性身上,看起來似乎就不那麼美好了。

比如我們常常看到酒桌上一些男性喜歡講一些帶顏色的笑話,而女性多半裝傻笑笑就過去了。

反過來,如果有個女性在公衆場合幽默一把,男性常常會嗤之以鼻。

男性對女性的幽默彷彿有一種天然的警覺,比如楊笠調侃男性“迷之自信”時,一大堆男性就跳腳了;因爲他們被冒犯時,很難笑出來。

而相反的,選手王勉也有很多調侃女性的段子,比如“看腦殘的偶像劇”,“爸爸嫌媽媽嘮叨”等,這種男性對女性的吐槽,似乎在生活中司空見慣,女性笑笑就過去了。

我覺得,幽默本身其實沒有那麼多攻擊性,我們對舞臺上選手的段子,都不必太較真。

因爲舞臺上的喜劇表演,更多是借一個殼,把生活的殘酷真相包裝一下,釋放出來。

女性和男性一樣,都有許多“不吐不快”的心理垃圾,藉着笑話揮灑出來,讓大家共鳴一下,最後再留有一點生活的餘味,就很好了。

遺憾的是,女性好像天然就被剝奪了“幽默”這個武器。

在女性的成長過程中,早早被教育要有點女孩樣,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髒話更是不能隨口蹦出來的。

跟培養幽默感相對的,是女性被不斷強化培養起的恥感。

久而久之,我們就更容易看到一些相對緊繃,拘謹,不夠自在的女性。

其實,我們完全不必要有這麼沉重的包袱,那麼多的條框。

就像麥瑟爾夫人裏說的,女性完全沒必要帶着面具做人,開心地說個笑話,沒什麼不可以的。

03對女性來說,好笑和好美一樣有張力。

傳統女性的魅力,在於外表的美麗,而現代女性的魅力,在於靈魂的有趣。

爲啥平平無奇的李雪琴,可以在喊話吳亦凡等明星時,得到回應呢?

因爲生活本身是沉悶的,把它變得更爽朗的方式,就是痛快的表達。

幽默是一種自信和果敢,是品嚐生活的酸甜苦辣之後,發出的一句讚歎或謾罵;是對生活的一種反饋和反擊。

就像王勉歌詞裏唱的那句“生活以痛吻你,你不必報之以歌;生活以痛吻你,你扇它巴掌啊!”

李雪琴說:“我想對那些不喜歡的人說一句,我也不喜歡你!”

女性也應該有扇生活巴掌的魄力。

這樣舒展暢快的表達,就是女性自信滿溢的樣子。

希望我們可以看到更多這樣的女性。

我是柚子媽,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正面管教講師。

專注育兒相關的書評、影評、熱點事件分析;擅長兒童心理學、個體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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