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敬虎,從我9歲開始,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不幸:父親因車禍去世、母親喝農藥自盡。我出生於1978年10月,家住新野縣鎮歪子村。本想憑着自己的努力讓孩子們過上好的生活,讓操勞了一輩子的繼父頤養天年。然而沒有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滅頂之災,降臨在了我的頭上。當我把要放棄治療的想法告訴繼父時,他用嚴厲的目光看着我說:“你必須活下去,你走了三個孩子怎麼辦?”圖爲繼父在幫我穿鞋,因爲手腳不聽使喚,我現在連穿鞋都很困難。

020年9月30日,正在地裏幹活的我,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等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牀上。看着哭紅眼睛的妻子,我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吶!33年前,父親爲了這個家含淚離世,我不能步父親的後塵,不能丟下一家人撒手不管。那一刻,我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定要站起來,一定要爲一家人扛起這片天。

從我記事起,我們就與兩個伯父十幾口人,擠在一處破舊的院落裏。父輩們早出晚歸,靠着在集鎮上賣菜維持着生活,一大家子人在一起雖然有點擁擠、雖然老舊的房屋偶爾也會有瓦片掉落、雖然雨天嘀嗒漏雨,但是也給我留下了很多美好回憶。圖爲我的妻子和三個孩子。

1987年的冬天,生活還像往常一樣平靜,每天天不亮父親就去城裏販菜,爲的是趕個新鮮實惠。一天中午,母親蒸好了饅頭,內心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父親歸來,因爲平時,父親最遲早飯前就應該到家的。結果等來的卻是一個噩耗!父親在歸途中出了車禍,被車的後輪碾壓身亡。

這次事故給母親和我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和無限痛苦。而母親更是悲痛欲絕,每天晚上都能聽到母親在被窩中偷偷哭泣的聲音。家中的親戚不忍心媽媽這樣悲痛下去,在1989年底,介紹繼父來到了我們家。圖爲我的繼父。

繼父其實人很好,他不但把家裏、地裏打理得規規整整,在農閒時還挑着貨郎擔子四處去掙錢。繼父的到來,讓我們的生活逐漸得到了改善。但是,常年挑着貨郎擔走街串巷的繼父,最終患上了腰疼的毛病,每天晚上需要用酒精麻醉才能夠入睡。而這樣的後果就是,繼父時常會在喝醉後和母親爭吵。最終,母親因爲擺脫不了父親去世的陰影,選擇了服毒自盡,拋下我而去。圖爲我的一對雙胞胎女兒。

母親地離去讓繼父備受打擊,但是生活還要繼續。隨着時代變遷,靠賣針頭線腦已經很難維持生計,繼父就去了建築工地幹活。在一次抬樓板時,繼父把第三節腰椎壓成錯位性骨折,臥牀長達一年。圖爲繼父佝僂的身軀。

面對當時的現狀,年僅16歲的我選擇了輟學,跟村上的鄉親們一起到河北打工。後來,我又去了福建打工,這一去就是十年。2004年,我帶着辛苦拼搏攢下的四萬塊錢回到家裏,把房子蓋了起來,結了婚,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由於我家離鎮上集市比較近,我在農閒時靠賣菜、打零工維持一家人的生活,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但還能勉強維持生計。

其實早在兩年前,我的身體就發出了健康預警。由於我每天起早貪黑幹活,長期的操勞和極不規律的作息生活,使我的血壓高達200。雖然我也知道自己肢體不再靈活,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但我依然強忍着頭痛,繼續奮鬥着。可是最終,我還是沒能戰勝命運,被診斷爲腦出血,高血壓3級(極高危)。

如若不是命運的挫折,我可能還沉浸在和家人的歡聲笑語中,可是我現在卻只能飽受病痛折磨,每天生不如死,萬念俱灰地躺在冰冷的病牀上。更讓我感到愧疚的是,妻子和三個兒女對我不離不棄,而繼父爲了照顧我,每天喫不好睡不好,還要想方設法爲我借錢繳納治療費用。而我不但不能讓養育我的繼父安享晚年,還要他每天辛辛苦苦地陪護在我的身邊。我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因爲還有三個未成年的孩子和繼父需要我照顧,圖爲站在窗前的繼父。

可是走下去卻非常艱難,因爲從我生病到現在,短短的兩個多月就已經花費了8萬多元,醫生說我後續治療還需要10多萬元。我們這個本不富裕的家庭,根本無力承擔後續的治療費用。我痛恨病魔,痛恨我自己,更痛恨命運的不公,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所以,我只能懇請大家看在我三個未成年的孩子和我年邁繼父不易的情況下,給我點鼓勵,給我點掌聲,讓我有勇氣再站起來。如果您願意幫助這個不幸的家庭,請關注鏡瞰天下,私信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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