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漢光

票據市場服務中小微企業的導向作用突出，有力地支持了中小微企業穩健經營、健康發展。2021年，中小微企業用票企業家數達314.73萬家，佔比98.70%；中小微企業用票金額達69.10萬億元，佔比72.19%。

自成立以來，上海票據交易所忠實履行基礎設施職責，大幅提高了票據市場交易透明度和效率，激發了市場活力，更好地防範了票據業務風險，也爲完善中央銀行宏觀調控、優化貨幣政策傳導機制、增強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的能力發揮了積極作用。

上海票據交易所以服務中小微企業和產業鏈供應鏈爲導向，順應票據支付電子化、融資線上化趨勢，創新產品服務，形成了涵蓋票據全生命週期的創新產品體系，爲服務實體經濟開闢了新的路徑。

上海票據交易所聯合金融機構爲企業提供了安全、便捷、高效的票據全生命週期創新產品選擇：一是在簽發端，推出供應鏈票據；二是在支付端，推出“票付通”產品；三是在貼現端，推出“貼現通”產品；四是在融資端，推出標準化票據。

受多重因素影響，我國經濟發展面臨需求收縮、供給衝擊、預期轉弱三重壓力，產業鏈供應鏈安全穩定面臨一些挑戰，作爲產業鏈供應鏈穩定性和競爭力關鍵環節的中小微企業也面臨一些壓力。採取有力措施維護產業鏈供應鏈持續穩定，幫扶中小微企業渡過難關，在現階段尤爲迫切。票據天然植根中小微企業、深嵌產業鏈供應鏈，具有憑證法定、流動性好、變現能力強、成本低廉、使用便捷等特點，可部分緩解企業現金流壓力、降低融資約束、彌補信用擔保不足，較好契合了中小微企業生產經營特點和“短、少、頻、急”的支付融資需求，在緩解中小微企業融資難融資貴及穩固產業鏈供應鏈中發揮着重要作用。上海票據交易所是票據市場基礎設施，在助推票據市場精準滴灌中小微企業、支持供應鏈產業鏈安全穩固方面主動擔當，積極作爲，有力發揮功能作用，爲促進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作出貢獻。

一、當前形勢下須扶微固鏈

中小微企業是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提升產業鏈供應鏈穩定性和競爭力的關鍵環節，也是穩經濟的重要基礎和穩就業的主力支撐，中小微企業的健康發展對培育增長新動能、穩定就業、激發創新活力等至關重要。

保持產業鏈供應鏈穩定，是保居民就業、保基本民生、保市場主體的基礎，事關經濟安全、社會安全和國家安全。產業鏈供應鏈體系構成了國民經濟運行的基本脈絡，各類生產要素、資源、商品等沿着產業鏈供應鏈循環流轉，保持產業鏈供應鏈安全穩定、高效暢通是經濟良性循環的基礎。中小微企業是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提升產業鏈供應鏈穩定性和競爭力的關鍵環節，也是穩經濟的重要基礎和穩就業的主力支撐，中小微企業的健康發展對培育增長新動能、穩定就業、激發創新活力等至關重要。

我國經濟韌性強，產業體系優勢突出，擁有全球最完備的工業體系，在傳統制造業、裝備製造業和原材料工業等領域具備全產業鏈優勢和較強國際競爭力。在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各方對產業鏈供應鏈安全穩定重要性的認識不斷深化，穩定產業鏈供應鏈的工作機制、政策體系不斷完善，經濟發展長期向好的基本面不會改變。

但同時也要看到，當前我國經濟發展面臨的國際環境和國內條件都在發生深刻而複雜的變化，產業鏈供應鏈穩定運行面臨挑戰，穩固產業鏈供應鏈的重要性和迫切性更加凸顯。從國際環境看，國際產業分工格局面臨重構，全球產業競爭版圖深刻調整，貿易保護主義抬頭，地緣政治和極端事件對全球產業鏈供應鏈影響加劇。從國內條件看，我國產業鏈供應鏈在個別領域出現循環不暢、卡點堵點增多情況。

在產業鏈供應鏈體系中，關鍵環節、部位、節點出現的問題，輕則影響產業循環運轉，重則影響市場主體和民生就業，甚至給經濟發展、社會穩定、國家安全帶來影響。其中，供應鏈上廣大中小微企業由於體量小、抗風險能力弱，面臨着現金流的週轉、支付能力的保障、供應鏈的穩定等壓力，生產經營出現一定困難。面對這些挑戰，須採取有力措施幫扶中小微企業紓困解難，確保中小微企業平穩健康發展和產業鏈供應鏈持續穩定。

二、票據天然植根中小微企業、深嵌供應鏈

供應鏈上企業資金往來頻繁，金額相對較小，期限也較短，適合使用操作簡便、期限短、額度靈活、流動性強的金融工具。票據符合這些相關特徵，不僅准入門檻較低、安全便捷，而且具有支付結算和融資等多種功能，可精準服務供應鏈上企業的需求，是天然契合供應鏈場景的金融工具。

票據市場一端連接着實體經濟，一端連接着貨幣市場，是我國金融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票據市場服務中小微企業的導向作用突出，有力地支持了中小微企業穩健經營、健康發展。2021年，中小微企業用票企業家數達314.73萬家，佔比98.70%；中小微企業用票金額達69.10萬億元，佔比72.19%。同時，隨着票據市場業務創新步伐加快、銀行票據業務服務不斷下沉，票據業務與中小微企業需求的契合度進一步提高，票據平均面額不斷下降。2021年，銀行承兌匯票平均面額爲80.44萬元，同比下降5.83%；商業承兌匯票平均面額爲108.57萬元，同比下降12.94%。

票據在破解中小微企業融資難題，促進中小微企業資金週轉和緩解短期流動性壓力等方面具有獨特優勢。

第一，票據融資手續簡便快捷，與股票市場和債券市場較高的發行標準和複雜的發行程序相比，辦理銀行承兌匯票只用存放一定比例的保證金，再繳納少量手續費，就可以獲得一定期限的銀行信用擔保融資，並且商業承兌匯票的簽發效率更高。隨着電子票據的普及和銀行“秒貼”產品的推廣，企業通過網銀端即可發起貼現申請，銀行審覈通過後當日甚至最快數秒後就能實現資金到賬，非常適合中小微企業融資“短、頻、急”的特點。

第二，票據具有信用疊加的特性，能有效提升中小微企業的融資可得性。實踐表明，受治理結構不健全、財務管理不規範、規模體量偏小等因素的制約，中小微企業很難通過股票、債券等直接融資渠道獲得融資。在間接融資過程中，由於抵質押物、擔保等手續，中小微企業同樣難以獲得銀行貸款。票據不僅可以疊加背書鏈條上其他企業的商業信用，還可以疊加銀行信用，有助於提升中小微企業所簽發票據的信用，增強其融資的可獲得性。

第三，票據具有交易和投資功能，能有效降低中小微企業的融資成本。票據市場是貨幣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聯通性強、交易投資活躍、參與主體豐富等優勢，票據高流動、快週轉的特徵，使其能在銀行間市場資金充裕時，將較低的同業資金價格快速傳導至對企業的票據融資價格中，有助於企業以較低的成本獲得融資。

第四，票據再貼現作爲貨幣政策工具，是精準滴灌中小微企業的重要手段。中國人民銀行通過對不同種類再貼現票據的選擇，對再貼現資金總量和利率的設定調節，引導加強對中小微企業的金融支持，有效促進了信貸資源優化配置，進一步推動融資成本下降。

近年來，供應鏈金融創新發展成爲穩定產業鏈供應鏈、支持中小微企業融資的重要路徑。在互聯網、大數據、物聯網等技術日新月異的數字經濟時代，供應鏈產業鏈逐步呈現生態化、多元化特點，企業價值創造模式由傳統線性向鏈條式、網絡化轉變。供應鏈上企業資金往來頻繁，金額相對較小，期限也較短，適合使用操作簡便、期限短、額度靈活、流動性強的金融工具。票據符合這些相關特徵，不僅准入門檻較低、安全便捷，而且具有支付結算和融資等功能，可精準服務供應鏈上企業的需求，是天然契合供應鏈場景的金融工具。

一是票據的支付結算功能。支付結算是票據的基本功能，在供應鏈企業貿易往來中，供應商可通過簽發票據或背書轉讓票據來結清應付應收賬款。對採購方而言，使用票據支付可減少運營資金佔用，降低財務費用；對供應商而言，接受票據可增加資產流動性，減少應收賬款壞賬風險。

二是票據的融資功能。貼現是票據的主要融資方式，具有門檻低、手續簡便、獲批用時短等特點，並且貼現利率一般低於貸款利率，能有效降低供應鏈企業融資成本。供應鏈企業還可通過保兌、保貼、保證等方式實現票據增信，進一步增強票據的融資能力。

三是票據的信用功能。由供應鏈核心企業背書的票據更易於被鏈上其他企業接受，所以供應鏈核心企業簽發票據進行支付，可將其信用傳導至產業鏈末端長尾客戶，使鏈上小微企業分享核心企業的優質信用。同時，鏈上企業背書轉讓的票據，可使信用在票據上疊加，有助於小微企業獲得更爲優惠的票據融資價格，緩解流動資金壓力。

近年來，票據市場各類主體圍繞重點行業、產業鏈龍頭企業積極創新業務模式和服務方式，有力提升了票據業務與產業發展的協同性和契合度，在推動宏觀經濟發展、產業結構優化等方面發揮了積極作用。2021年，票據市場有26個行業實現用票金額同比增長，覆蓋面達86.67%。其中，商務服務、有色金屬、建築裝修等7個主要用票行業用票金額合計54.62萬億元，同比增長16.63%，增速較全市場平均增速高0.88個百分點。同時，基礎科學研究、醫藥生物行業延續2020年較快增長勢頭，用票金額同比分別增長29.93%和17.19%，增速較全市場分別高出14.18和1.44個百分點。

三、金融基礎設施擔當作爲

上海票據交易所將立足新發展階段，以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爲主線，以改革創新爲根本動力，穩步推動票據市場更高質量服務中小微企業和產業鏈供應鏈穩定發展。

上海票據交易所是按照國務院決策部署，由人民銀行批准設立的全國統一的票據交易平臺，2016年12月8日開業運營，作爲我國金融市場的重要基礎設施，具備票據報價交易、登記託管、清算結算、信息服務等功能，承擔中央銀行貨幣政策再貼現操作等政策職能，是我國票據領域的登記託管中心、業務交易中心、創新發展中心、風險防控中心、數據分析中心、信息服務中心。自成立以來，上海票據交易所忠實履行基礎設施職責，大幅提高了票據市場交易透明度和效率，激發了市場活力，更好防範了票據業務風險，也爲完善中央銀行宏觀調控、優化貨幣政策傳導機制、增強金融服務實體經濟的能力發揮了積極作用。2022年以來，上海票據交易所恪守使命職責，統籌抓好疫情防控和安全生產，確保了票據業務系統的安全運行和票據市場各項業務的順利開展，上百萬戶中小微企業通過簽發和貼現票據，獲得了實實在在的信用和資金支持，這種支持還通過票據的背書轉讓傳導到產業鏈上的更多企業。

（一）忠實履行基礎設施職責，服務中小微企業和供應鏈發展成效顯著

在人民銀行指導下，上海票據交易所通過加強系統平臺建設、完善風險防控機制，推動票據市場完成了從區域分割、信息不透明、以紙質票據和線下操作爲主的傳統市場向全國統一、安全高效、電子化的現代化市場轉型，票據市場生態環境得以重塑，票據市場深化發展基礎不斷夯實。同時，上海票據交易所以服務中小微企業和產業鏈供應鏈爲導向，順應票據支付電子化、融資線上化趨勢，創新產品服務，形成了涵蓋票據全生命週期的創新產品體系，爲服務實體經濟開闢了新的路徑。

在系統建設方面，上海票據交易所結合市場需求，持續完善系統功能，積極推廣系統直連，推出點擊成交和匿名點擊等交易方式，開發再貼現、託管賬務等子系統，基本建成全國統一、安全高效的電子化票據交易平臺。爲切實改變當前票據市場電子商業匯票系統（ECDS）與中國票據交易系統並存的現狀，提供更加強大、高效、穩定的票據全生命週期業務處理平臺，上海票據交易所在人民銀行的組織指導下，建成上線了新一代票據業務系統。新系統建設打通了原先分散的業務流程，實現了一個業務系統、一套接口功能兼容紙電票據的全生命週期業務，從根本上解決了長期以來兩個系統並存導致的重複投入、系統割裂等問題。新系統支持出票人簽發由標準金額（0.01元）票據組成的票據包，票據持有人可依據實際業務場景需要，在各業務環節將持有票據包按實際交易金額靈活支付，爲票據更好地服務實體經濟、實現更高質量發展提供強大支撐。此外，上海票據交易所高度重視並持續跟蹤金融科技趨勢，於2018年上線試運行數字票據交易平臺實驗性生產系統，探索區塊鏈等前沿技術應用。

風險防控方面，上海票據交易所推動紙票電子化，在紙票貼現環節截留紙質憑證，將載體、格式不統一的紙質票據，轉化爲系統中標準化的記賬式票據，後續票據交易、結算、到期託收均以電子信息形式處理。同時，大力推廣電子票據應用，推動票據交易票款對付（DVP）結算和直通式處理。這些舉措促進了票據業務的電子化，到2019年，全市場電子票據基本普及，有效降低了市場風險，提升了市場效率。此外，在監測分析上，2018年上線市場監測系統，跟蹤分析市場異常情況。2019年引入工商總局第三方數據，搭建企業信息庫，實現對上海票據交易所核心系統記載企業信息的定期排查監測。2020年將異常監測範圍從金融機構擴展至企業，增強對異常行爲的主動監測能力，併成功上線試運行商業匯票信息披露平臺。在信息披露上，上海票據交易所持續推進商業匯票信息披露平臺建設，積極與人民銀行各分支行合作，通過實地宣講、網絡宣傳等方式加強信息披露平臺推廣。

制度建設方面，上海票據交易所推動出臺了部門規章《票據交易管理辦法》，與交易商協會共同發佈了自律規範《票據交易主協議》，發佈了《票據交易規則》等幾十項制度，明確了票據市場參與者的准入、信息登記、報價交易、登記託管、清算結算等行爲的相關要求，構建公平公開的市場運行機制。

創新產品方面，上海票據交易所聯合金融機構爲企業提供了安全、便捷、高效的票據全生命週期創新產品選擇。

一是在簽發端，推出供應鏈票據。爲支持供應鏈金融規範發展，更好地服務中小企業，經人民銀行同意，上海票據交易所建成了供應鏈票據平臺，平臺簽發的供應鏈票據可以發揮傳統票據憑證法定、流通性好、融資體系健全等特點；與鏈上企業的採購生產銷售等環節無縫對接，能有效發揮核心企業信用增進作用；同時也有利於穩固產業鏈供應鏈聯結，緩解鏈上中小企業融資約束。供應鏈票據平臺實現了企業基於實際需要對不同金額進行組合，從而完成支付和融資的需求，解決了持票金額與用票金額不匹配的痛點。此外，由於供應鏈場景下企業間的交易關係更具可見性，供應鏈票據可以有效實現信用傳遞，讓產業鏈上的中小微企業分享核心企業的優質信用，提高中小微企業融資的可得性。在供應鏈票據融資實踐中，通常貼現利率較同期貸款利率低100至150個基點，爲企業有效節約了成本。截至2021年末，供應鏈票據平臺共有3000多家企業登記註冊，各項業務金額合計671.63億元；供應鏈票據貼現金額和承兌金額的比值爲65.96%，單筆貼現金額在1000萬元以下的筆數佔比爲47.96%。供應鏈票據在提高企業融資可得性等方面的優勢持續顯現。

二是在支付端，推出“票付通”產品。爲積極響應商務部、人民銀行等八部門聯合印發的《關於開展供應鏈創新與應用試點的通知》的要求，精準對接小微和民營企業的線上支付需求，上海票據交易所推出票據支付創新產品“票付通”。“票付通”是上海票據交易所基於供應鏈、B2B電商業務場景向廣大企業提供的線上票據支付產品，填補了線上票據支付的空白，解決了企業票據流通效率低的痛點，讓小微和民營企業能更加安全、高效、便捷地使用和盤活票據資產。截至2021年末，“票付通”累計對接平臺44個，簽約企業3025戶，合計發起票據支付2.12萬筆，支付金額610.90億元。

三是在貼現端，推出“貼現通”產品。爲解決持票企業和貼現機構信息不對稱的市場痛點，提升票據貼現服務實體經濟質效，上海票據交易所創新推出“貼現通”業務，通過引入正規商業銀行擔任票據經紀機構爲持票企業和貼現銀行提供撮合匹配服務，支持銀企線上對接、線上客戶准入、跨行免開戶貼現等，簡化貼現業務流程，拓寬“三小一短”票據（小企業持有、小銀行承兌、小金額、短餘期）貼現渠道。“貼現通”業務提供貼現自主詢價、系統撮合、線上清算服務，整合全國金融機構資源，將企業貼現選擇面由合作銀行一次性拓展至全市場機構，打破供需間、機構間、區域間信息壁壘，精準扶持中小微企業，提高貼現資源配置效率，有效盤活沉澱票據資產。截至2021年末，“貼現通”累計服務企業1.4萬家，累計達成貼現意向突破1000億元。

四是在融資端，推出標準化票據。標準化票據以票據作爲基礎資產，聯通票據市場和債券市場，有利於發揮債券市場的專業投資和定價能力，增強票據融資功能和交易規範性，拓寬中小微企業票據融資渠道，更好契合金融機構資金交易特點和支持中小金融機構進行流動性管理。中小微企業不僅可以通過票據貼現獲得間接融資，還可以通過標準化票據在債券市場獲得直接融資，融資可獲得性大大增強，融資難融資貴問題可以得到有效緩解。在標準化票據業務中，上海票據交易所作爲票據市場基礎設施，爲市場提供了標準化票據信息披露、基礎資產相關服務。

（二）未來繼續增強票據市場服務功能，更好助力中小微企業成長和產業鏈供應鏈穩定

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描繪了“十四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的宏偉藍圖，提出要加快構建以國內大循環爲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構建新發展格局是事關全局的系統性深層次變革，也對發展多層次金融市場提出了新的要求。下一階段，上海票據交易所將立足新發展階段，以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爲主線，以改革創新爲根本動力，穩步推動票據市場更高質量服務中小微企業和產業鏈供應鏈穩定發展。

一是進一步夯實金融基礎設施基礎功能，爲票據市場更好服務實體經濟築牢保障。要夯實基礎系統根基，推動上海票據交易所系統各基礎功能模塊的優化升級，探索新技術在票據領域的安全應用，維護系統安全高效穩定運行。推動完善票據市場風險防控機制建設，有效履行監測職能，強化監測結果運用，推動完善票據風險防控市場化約束機制，有效防控市場風險。在風險可控的前提下，推進完善票據市場機制、組織、產品和服務模式創新，提升票據市場活力，推動形成新發展格局下票據市場新優勢。

二是進一步釋放票據普惠性潛力，全力支持中小企業轉型發展。票據市場將繼續提升服務效能、強化風險防控、豐富業務場景、加大產品創新，通過票據市場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高質量服務中小企業健康發展。上海票據交易所將以新一代票據業務系統建設爲契機，升級“票付通”“貼現通”功能，進一步優化業務流程，深化場景服務，吸引更多市場主體參與，不斷完善票據支付生態，提升中小微企業貼現融資的便利性和獲得感。

三是進一步發揮供應鏈票據優勢，強化產業鏈供應鏈韌性。供應鏈票據作爲電子商業匯票的升級版，將票據的簽發和流轉嵌入供應鏈場景，更好地發揮了票據推動供應鏈金融發展的作用。下一步，上海票據交易所將持續推進供應鏈票據平臺建設和運營，不斷提高業務處理效率和便利性，健全風險監測、預警和處理機制，爲市場成員提供安全、穩定、高效的技術和服務支持，推動供應鏈票據更好創新、規範發展。

展望未來，隨着票據市場制度環境越來越健全，市場運行越來越透明高效，上海票據交易所基礎設施功能越來越完善，票據市場的堵點將被進一步打通，企業融資的障礙進一步消除，票據市場將繼續完成好支持實體經濟、緩解中小微企業融資難融資貴及穩固產業鏈供應鏈的重要使命。

（作者繫上海票據交易所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