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球時報報道 記者  邢曉婧   劉欣]3月13日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52屆會議期間,反華非政府組織舉辦所謂的“中國人權狀況”邊會。會上,“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世維會”)一名成員以“集中營倖存者”身份編造在中國的“各種遭遇”,另一名成員則添油加醋地對其發言進行翻譯。在現場提問環節,中國人權研究會學者對兩人發言和翻譯中的破綻進行批駁,對分裂分子發言可信度進行直接打擊。相關專家在接受《環球時報》記者採訪時表示,所謂“中國人權狀況”邊會是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框架下舉辦的,分裂分子在會議上公然編造謊言、在翻譯上“動手腳”是在故意誤導公衆,必須對反華分裂勢力試圖將一些國際機構和場合變成造謠、傳謠平臺的惡劣行徑保持警惕。                 

中國人權研究會學者王江對《環球時報》記者說,他在參加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52屆會議期間,注意到一場“中國人權狀況”邊會,因涉及中國話題便正常參會。在邊會開始前10分鐘和同事入場時,王江發現會議翻譯是分裂分子、“世維會”成員祖姆熱提阿伊·阿爾金。她2003年隨父母移民加拿大,20年來從未在中國生活過,卻一直在西方世界抹黑、詆譭中國。這名分裂分子在注意到王江一行人後,便向旁邊一名白人男性示意。稍後在一些反華分子入場後,她又再次向其示意。“他們對中方人員十分警惕,會議期間全程緊盯我們,涉及敏感問題時會觀察我們的舉動,還在提問環節打斷我們。”王江說。

在這場會議上,另一名“世維會”成員古力巴哈爾·買哈木提江以視頻連線方式發言。她謊稱曾“遭誘騙回國”、被公安機關“沒收護照”並以涉嫌“擾亂公共秩序罪”被關押,還受到“拘禁、虐待、絕育”等。古力巴哈爾聲稱,在所謂的“再教育營”,有很多和她一樣的女性遭到上述指控。祖姆熱提阿伊對古力巴哈爾的發言進行了漏洞百出的翻譯。

中國人權研究會理事尼羅拜爾·艾爾提博士當時參加了上述會議。她對《環球時報》記者表示,在祖姆熱提阿伊的翻譯過程中多次出現主要信息翻譯錯誤、部分信息不翻譯或有意對發言內容進行加工等問題,比如古力巴哈爾稱被中國政府以涉嫌“擾亂公共秩序罪”關押時,祖姆熱提阿伊翻譯成中國政府以涉嫌“分裂罪”對其進行關押。“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罪名,明顯是故意進行錯誤翻譯。”尼羅拜爾說。

尼羅拜爾還表示,祖姆熱提阿伊在翻譯的時候“十分有技巧”,故意“喫掉”一些不影響整體邏輯的信息。爲污衊中國,有些信息直接跳過不譯,或者乾脆自己“加料”,比如古力巴哈爾在發言中說中國政府於哪年哪月將其“無罪釋放”後還在做進一步闡述,但祖姆熱提阿伊就“不翻了”,開始添油加醋地自由發揮,捏造新疆存在的所謂“問題”。

在與王江討論後,尼羅拜爾決定在提問環節針對翻譯錯誤提出質疑,並以此爲切入點進一步質疑其他信息的真實性。“在提問環節,我先做了自我介紹,說我來自中國新疆,是維吾爾族,剛纔你們介紹了所謂的‘事實’,但是我所瞭解的事實和你們講的完全相反,我想先介紹一下……”尼羅拜爾告訴《環球時報》記者,她原本想講述一下自己在新疆的所見所聞,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邊會主持人粗暴打斷,後者要求她“直接提問”。

尼羅拜爾將問題拋給古力巴哈爾和祖姆熱提阿伊,指出祖姆熱提阿伊對古力巴哈爾所涉罪名的翻譯出錯,這兩個罪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差別很大。“她到底是犯了什麼罪?”尼羅拜爾追問說,如果她確實擾亂了社會公共秩序,那麼根據中國的法律,很清楚,她是犯了罪的,也就是說她一開始就說謊了,那怎麼能相信她講述的其他內容?

據王江現場觀察,當中方人員提出質疑時,兩名分裂分子表現出肉眼可見的慌張,顯然對這種局面始料未及。祖姆熱提阿伊神色緊張,把“鍋”甩給古力巴哈爾說,“問題是提給你的”,讓她再次陳述中國政府因爲什麼罪關押了她。古力巴哈爾回答說:“中國政府是以涉嫌‘擾亂公共秩序罪’對我進行了拘禁,但是之後將我‘無罪釋放’。”這時祖姆熱提阿伊才悻悻地承認錯誤。

祖姆熱提阿伊承認翻譯錯誤之後,邊會主辦方卻匆匆表示“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提前結束會議,不給尼羅拜爾繼續提問的機會。據悉,尼羅拜爾先駁斥對方觀點,被打斷後提出問題,問答環節用時7分鐘左右,中國人權研究會也是本場邊會唯一得到提問機會的非政府組織。

15日,西南政法大學白昃戰略研究院美國研究中心主任朱穎在接受《環球時報》記者採訪時表示,非政府組織通過邊會向公衆和全世界傳達真實信息是一種責任和義務。維吾爾語不是世界通用語言,理解其內容並準確將其翻譯成英文需要專業素養。聯合國正式會議中的翻譯通常會接受正規培訓,以保證翻譯質量。朱穎表示,此次邊會上的翻譯既不是聯合國官方譯員,也不是第三方人士,而是“世維會”成員。衆所周知,“世維會”的立場和公信度都受到質疑,由其成員擔任翻譯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將“擾亂公共秩序罪”翻譯成“分裂罪”,實際上有意將中方對於公共秩序的治理變成西方語境下所謂的“濫用反恐手段”。爲了達到自身目的,利用翻譯層面的信息不對稱誤導大衆是一些反華組織的常用手段。“中方懂維吾爾語的學者當場指出翻譯存在的問題,對於讓公衆認清其發言和翻譯的可信度具有積極意義,我認爲這是件好事。”朱穎說。

根據西方需要,“定製”遭遇

據瞭解,中國確實在2019年釋放了古力巴哈爾,但劣跡斑斑的古力巴哈爾並未說出事實真相。根據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在京召開的第四場涉疆問題新聞發佈會實錄,古力巴哈爾及其丈夫阿不都克里木·海提瓦吉均系分裂組織“世維會”成員。2006年,古力巴哈爾攜長女古麗胡瑪爾·阿不都克里木、次女古麗尼蓋爾·阿布都克里木,持中國護照出境,與以“政治避難”身份定居法國的丈夫共同生活,其間曾參與反華遊行。

根據中國駐法國大使館網站資料,2016年11月,古力巴哈爾以本人回國辦理一些手續爲幌子,入境後妄圖煽動製造暴恐活動。2017年1月,公安機關依法對古力巴哈爾立案偵查,同時對她採取刑事拘留措施。在接受公安機關偵查的過程中,古力巴哈爾先是拒不如實交代,妄圖隱瞞包庇自己和家人的罪行,做假證。在其伎倆被識破後,又改換嘴臉,聲稱認識到自己丈夫及女兒行爲的危害,表示認罪悔罪。辦案機關考慮其已認罪悔罪,對其依法作出不起訴的寬大處理。在被刑事拘留期間,其各項合法權利均得到依法保障。

其後,古力巴哈爾一直在新疆正常生活,多次在烏魯木齊、克拉瑪依、伊犁、阿勒泰等地探親訪友。在疆期間,她還主動寫悔過書,規勸丈夫和長女不要在國外再進行犯罪活動。國內有關部門考慮到古力巴哈爾雖然涉嫌犯罪,但其長女懷孕臨近分娩需要照顧,出於人道主義考慮,同意其出境申請。2019年8月21日,古力巴哈爾出境至法國。

古力巴哈爾出境後不但不感恩政府對其寬大處理,反而編造在國內的種種所謂“遭遇”。她自稱“被誘騙回國內遭抓捕”,實際上是以離崗歇業期限屆滿、需回國與單位協商簽訂《新疆油田公司員工內部退養協議》爲藉口主動回國。她自稱被判接受“再教育”7年,實際上司法機關從未追究其刑事責任,而且根本不存在“再教育”一說,7年更無從談起。至於她自稱受到“拘禁”“虐待”“絕育”,更是無稽之談,她一直在新疆各地自由活動。

據《環球時報》記者觀察,古力巴哈爾的每次“出場”都很有意思,每次講述的故事也不盡相同,會根據西方的需要來“定製”抹黑中國的內容。比如西方炒作婦女議題時,她就把與婦女“問題”相關的故事“編得很嚴重”,聲稱“要拯救新疆維吾爾族婦女”;西方需要炒作所謂“強制絕育”“強迫勞動”等話題時,她的故事就會突出相關描述。這不禁讓人產生疑問:爲什麼西方炒作的所有話題全都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怎麼會這麼巧?

尼羅拜爾對《環球時報》記者表示,由此可以看出,“世維會”等分裂組織對古力巴哈爾進行了刻意包裝,並根據形勢變化不斷調整其“遭遇”,希望將所有所謂的新疆“人權問題”在她身上得以體現,以實現其利用價值的最大化。尼羅拜爾表示,正是因爲編造謊言的次數太多,他們自己內部有時候也會出現混亂。當連篇的謊話露出破綻時,通過翻譯“矯正”的方式刻意掩蓋、調整部分信息,是他們實現邏輯自洽的方式之一。

警惕國際機構成分裂勢力造謠、傳謠平臺

祖姆熱提阿伊也曾多次對新疆的人權狀況進行抹黑。尼羅拜爾對《環球時報》記者說,這名分裂分子2003年就隨家人移民加拿大,遠離新疆20年,沒有真實的生活經歷只能“編來編去”。一個謊言需要用1萬個謊言來圓,最終無法自圓其說,謊言也會不攻自破。

在談及西方國家利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場合不斷炒作涉疆議題時,尼羅拜爾表示,他們中的很多人連中國都沒去過,更別說是新疆。此外,他們從反華勢力口中聽到不實抹黑,很容易對新疆形成負面印象。“甚至會有人問我,去新疆是否需要辦理特殊證件。每次我都會告訴他們,新疆對所有人開放,只要持有合法的中國簽證,買張機票就能去。好與不好去看看就知道了,新疆歡迎大家。”尼羅拜爾說。

在日內瓦參會期間,王江發現,發達國家依然在會場上利用所謂的人權話題攻擊包括中國在內的發展中國家。他對《環球時報》記者說,所謂“中國人權狀況”邊會是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框架下舉辦的,分裂分子在會上的言行有損聯合國權威,而我們必須對反華分裂勢力試圖將一些國際機構和會議當成其傳播謠言的平臺保持警惕。朱穎告訴《環球時報》記者,近年來受到新冠疫情影響,中方組織以及參加國際會議的頻度有所減少,這給了一些反華組織造謠、傳謠的機會。此次中方學者當場提出質疑顯然讓主辦方“不太習慣”。

對於一些反華分裂分子在聯合國框架下公然污衊中國的行徑,朱穎表示,中方應提高自身音量,同時建議聯合國對組織會議的申請程序、批准條件等方面進行修改,現在門檻過低,導致一些立場偏頗、缺乏公信力的非政府組織混入其中,造成魚龍混雜的局面。此外,除人權專門組織之外,商會等了解新疆真實情況的中國組織也應積極到聯合國等機構發聲,將新疆真實的發展情況、新疆人民的生活狀況告訴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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