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黃石產於中國的福州市晉安區壽山村一個特定的10畝3分地的土壤中,由於成礦的特殊性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到第二塊能生產田黃黃的地方。田黃的開採歷史已有一千多年,壽山村那塊10畝3分地的水田已經被翻掘過無數次,產量已近枯竭。由於田黃的不可再生、不可複製的特性,使其顯得格外珍貴。而後福建省政府用水泥封了僅有的二畝田黃產地,所以現在市場上流通的田黃石都是早期收藏家們的藏品,不是新開採出來的。具統計田黃有史以來全部的開採量加起來還不到幾百斤,隨着田黃收藏熱的興起,令以前不起眼的品種如“黑田”、“灰田”也都成了大家爭相收藏的對象。總之,田黃石難得,而材巨、質嫩、色佳者更爲罕見。

那麼接下來筆者就來扒一扒田黃石收藏界中的那幾個材巨,質嫩,色佳的稀世珍寶。;

1986年秋,榮寶齋石材專家袁良得到消息,壽山鄉的幾個農民在爲了尋找田黃石而毀田掘地時,挖出一塊特大的田黃石,珍貴無比,要我們去看看。根據領導的指示,我與袁良當即出發,趕往福州,找到介紹人——福州壽山石商人陳耀華,借了一輛上海牌小轎車,直奔壽山鄉。“天遺瑰寶生閩中,他鄉之石皆卑凡”,古人對壽山石讚譽有加,壽山奇石令無數文人墨客傾倒我也早就對出產奇石的壽山鄉心馳神往了。可是,行程卻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浪漫。那天,天色陰沉沉的,去往壽山鄉的道路多爲土路,暴土揚煙,崎嶇不平。一路上,汽車搖搖晃晃,三次熄火。中午又下起小雨,道路變得泥濘難行。直到介紹人陳耀華指着前面的一塊盆地說:“到了,這就是壽山鄉!”我們的心才總算踏實下來。原來這壽山鄉是塊小小的盆地,盆地中心是一塊平整的水田。農家都住在周圍的山崗上,這家家戶戶的農民好像都盯着這個綠色的寶庫——“田黃石”的出產地。陳耀華衝着盆地西面長長的山崗指指點點向我們介紹說:“這道山崗分爲三段,叫‘上坂’、‘中坂’和‘下坂’,壽山石就出產在這三坂及其附近。”他又指着盆地中心的幾畝水田說:“產於這裏的壽山石稱爲田石。”經歷久遠的年代,由於地殼的變動,周圍山上有不少石頭崩落到這塊盆地的水田中,又經過千萬年的水浸、酸蝕等,引起內外變化,最終沁透成田石,所以有‘先有石,後有田’的說法。”

田黃王正面

小陳侃侃而談,儼然石料專家。我想,地質變化是複雜的,大概不會像他說的這麼簡單吧?但田黃石就出產在這兒的水田裏,的確沒有錯。全世界的博物館以及收藏家手中那些異常珍貴的田黃石,原來都產自這塊不大的水田,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自明末清初挖掘出田黃石以來,三四百年間,多少代人,都是挖一次田黃石,毀一塊田。田毀了,有可能挖的出田石來,也有可能挖不出,挖出也可能只有指甲蓋兒大的那麼一小塊,而且是越挖越少了。挖過田石的地,再返回成水田,通常要幾年後才能正常收種莊稼。因此,在壽山鄉,不要說田黃,就是其他品種的壽山石,如高山、杜陵、善伯、旗降等品種,現在想要找到一塊大的,也不容易。如果能挖出一大塊田黃石來,那麼在當地可就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小陳面帶神祕地說:“挖出的這塊大田黃石,是五家人一起挖到的,在當地是非常保密的。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上門太惹眼了,還是我去把貨主叫來吧。”時間不長,小陳把一箇中年漢子帶到了我們面前,對我們說:“他就是田黃石的主人。”又指着我們介紹說:“這就是北京榮寶齋來的人,要看一看那塊大田黃。”儘管小陳事先已打過招呼,但主人還是滿臉狐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們,盤問良久,又看了工作證,又要介紹信。幸好小陳在當地挺有面子,最後總算答應我們可以先看一看貨。這時,雨過天晴,主人帶我們來到小山崗對面的一戶農家。我們剛一落座,閒雜人等都被毫不客氣地逐出屋外。主人關上門,小心翼翼地從牀下拖出一隻油桶,從桶中捧出沉甸甸的包裹。一層層打開包裹,一塊光澤四射的田黃石便呈現在了我們面前。石呈菱形,枇杷黃色,有一整塊磚頭大小,掂一掂,哈,足有八九斤重!我自認爲見過不少好石頭,但卻從未見過如此之大的田黃石,雖未加工,卻通身晶瑩,呈蛤肉般的半透明狀,並佈滿紅色水格紋。以手觸摸,細膩溫潤似凝脂。我仔仔細細查看了幾遍,斷定它的確是上品的田黃石無疑,是稀世之寶。而後由披雨衣的農人從腋下掏出一個布包,翻開包一看,啊!各人都驚呆了,果真是一塊從未見過的田黃巨石。細心打量,這塊堅持着原始礦物狀況、未經打磨的田黃巨石,質地溫潤、光彩橙黃,且有蘿蔔紋、石皮、紅格等田黃石獨佔的典範特點。最晶瑩的部位厚約5釐米,手電筒一照,光即透從前。經單方商量,敲定了代價,以13.5萬元鉅款點頭成交。事先的13.5萬元國民幣,在人們心中可是地理數字啊!今後,這件寶貝便成爲榮寶齋最爲刺眼的可貴藏品之一於是我示意袁良堅決買下。艱苦的價格談判開始了,雖經袁良不厭其煩地討價還價,但就是定不下來。談到最後,主人提出,第二天到我們所住的飯店接着談。

田黃王背面

小陳揹着主人告訴我們:“他們還是不放心,想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住得起大飯店,只要主得起大飯店的,才真是榮寶齋的人。”沒有辦法,我們只好返回到福州,找了一家最好的飯店住下。第二天,主人一行五人在小陳的陪同下來到我們下榻的飯店,他們東瞅瞅,西看看,覺得飯店果然豪華,又查了飯店的登記薄,知道我們確實是北京榮寶齋來的,這才放下心來。又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十三萬五千元談妥。他們又提出不要支票,全部要現金。我們只好用長途向領導請示,經領導研究同意,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並約定:四天後帶現款到壽山鄉提貨。我們當即電告北京:立即如數將款電匯福州。款很快匯到了,但是要全部“提現”又成了問題。幸虧陳耀華的愛人在當地銀行工作,想方設法幫助解決了。當時尚無50元和100元的大面值鈔票,最大面額的鈔票就是10元的“大團結”。10元一張的鈔票,裝了滿滿一提包和兩紙箱,我挨着個兒地掂了掂,哈,好重,大約是那塊石頭的好幾倍啊!我心裏想,這輩子我還沒見過這麼多鈔票,萬一有點閃失,可是不得了啊!於是我們嚴加保管,連最後上山的消息也嚴格保密,當晚無眠。第二天,我和袁良押着鉅款,又坐上那輛破舊的上海牌轎車,一路懸着心,來到壽山鄉石頭主人的農舍。錢一沓沓、一張張,好半天才點完。可是我們要買的石頭卻始終沒見蹤影,於是我不無擔心地問:“石頭呢?”主人不急不忙,往對面山崗上一指,只見一位臂搭雨衣的人正繞過山崗急步朝這邊走來。來到跟前我們才知道,大田黃就藏在他的雨衣下面。原來那天我們離開後,爲防不測,他們立即將大田黃轉移了。可見他們對我們處處提防,很是謹慎。貨款兩清,我們應該可以走了,他們卻要我們等一等。不一會兒,幾名婦女來了,嘰嘰喳喳盯着大田黃石看個沒夠。

原來這塊寶貝石頭挖出後,幾經變換存放地點,就連自家的女人也不讓看一眼。現在,錢到手了寶貝石頭就要拿到北京去了,才叫女人們來開一開眼。我這才知道,他們的防備不光是針對我們的,我不禁佩服起他們的警惕性來。直到這時候,主人們才顯出他們的熱情,表示要設酒、殺雞、做食,款待我們。這次可是輪到我們警惕提防了,我們謝絕了他們的美意,抱緊大田黃石,登上汽車,趕緊返回福州。然後,我們一路小心,馬不停蹄,將其帶回北京。回京後,業務科馬上爲田黃石加工增亮。完工後,經準確稱量,大田黃重達4275克,晶瑩燦爛,溫潤如玉,堪稱神品。我們又爲加工後的大田黃石在南通製作了精美的花梨木底座,之後將其安放在榮寶齋的大客廳裏。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愛石者聽說後爭相一睹爲快,且讚不絕口,稱這塊寶貝爲“田黃王”。“田黃王”的美名不脛而走,想要購買者亦紛至沓來。不久,某海外朋友出價100萬元提出購買,被我們婉言謝絕。一位老首長聽到這事後指示說:“拒絕得對,誰賣大田黃誰是漢奸!”“田黃王”是目前世界上發現的最大的田黃石材之一,其價值已無法再用金錢來衡量。它將作爲榮寶齋的“鎮店重寶”永世珍存。

第一枚自稱爲田黃王的是北京榮寶齋收藏的重4275克的田黃石,在中央電視臺的探索與發現中有它的報道,當時作爲數十年來傳爲存世的最大田黃石,它是榮寶齋最耀眼的珍貴藏品之一,也被業界譽爲“國寶級觀賞石珍品”它晶瑩燦爛,溫潤如玉,堪稱神品。其價值已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它目前作爲榮寶齋的“鎮店重寶”,永世珍存!。

第二枚它跟榮寶齋那一塊同屬一個系,都是黃色田黃石,所以更具有可比性,目前它存於中國百姓國石館它重達4310克比榮寶齋這一塊還重35克,筆者沒有機會能一睹此塊田黃石的真容實屬遺憾,但經過多番努力才從網上與一本書中,找到這一組圖片,雖兩張圖片光線不同,但還是可以看個大概,從圖片上看質地寶潔、透明、通靈,顏色均勻,所以質地應該勝過於榮寶齋的“田黃王”,據傳此塊田黃石當時有專家當場估價56億,雖然是一個巨大的數字,但在筆者看來如此佳品這個價格也算是實質名歸。北京保利,翰海,銳嘉四季秋大拍徵集精品壹伍壹,伍伍壹漆,漆叄扒貳劉。

第三枚田黃石,重6700克,現存於一位資深收藏家收中(具體不詳),平常難得一見,從網上查看的資料也只有一面,一個偶然的機會筆者從中央電視臺9套的一個節目《文明與創創》中看到了它的特別報道,所以一併從視頻上截取了下來,供石友們一起欣賞,從圖片上此塊田黃石應屬紅田,石質寶潔、透明、通靈,肌裏紋路隱約如絲,明顯細緻,宛如蘿線紋,石皮紅黃相接清晰可見,此枚田黃石雖與前兩者不同一個系,它屬紅田,但業界有一句話“紅黃爲貴”紅色田黃石與黃色田黃石的品極一樣同屬極品,據瞭解此枚紅田黃石的主人還打算去申報吉尼斯世界紀錄“世界第一田黃”,如果說前兩塊“田黃王”都因材大質好而使它們都成爲了,稀世的無價之寶,前者甚有專家估價50幾億,那麼這塊比它們大15、16倍的紅田,更是絕世之寶,其價值已更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了,如若按照這個行情來算,說它價值千億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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