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13513b1cdcf44229a6cd3b1a3c2cd49\" img_width=\"720\" img_height=\"320\" alt=\"現代新儒學中的四位大師級人物,各領風騷數百年\"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4,牟宗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牟宗三先生是研究宋明理學的大家,他的《心體與性體》三大冊在大陸、港臺學術界影響深遠。\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271db0e6e0c746baa5f18a1c6b4b8c28\" img_width=\"661\" img_height=\"463\" alt=\"現代新儒學中的四位大師級人物,各領風騷數百年\"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3,馮友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關於廣義新儒學,想說說馮友蘭。

"\u003Cdiv\u003E\u003Cp\u003E現代新儒學是應時代要求而產生的,它雖立足於傳統儒學,但又不同於傳統的儒學。體現在“新”字上,它將中西方學術思想向融合並且注重構建本體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宋志明把現代新儒家分爲狹義新儒家和廣義新儒家。狹義新儒家在他看來是由比較明顯的學派特徵,強調道統意識,比如梁漱溟、熊十力、徐復觀、牟宗三等,他們之間的關係密切;而走理性主義道路的廣義新儒家,有馮友蘭和賀麟。\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8a7ee117a25b4adcb9a211017bbb61ac\" img_width=\"1001\" img_height=\"1200\" alt=\"現代新儒學中的四位大師級人物,各領風騷數百年\"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儒學如何定性?當代的硏究著作極少概括性的講法。任繼愈先生認爲儒學乃儒教,是類似基督教與佛、道一樣的宗教。牟宗三先生則定性儒學乃“內聖成德之教”,謂:“內聖者,內而在個人自己則自覺地作聖賢工夫(作道德實踐)以發展完成其德性人格之謂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儒學本質上是“內聖外王一體兩面”之學。余英時先生《朱熹的歷史世界》一書,稱之爲“內聖與外王的連續體”。《莊子·天下篇》謂,春秋戰國以降,“內聖外王之道暗而不彰,道術將爲天下裂”,認爲中國文化學術的根本特質是“內聖外王”一體兩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儒學與基督教及佛教的本質區別,即在於對“外王”與“內聖”之是否切割。後兩者皆切割之,使“內聖”純爲個人生命之事,甚至棄家才能信主,棄家才能信佛。儒學則謹守非“內聖”無以成就“外王”;非“外王”無以成就“內聖”。“內聖”之成即成就在齊家治國平天下之“外王”中。\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19727c2caa8749ee876d1f4858134414\" img_width=\"640\" img_height=\"408\" alt=\"現代新儒學中的四位大師級人物,各領風騷數百年\"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關於新儒學,咱們必須要首先了解這四位大師級人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梁漱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梁漱溟率先舉起現代新儒家的旗幟,他融匯柏格森的理論、陸王心學和佛教的唯識學建構了自己的生命宇宙觀和意欲本體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說,生活就是生命,只不過生命爲體,生活爲用。宇宙的本質就是生命,我們要了解宇宙,也就首先要了解生命。由生命宇宙觀也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意欲本體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說文化是一個民族生活的樣法,而生活就是無盡的意欲。所以接下來,他以意欲的不同,把文化分爲三個路向,其代表分別爲西方文化、中國文化和印度文化。並且在此基礎上,提出了世界未來文化觀和中國現實文化觀。爲中西文化的融合開了一個起點。\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熊十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熊十力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人,從他的處世態度和給自己更名爲十力也可以看出。他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44出版《新唯識論》,創立了他“新唯識論”的思想體系。他站在哲學的角度來看佛學,認爲佛學“了盡空無,使人流蕩失守,未能解縛,先自逾閒,其毒不可勝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批評佛學但沒有詆譭佛學,可是卻遭到同門師兄弟的猛烈抨擊,甚至連趕來見老師最後一面也被師兄弟拒之門外。但是他的思想得到了哲學家們的認可,他與梁漱溟成爲好友,又被介紹給歐陽竟無做學生,後來章太炎也稱讚他的學問千年無人能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認爲佛學是消極的,而儒學是積極的。於是他以儒學爲基礎,兼採佛學,構成了他在中國哲學中“體用不二”的論點。因爲體和用的統一,所以產生兩種動勢,翕和闢,它們的相互作用推動了宇宙的發展。\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271db0e6e0c746baa5f18a1c6b4b8c28\" img_width=\"661\" img_height=\"463\" alt=\"現代新儒學中的四位大師級人物,各領風騷數百年\"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3,馮友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關於廣義新儒學,想說說馮友蘭。我一直記得之前朴槿惠說過,曾經在最困難的時期,馮友蘭的《中國哲學史》是幫她重新找回內心平靜的燈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馮友蘭的本體論是“理世界”,用理的確定性解釋客體世界的確定性。他還提出了人生的四境界,即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其中,處在前兩個境界中的人境界都不高,處於道德天地的人也只能成爲“賢人”,而處在天地境界中才可達到“聖人”,聖人是覺解宇宙大全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闡舊邦以輔新命,極高明而道中庸。上句是說先生做的學問,不但要“照着講”,還要“接着講”;下句是先生要達到的境界,事實證明,他達到了聖人的境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現代新儒家起於中西文化的危機之中,有它的時代性。宋志明說,君主整體被推翻後,儒學的主要棲息地失去了一個,但還剩下兩個,也就是家庭和心靈深處。所以我認爲,儒學的現代化也將同中國社會的現代化一起,共同發展,相互促進。\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413513b1cdcf44229a6cd3b1a3c2cd49\" img_width=\"720\" img_height=\"320\" alt=\"現代新儒學中的四位大師級人物,各領風騷數百年\"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4,牟宗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牟宗三先生是研究宋明理學的大家,他的《心體與性體》三大冊在大陸、港臺學術界影響深遠。故深入分析其研究進路、方法及得失,對推進宋明理學研究有重要意義。牟先生對宋明理學的論述,主要基於對儒學本質的看法,但他將儒學定性爲“內聖成德之教”是含混而不恰當的。儒學本質上是內聖與外王一體兩面的,心性修養與政治實踐內在貫通、不可分割,這不僅是儒學區別於宗教之根本所在,而且也是儒學自始一貫的理論品質。正因爲這種對儒學性質的錯誤解讀,導致牟先生對宋明儒學的根本誤判,如“朱子歧出”、二程對立,等等。而對二程特別是程顥思想的解讀尤其存在嚴重的理論失誤。從牟先生關於程顥《定性書》與《識仁篇》兩篇重要文獻的解讀可以看到,牟先生對於程顥心性關係思想、天人關係思想及其工夫論思想等均並未能夠找到合理的理解進路,不僅存在套用西方哲學的“共相”思維的問題,而且存在違背哲學研究學術規範的任意裁剪或強加的問題。\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7229393271325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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