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这个角度去审视我们人生的种种言行,才会发现大多数人活得都非常荒唐,世人总在过度执念一些东西,甚至会为了自己贪图的东西违背底线。华子知道之后,又鄙视公孙衍和季子的做法,认为他们都是拨弄祸乱的人,这时魏王想求助于大道,惠子就向魏王引荐了戴晋人。

《菜根谭》之中有这样一句话:狐眠败砌,兔走荒台,尽是当年歌舞之地;露冷黄花,烟迷衰草,悉属旧时争战之场。盛衰何常,强弱安在,念此令人心灰。 狐狸做窝的残垣断壁,野兔出没的荒废楼台,这些都是当年歌舞升平的地方。清冷露珠洒满野外,烟笼雾绕,枯草丛丛,这里曾是古代追逐争斗的场所,兴盛与衰败哪里会长久不变,强弱胜负哪里又会长久,想到这些不仅让人心灰意冷。 从这个角度去审视我们人生的种种言行,才会发现大多数人活得都非常荒唐,世人总在过度执念一些东西,甚至会为了自己贪图的东西违背底线。 对于人生来说,很多东西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更没有那么值得,甚至当下过度执念的东西,对于人生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

人生如一场戏,我们太过于在意一些东西,是因为将自身看得太重,当人生面对问题时,我们自然而然的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审视问题,此时的审视便带了主观意识和情绪,这本是人性本然状态,但是问题也正是因此而生。 我们身处于自己人生的角色之中,便模糊了正确认知事物的态度,反之,跳出自己的角色,才能发现自己的可笑。 《庄子》之中有这样一个故事: 魏惠王与齐威王订立盟约,齐威王违背盟约,魏王大怒,打算派人刺杀齐威王。 将军公孙衍知道之后就提出领兵攻打齐国的建议,季子知道之后又认为公孙衍的做法可耻,提议不要攻打齐国,又对魏惠王劝说一番。 华子知道之后,又鄙视公孙衍和季子的做法,认为他们都是拨弄祸乱的人,这时魏王想求助于大道,惠子就向魏王引荐了戴晋人。 戴晋人就对魏王说:“有一个叫蜗牛的小动物,它有两根触角,在触角上面分别建立了两个国家,左边的触角叫触氏,右边的触角叫蛮氏。

他们时常为争夺地盘而挑起战争,战争中倒伏在地的尸首就有数万之多,战胜者追逐战败者,往往十天半月才回。

魏王说:“这不是虚话吗?” 戴晋人又说:“我请求君主把话实,君主推测宇宙的四方上下有穷尽吗?” 魏王说:“没有穷尽。” 戴晋人又说:“知道自己游心于无穷境地,再返回人烟存在的地方,是不是感到若有若无呢。在这人烟存在的地方有个魏国,魏国之中有一个梁国,在梁都之中有个君王,这君王是否和蜗牛角上的蛮氏差不多?” 魏王说:“是的。” 戴晋人离开之后,魏王心中恍惚,若有所思,客人走后,惠子又进来,魏王说:“这个客人真是伟大的得道者,像尧舜这样的圣人都比不过他。”

在战国时期,各国之间硝烟弥漫,常年的战乱不断,使许多国家国力衰微,老百姓也挣扎在死亡线上,而这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无非是为了争夺地盘和财物。 在这一时期,各家学说对于战争的看法都不相同,而道家思想则是认为这一切都不值得,因为从大道的角度来看,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微小到不值一提。

在宇宙大道面前,一个国家甚至连一粒尘埃都不算,更何况还要为了自己想要贪图的利益而大肆掠夺,挑起战争呢。 庄子的这个故事讲述的就是道家思想中的无为而治,我们换一种角度才会发现,我们所在意的东西都是不值得的,只是自己看待问题的角度出现了问题。 人生如戏,我们身处于戏中,将人生的角色太过于入了心,跳出局外去看这个世间,哪有什么真正值得争执和在意的事情呢,一切不过如同过眼云烟而已。

如庄子的庄周梦蝶一般,他从梦中醒来之后,不知道是自己幻化为了蝴蝶,还是蝴蝶幻化为了庄子,但是都不去计较了,因为他知道人生的一切显现,都只是“物化”的结果,而自己在意的也不过是一种虚无。 以这样的智慧审视自己的人生,才会发现自己所在意的和执念的,是多么荒唐。 文|国学书舍

品读国学智慧,感受古人文化,体悟不一样的世界,看见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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