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衆稱之爲“當代掃地僧”和“當代陶淵明”的沈巍,成了一盞“明燈”,變成了人們口中的“大師在人間,小丑在殿堂”,他成了一面映射社會衆生的鏡子。
相比以前“安貧樂道”的生活,沈巍只是被人類的慾望攘裹。
成名後的他,揹負着“衆望所歸”,他從街頭流浪漢的邋遢,變成了學者風範,但這終究不是沈巍想要的生活。
其實,我寧願沈巍出生於古代,在那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濃厚氛圍裏,至少他不會因爲清貧,因爲執着於撿垃圾,而被這個社會當作一個異類,被輿論的壓力,重重包圍。

在我們這個浮躁的社會,本是上海某區審計局一名小吏的他,因爲獨特的喜歡收集垃圾的癖好,而跟這個社會顯得格格不入。

從1993年起,他本是一名布衣,習慣了26年流浪的經歷。
他常露宿街頭,推着一輛裝滿垃圾的三輪車,不管是廢紙廢鐵,只管賣錢變現。
一部500元買來的二手手機,是他最先進的現代化設備,裏面存着印度的甘地照片。
印度聖雄甘地,過着苦行僧似的日子, 沈巍引爲榜樣,甘於清貧,忙時收集垃圾,閒時讀書爲樂。

無論是古代《左傳》《尚書》,還是祖國各地的人情風土,還是現代企業管理,他都瞭然於胸,侃侃而談,對沈巍來說,身在鬧市,心在淨土,雖塵土掩面,卻甘之如飴。
然而,一場網絡的圍觀,好事者把他傳上了抖音視頻圈,讓這個乞丐似的讀書人,成了當代最好的“傳奇”。

而沈巍,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做自己。
洶湧的網絡,讓他成了網紅,多少人像看到了腐肉的禿鷲,時刻想着在他身上,攫取到哪怕是一絲絲的利益。

有女子自薦枕蓆,有男子低頭拜師,也有人不停遊說,只想從聚集在沈巍身上的巨大網絡流量上,分一杯羹。


因此,沈巍宣佈無限期退網停播,閉門思過。
我突然想起《天道》裏的“丁元英”,一樣並不執着於成名成功,而是一直想要不成名不成功。

一處陋室,有茶有音樂,青燈古佛,了卻殘生,也很不錯。
其實,人活着的形態很多,並不一定要按照別人的想法而活,爲自己活着,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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