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乾符元年(874年),南詔捲土重來,“南詔寇巂州(今西昌),掠成都”,朝廷派高駢入蜀對抗,高駢“大破南詔蠻,收所獲贍軍”,穩定政局後又整肅兵馬,修築外圍羅城,開鑿清遠江等,奠定了成都城市格局,此後宋元明清歷代千年時間內,成都的規模與格局再沒有發生過多大變化了。”“乾符二年,高駢爲西川帥,至成都,時南詔方入犯,至新津而還。

唐代中晚期,經濟重心向長江流域南移方成“揚一益二”的局面。物產富饒的成都,經濟繁榮,百姓安樂,詩人岑參以“言笑忘羈旅,還如在京城”之句讚譽其錦繡輝煌。

然,安史之亂後,南詔國“兩陷安南,四犯四川,一入黔中”,一度攻克成都,攪亂了蜀地人民的舒適日子。

晚唐時期的南詔不斷蠶食唐朝在西南邊疆的領土

據《讀史方輿紀要》:“鹹通乾符中,南詔犯成都,師出劍門,而敵引卻。”“太和三年,南詔將嵯顛入寇,陷邛州,徑抵成都,陷外郭。”“乾符二年,高駢爲西川帥,至成都,時南詔方入犯,至新津而還。”

太和三年(829年)一段,《資治通鑑》記載更爲翔實,記:“蠻留成都西郭十日,其始慰撫蜀人,市肆立堵。將行,乃大掠子女、百工數萬人及珍貨而去。蜀人恐懼,往往赴江,流屍塞江而下。”

南詔崛起於今洱海平壩地區

“蠻”意指南詔國。時詩人雍陶感慨南詔侵犯,寫下“但見城池還漢將,豈知佳麗屬蠻兵”的哀慟,巴蜀地區百姓歷經此番,於“錦江南度遙聞哭”,大渡河邊“盡是離家別國聲。”(詩出雍陶《哀書蜀人爲南蠻俘虜》)

鹹通十年(869年)十二月,南詔攻陷定邊軍(今四川邛崍)。次年正月再度寇犯成都,城外百姓紛紛入城逃難,城中人口激增,一時間更甚陷入無水可飲之境。所幸隋朝開鑿的摩訶池能引岷江活水入城,適才解了蜀中百姓一時之困。

戰火一觸即發,南詔以幾路大軍對成都城實施包圍,迅速抵達新津,攻陷雙流,進而猛攻成都。南詔大軍於昇仙水兩岸安營紮寨,行毀林掠民之事。時西川久無戰事,軍備廢弛,唐軍被迫退回城內堅守。堅守多日,唐朝廷所派援軍顏慶復、宋威趕到,與諸軍合兵會戰告捷,南詔兵敗,退到昇仙水發端星宿山(星宿山位於城北。史料可考,“五代梁開平二年,蜀王建講武於星宿山,步騎三十萬。即城北之昇仙山矣。”而《成都記》又云:“城北有昇仙山,昇仙水出焉。”)。敵軍一退,顏慶復即下令新開護城河,以增強城北、城東防禦,施“亡羊補牢”之計紓解“軍備廢弛”之困。

高駢

乾符元年(874年),南詔捲土重來,“南詔寇巂州(今西昌),掠成都”,朝廷派高駢入蜀對抗,高駢“大破南詔蠻,收所獲贍軍”,穩定政局後又整肅兵馬,修築外圍羅城,開鑿清遠江等,奠定了成都城市格局,此後宋元明清歷代千年時間內,成都的規模與格局再沒有發生過多大變化了。(史據《新唐書》)至五代時期,昇仙水一帶都少有戰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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