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羣體自從出現以來,就以天生的各種不同,形成了巨大的差別,從最初的男女採集狩獵時代,到農耕時代的分工差別。

再到農耕時代開啓後,形成大規模聚集羣落,人羣不斷分化,有人貴如帝王個,高高在上,有人賤如螻蟻任人踐踏。

不同能力,不同階層,不同境遇的人,一生的遭遇可以說是天壤之別,甚至有人說出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簡直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都要大。

這句話恐怕很多人都會認同,但是古往今來大家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儘管我們千差萬別,但是時間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時間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樣的,無論你是帝王將相,還是一介布衣,在時間面前一律平等,一天24個小時,不以堯存不以桀亡。

但歷史上偏偏有這麼一個傳奇人物,他的一生,完全抵得上別人三輩子,用完全不同的人生軌跡,演繹出一段無法複製,精彩絕倫的三倍人生,時間在他面前,彷彿不存了一樣,他的時間看起來就是比別人要長。

這個人就是范蠡,他的一生做成了很多大事,而這些事單獨拿出來任何一件來說,對一個人來說,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比如范蠡出生在楚國,他原本是個楚國人,也曾經在楚國短暫的做過官,不管那個時候的楚國,政治比較腐敗,他和好朋友文種就邀請他到越國去發展。

戰國時代,這種人才的流動的很正常,通常一個人生出的哪個國家,並不必然負有道德義務爲這個國家效力,尤其是高端人才,他們往往是在各國之間自由流動,認爲哪裏合適自己就去哪裏。

范蠡也是夠倒黴的,范蠡到了越國,剛嶄露頭角,才能很是被越往勾踐賞識,沒想到很快吳越之間就爆發了戰爭越國大敗。

爲了保住勾踐,更爲了保住越國,勾踐使用了美人計,把西施送給了吳王夫差,而這個西施卻是范蠡心愛的女人。

就這樣也僅僅是換來了,勾踐去吳國服飾夫差三年,這樣才能保住越國不滅,越王勾踐入吳,范蠡陪同,也就只有范蠡全程指導勾踐在吳王夫差哪裏到底受了多少屈辱。

最終在范蠡的幫主下,勾踐安全回到了越國,同時范蠡也和文種一起,謀劃這富國強兵的大事,勾踐更是臥薪嚐膽,君臣上下一心,全力充實這越國的實力。

苦心人天不負,三千越甲可吞吳,嚐盡了世間之苦的勾踐終於攻破吳國,在范蠡的堅持下,逼的夫差自盡,當年的事情,絕不能再重演一遍。

輔佐君王,完成了復興大業,並滅掉了吳國,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這就是足夠一輩子的偉大事業了。

但范蠡很清楚勾踐是個是什麼樣的人,他已經決定帶着西施離開勾踐,臨走前他也極力勸說好朋友文種離開勾踐,但文種不聽,最終留在越國丞相的高位上被勾踐傷害,理由更是搞笑到不行,說什麼讓他發揮餘熱,去給先王出謀劃策去。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故事就到這裏結束了,完成了滅國大業,替君王報了仇,與自己心愛的女人泛舟西湖,這樣的人生似乎已經很完美了。

但對於范蠡來說,這才僅僅是剛開始,離開了政壇,他要創立一個全新的世界,那就是經商,這一弄不要緊,直接弄出來了個商聖,成爲了後世無數經商人的祖師爺,大家都對這個陶朱公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是的,隱居時候的范蠡改名字了,我們就叫他陶朱公好了,因爲每到一個地方就改一次名字,彷彿人生重新來過一樣,爲了方便記憶,我們還是繼續叫他范蠡好了。

范蠡改名鴟夷子皮,先是到了齊國,在海邊做生意,他們父子同心,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很快就積累了巨大的財富,齊國人聽說有這麼一個能人,就請他出來做丞相,但范蠡覺的從布衣到丞相,已是人生的頂點,這樣不好,於散盡家財分與鄰里鄉親,自己悄然而別。

再次出發的范蠡到了陶這個地方,此地居天下之中,很快范蠡通過南來北往的做生意,再次積累的巨大的財富,並有了一個讓後世記住的名字,陶朱公。

范蠡經商的成功並不是偶然的,他選的地方,齊國的海邊,這裏本來就是商業盛行,煮鹽更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在這樣的地方做生意,自然是能夠賺到很多錢。

再後來到了陶這個地方,那更是眼光很準的看到了商業的本質,區位優勢,不管你做是怎麼生意,核心的要素就是你在什麼地方做,選址成功了,你的生意也就成功給了一半。

縱觀范蠡的一生更是精彩絕倫,自身經歷豐富,其思想也是兼具儒家兵家和謀略家,最終還一不小心,成了經商的鼻祖。

這些我們現在看起來眼花繚亂的成就和經歷,對於范蠡來說,本質上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看透了人性和人情,認清了人的本質,看清了社會運行的底層規律,你就能事半功倍的解決很多問題。

智慧的底層邏輯都是想通的,你一旦學會了謀略,懂得了如何看人,如何識人,如何透過紛亂的表象,看事情的本質,你同樣的就比別人多出了許多時間,多出了許多感悟,同樣也可以在有限的時間內,讓自己的人生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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